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哄着:“我们一起去洗澡好不好?我想要你,我想亲你,想吃馒头。”
“嗯,不要,不要,抱一会嘛,再抱一会儿。”
她犯懒不肯起来。
快要化在他怀里。
他的手从她领口伸进去,握住高耸山峰,含着耳垂,呻吟着:“我会让你爽的,宝贝,很舒服,给我吧,好不好?”
胯下硬物抵着她,气息扑在脖子上,酥酥的,麻麻的,她仰起头呻吟了一声。
“啊……”
下巴被捏起,舌尖刚露出一小截,他的舌尖就扫上去,身子泛起难耐的痒。
“痒,哼,我痒。”
“哪里痒?”
“不知道。”
“是小猫咪痒。”
“小猫咪?”
“就是你的小逼,可爱的小猫咪,花心,蜜湖,我的鸟巢,我的是鸟,你的是巢,天生就该在一起。”
“好可爱的称呼,我喜欢。”
“你的馒头美得要命,我看见它除了情欲,还很感动,简直要膜拜,它非常圣洁,可爱,我的鸟,我的手指,我的舌头,都想要进去。”
“嗯,我喜欢你喜欢它。”
“那你喜欢我的鸟吗?宝贝?”
“喜欢,喜欢你的大鸟。”
“它是你的,只给你,好不好?”
“是我的,我要,好痒啊。”
“宝贝,我的小甜瓜,我的小蜜房。”
他呻吟着,吻她的脖颈。
“啊,你别喘,你喘的太他妈好听了,喘得我更湿了。”
“坏孩子,说脏话。”
啪在她的臀部轻轻打一下,弹得手都麻了,忍不住隔着衣服轻轻舐咬。
“好甜啊,你叫羲阳,羲阳就是太阳,是日的意思,日就是做爱,所以,对你必须日,我想肏你,操个天翻地覆。”
“啊,我们去洗澡吧,我想要你。”
“求之不得。”
原本以为这种治疗,是对他的考验,现在看来也很考验她的定力啊。
为什么遇到他,她的身体就这么敏感呢?
洗完澡出来,她没换洗的衣服,拿了他的衬衣穿上,衬衣太过宽松,她不好好穿,露着整个脖颈和半边雪白的背,细腻的肌肤挂着水珠,颤悠悠的,一丝一滑流下去,从蝴蝶骨顺着光滑的美人沟流进腰。
水滴折射出的细光让她的身体看起来如同另一片宇宙,一片等待征服的乐园。
不用触摸,就能想象手掌触上去的感觉。
走到他跟前,怯生生窥望,像误闯入人间的麋鹿。
幽幽眼神带着邀请,仿佛有很多话要对他说,又含着欲望,仿佛有很多事想跟他做。
reid眼睛直了,手在哆嗦,手里的衣服掉落。
她俯身去捡,他也跟去捡,目光落在她锁骨上,那里亮晶晶,像月光融进了皮肤里,像碎钻,更像璀璨夺目的银河,藏着全宇宙的光明和神秘。
衬衣下摆把她的臀部裹出来个特别漂亮的圆形,不,不是圆形,应该是桃心形,像荷包牡丹的花瓣,像笛卡尔心形曲线,他用视线细细地描撰了一百遍。
她娇嗲地轻骂了句“流氓”,声音柔腻,带着怯冷的娇态。
美国女孩开放,调情都直来直往,她这种欲拒还迎型的,像害怕又像勾引,撩人于无形,神仙也顶不住啊!
