reid恍惚:“我不知道。”
“像一艘船,不对,这么粗,这么硬,是航空母舰,这个尺寸为美国男人拉高了平均值。”
reid闷哼:“别这样,我们不能这样。”
她抬起头,望着他:“放心,我不要你的心,不用怕。”
低头含住龟头,漂亮的嘴巴撑得满满的,吐出来,又舔了一下蛋蛋,然后,舌往上爬,爬到棒棒上,沿着青筋游走,又吸又舔又嘬,啧啧有声,把reid吸得浑身瘫软湿黏顺溜,手撑在摩托上,声音哑到不成调:“天哪,我,我在做什么?”
她的唇上一定藏了毒,下在他最致命的地方,所以才让他如此放纵贪婪。
她的身体透出茉莉花的香甜和湖水的清润,丰满的胸口起伏着,眼睛里流动着很深远的媚惑,阳光在她的肩上跳跃,她脖颈处的肌肤,柔嫩而饱满,他的手抚上,腹内的那团火,烧得更猛,心肝肺肚肠,通通炙烤得难受。
她抬起头:“爽吗?”
她的嘴一离开,立刻胀痛受不了,他控制不住地呻吟,把所有的淫色放浪都给她:“嘶,啊,爽,太爽了。”
“还要吗?”
“要,”理智不复存在:“要,我要,快点。”
肉体自有他的意志,就让他按照他渴望的那样去做,去要,去求,去释放。
“求我。”
“求你,拜托你。”
“说出来。”
“求你吃我,我的,鸡巴,我……”
”我是不是第一个舔你鸡巴的人?“
”你明知故问。“
”我要你说出来。“
”是,“reid大口大口呼吸:”是,你是第一个,第一个。“
她开心了:“太好了,我要做你各种意义上的第一个。”
“啊,你这个,小妖精,小,啊,嗯,天哪,上帝。”
“你都快把嘴唇咬破了,这里不会有人来,不要忍,叫出来,我喜欢听。”
她一步一步,逼他现出原形,把他逼成一只兽,毫无理智的,放纵的,不顾一切的兽。
“哦,哦——”他叫出来,很大声,手不受控地去按她的头。
想再深点,再入点,想完完全全填满她。
她用力推他,威胁:“再按我的头就给你咬断,深浅我说了才算,明白吗?”
他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老实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想要更多。
“想要吗?”
“我要你,要进入你的身体,我想要,啊,我难受,我要进去,让我进去好不好?”
这个贪婪而卑鄙的男人还是自己吗?
“不,”她拒绝:“不到时候。”
他彻彻底底崩溃:“再吸吸,再吃一会,求你,别走。”
“当然,我厉害吧?黄色电影不能白看呀。”她一边淫荡地又嗦又裹,一边销魂地在他耳边呻吟。
她把他的荒漠和硕大,牢牢锁在湿热的口腔内。
他变成了一只海鸥,贴着海面飞行,她就是一波又一波的海浪,他顺着海浪,时而向上,时而向下,随着她的韵律而动。
快感没顶,在体内,在体外,在颅内,在终极所在。
她在万彩霞光之间,在柔和的花香之间,在天地初开的静谧之间,在可获得快感的咫尺之间。
她让他看到了彩虹的尽头。
“啊,上帝,哦,啊,我要,我要射了,看着我。”
他弯腰捧起她的脸,迫使她看着他。
她笑,狡猾地笑。
“啊,唔,嗯,emmm……”
她把龟头顶端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抹在乳沟里,把肉棒放进去,让丰软白腻的软肉裹紧、弹弄挤压着棒身,上上下下抽插,腾出嘴,把他的手指放入口中,轻轻舔舐,吮吸,淫荡地呻吟。
“没想到处男这么持久,你可真厉害。”
reid血脉贲张,难以自持,轻轻抚摸她的眉弓和耳垂。
她绝世的娇颜,摄去他的魂魄。
灵魂已经与她的娇喘一起,袅袅荡漾。
他的汗珠不断滴在她的脖子里。
真好啊,汗珠能进入她,能和她融为一体。
在乳沟里抽插很久,见他还没有射意,她娇嗲嗲抱怨:“怎么还不射?”
重新含住龟头,手捏着蛋蛋,舌头灵活地舔着、蹭着、划着。
一个嘬抿,舌尖围着棒身一绕,精液立刻如泄了闸的洪涝,汹涌喷出。
“啊。啊,啊……”
舔吸声,他的呻吟,树蛙的叫声,蝴蝶扇动翅膀的声音,在风里激荡。
她没有停下,在他射的时候,一直吸,把浓稠的精液全部吞下去。
射精之后的龟头极度敏感,她继续舔舐,快感延长,放大,加倍,铺天盖地,大脑放空,像在半梦半醒之间,他有点糊涂了,头皮发麻,一波又一波的发麻。
泪水蓄在眼眶里,他看着她。
她缠上来,用带着他精液的嘴,和他接吻,疯一般接吻。
他最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