仰脸看他,目光像瀑布,像月光,像流水,盈盈亮亮,温柔中蕴含热烈。
“宝贝,叫我的名字。”
“spence,spence,spence。”
温热手指抚着她的嘴唇,他的手大而宽阔,因为欲望血液流动加快,蓝色血管越发清晰暴突,在他似触非触指尖的爱抚下,她颤抖着。
这世界上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只有他,唯有他,只是手指覆盖在她嘴唇上,都能让全世界的烟火在方寸间腾空怒放。
一点点皮肤的接触,如同最神奇的魔法,顷刻间能改变一切。
她静静倚躺在床尾,像一只倚在银河上的玫瑰。
他的头发来不及擦干,滴滴嗒嗒的水流下来,看着她,完完全全不加掩饰的渴望,太过炙热,烫得她全身像过电,惶惶然不知所措。
她的双颊光滑极了,目光落在上面都在打滑。
他扑上去,她娇笑着往后躲,逃到床头,被他一把攫住,他压在她身上,按住她的胳膊,在她唇上轻咬,额头对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气息交缠,哑声说:“说,宝贝,说你要我。”
“嗯哼,不要……”她坏笑。
“你这个小坏蛋。”
他张大嘴,捉住那甘甜柔软的小舌头,再不让跑。
她的唇像蜜桃云,一口咬下去,满口皆是香、软、甜、滑、嫩。
他是如此强壮,又如此饥渴,吻得耗尽口腔里最后一丝空气才放开。
停了一会儿,他撑起上半身,脱下衬衫,欣赏她。
她的身体,像熟透的果子,柔光熠熠,让人不胜怜爱。
“你太美了。太惊人的美。”
她菀然一笑,仿佛万千流星落下,跌进眼中,把他内心角落照得亮堂堂,甜滋滋,暖融融。
“spence。”唤着他,声音拖得长长的,又酥又软。眼睛半眯,媚骨天成。
可要了命了。
“再叫,宝贝,我最喜欢你叫我名字。”
“spence,spence。”声音发颤,比最猛的春药还勾人。
手沿着锁骨滑下去停在胸前,触碰到温香软玉,他忍不住从灵魂深处打了个激灵。
再不肯丢,细细爱抚,用目光,也用手,温柔地爱抚,一遍遍,抚得她越来越痒,越来越湿。
“啊,不要,我痒。”
“哪里痒,宝贝?”
她的蜜乳弹性十足,丰腴滑腻,像翩翩欲飞的鸽子,一脱手,就会飞走,他覆盖、包裹、握紧,揉搓,盲目而深入地探索。
“嗯,唔,呣,鸟巢痒。”
另一只手托起她的后脑勺,暴风雨般的深吻堵住娇喘。
手在山峰盘桓良久,又揽过她的腰,让她侧身对他,从背沟一路缓缓向下抚摸,一直滑向浑圆的臀部,似触非触,近乎感觉不到的轻柔触摸,让她从脊椎尾麻到天灵盖。
像触电一样,汗毛都爽的竖起来,口腔中甜蜜的纠缠,似有若无的撩拨,有什么东西抓挠着脚心,痒到极致。
“我帮你擦身体乳,好吗?”
他忽然停下。
“嗯,讨厌。”她扭着身体哼哼。
他拿过身体乳,蜜桃味道的,清新甜美,打开唱片机,柔滑优美的萨克斯曲《twilight》像水一般荡漾开。
“你怎么会知道这首曲子?”
“我不但知道这首,你唱过的,听过的,我都知道,你的网名叫“Π”在推特上翻唱歌曲,对不对?不过你也不喜欢在社交平台分享私人生活,所以我也只知道你喜欢的音乐,其他的还有很多不知道呢。”
“你想知道可以问我啊?”
“不,我要自己观察。”
他把身体乳搓在手心,从她脖子往下,用指腹轻轻地揉,在锁骨周围,打圈,滑到蜜乳上,捻起石榴尖尖揉捏。
继续向下到大腿内侧,故意多停留了一会儿。
她喜欢他用手探索她的身体,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因为常年握枪,略带薄茧,温暖又干燥,握住这双手,心就会安静下来。
“啊,啊,痒,想要。”她呻吟。
“想要什么?”
“摸我,快点。”
他不着急,手指探入背,在蝴蝶骨上轻轻划,她一哆嗦,蜜穴立刻汁液充盈,比想象中还想要他。
“亲亲我,亲亲我,啊,好痒啊。”
“亲哪里?”
“嘴。”
“好的,宝贝。”
她马上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嘴。
对他的吻上了瘾。
他含着她的下唇,甜蜜地吸,吮,轻轻吹了口气,温柔地舔弄她的舌尖,像在品尝全天下最甜的蜜糖。
“嗯,嗯,啊。
舌头往下行进到雪峰,捻来捻去,捻得她娇喘不断,爱液汩汩流出。
“我想要,我想要。”
也不知道怎么了?
就想要被他填满,想要他。
他拿过高枕,垫在她屁股下面,舌头潜入蜜穴,像一只饥渴的小兽,舔了舔,找到小豆豆,咂弄着。
“啊……啊……”像按响了身体的门铃,她喊了出来。
“怎么了,宝贝,疼吗?”他赶紧抬起头问。
“不疼,太爽了,快,我要。”
“要什么?”
臭男人明知故问。
“要你的舌头。”
“要我的舌头进哪里?”
“要你的舌头进我的小逼里,进你的巢里,快点,我好痒,好痒。”
“好的,我的女王,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