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儿,这次我进去,你在门口守,我一定要把特蕾莎救出来。”
yoyo拉开车门,举起电筒,和艾儿向着50米外的小木屋走去。
西风威烈,卷起树叶,簌簌作响。
“还敢跑吗?不经我允许就把我生下来,就必须得对我负责。”木屋里,利亚姆按着特蕾莎的头,硕大的性器顶入她的喉咙深处。
特蕾莎跪在地上,濒死般挣扎。
“妈妈,为什么要逃?”利亚姆揪住她的头发,抽出阴茎掰开她的腿,猛插进去,疯一般撞击。
“疼……我是你妈妈,你是在犯罪,仁慈的上帝,求您救救我。”
“我是你亲生儿子,你居然报警告我强奸?难道想害死我吗?”
特蕾莎浑身像火烧,血顺着大腿蜿蜒流淌。
“又出血了,真爽啊!”利亚姆看见血更加兴奋,口水滴在特蕾莎背上。
特蕾莎眼里的光渐渐涣散,身体和心都伤痕累累,从犹他州到蓝岭山,逃了太多次,每次都逃不过。
“罗马皇帝尼禄喜欢干他妈妈!我和他爱好相同,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伟大的人都有共性!”
yoyo俯在窗口,强忍着喉咙里涌出的恶心。
15年前,也是这样的雨夜,那人性侵艾瑞克,发出的声音,跟屋内一样。
“啊……干死你!干自己妈妈太爽了,爽得上天!”
完事之后,利亚姆还不罢休,捏起特蕾莎的下巴,让她再次为他口交。
yoyo深吸口气,左手握住抖个不停的右手,给自己打气:没事,你可以的,只不过是男人的性器官,有什么好怕?
不敢再耽误,一脚踢开门,像狂风一般卷了进去。
“利亚姆,放开她!”
利亚姆扭头看看她,不以为意,他是全美陆军近身格斗的冠军,自然不会觉得这个柔弱弱娇滴滴的大美人是威胁:“你是谁?警察?还是妇女保护协会?”
他全身赤裸,黢黑的性器沾着白色精液,浓烈的体味,令人作呕。
yoyo头扭到一边,声音晃悠:“混蛋,去死吧!”
“装什么装?看见大鸡巴,早就流水了吧?”
利亚姆伸手朝她胸前一抓,速度之快,力道之大,出乎意料。
她的目光习惯性地去搜寻衣柜,可眼下不能再躲,无法再躲。
身体比神智略微反应快了点,往后一仰,避开了袭击。
特蕾莎抓起衣服,慌乱地往身上套。
yoyo的腿绊住利亚姆的左腿,屈肘往他肚子上猛撞。
两人交手她才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利亚姆比她高将近30公分,擅长近身格斗,又赤身裸体,她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你总盯着我的鸡巴,很想要对吧?跪下来求我,我让你爽。”
利亚姆毕竟受过海豹突击队的训练,很快发现她的弱项,是他的性器,故意摆动胯部冲她示威,抖动得跟个电动马达似的。
那丑陋的东西放大,膨胀,晃得她头晕眼花,出了满头虚汗。
它从她的大腿外侧、腰侧、手臂擦过,像要吞噬她。
耳朵里轰然作响,她没躲开利亚姆的当胸一脚,猝然摔在地上。
利亚姆用腿压住她,捏住她的嘴,把毛茸茸的性器往她口中塞,腥臊味钻进鼻腔,她咬紧牙关。
“你放开她!马上!”特蕾莎操起地上的空酒瓶,哆哆嗦嗦指向自己的儿子。
利亚姆嗤之以鼻:“砸啊,你有那个胆子吗?”
趁他分神,yoyo冲着他胸部下方和腹部上方的圆形区域,猛地击出一拳,这个地方是人体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医学上称为“腹胸腔神经簇”。
打在这个部位,会让人痛得死去活来,而且表面还看不出伤痕。
利亚姆惨叫一声仰倒在地。
不给他反应的时间,艾儿跑进来,踩住他的生殖器上,yoyo对准他的头,一拳一拳,揍了个结结实实。
“特蕾莎,别怕,我们是阳光之家妇女保护协会。”制服利亚姆之后,艾儿轻声安抚缩在旁边的特蕾莎。
yoyo半揽着特蕾莎往外走:“别害怕,我们可以控告他11项罪名,他这辈子都会在监狱度过,再也伤害不了你。”
特蕾莎放声大哭。
“放开我,臭婊子,老母狗,我要告你们故意伤害!”
等警局的人赶到,做完笔录,把狂吠不止的利亚姆拘走。
艾儿和yoyo把特蕾莎带到车上,yoyo一脸挫败地道歉:“对不起,艾儿,我差点搞砸。”
艾儿拿出急救箱为她处理扎好手臂、额头上的伤口。
“你啊,差点破相。”
“破就破呗,臭皮囊而已。”她掏出薄荷糖,塞进嘴里,泄愤似地咬得嘎嘣响。
“怎么?还害怕那个?我早说过,我们应该等艾伦回来再行动。”
“等他回来特蕾莎就没命了。”
“他看见你受伤,一定骂你。”
“你别告诉他啊,哦,天哪,我最怕他的冰山脸,他上个女朋友就因为他太冷跑了,他也不改,活该单身。”
“你不也单身?还说别人,上次他过生日,你给他准备惊喜,一顿煽情,还跟他说希望他是你爸爸呢。”
艾儿瞪她一眼,发动车子。
yoyo望着茫茫夜色叹口气:“我是真的希望他是我爸爸。”
她拿过唐老鸭玩偶,捏着它的嘴巴,非常愤怒:“妈的,那鬼东西差点杵进我嘴里,真恶心,太恶心了,骚味冲天,同样是生殖器官,女人的可爱多了。”
艾儿摇摇头。
她继续嘟囔:“我不懂为什么有人会喜欢给男人口交,怎么想的呢?那东西那么臭,还那么丑,亲它又得不到快感!”
“你不懂,主动口交跟被动口交不一样,在女孩们眼里,爱人的身体,每个地方都可爱,取悦爱人的身体,自己也有成就感、愉悦感。”
艾儿见她似乎有心事,又问:“你还是讨厌跟男人肢体接触?那他呢?对他也一样排斥吗?”
yoyo吁一口气:“我怎么知道?又没试过,只碰了他的小指,感觉很奇怪,好像触电一样,有点麻,他身上的味道,倒是很好闻,很干净。很清爽。”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现在单身,去找他试试不就行了吗?”
“试试?怎么试?难道我说,嗨,我想跟你试试做爱?他肯定觉得我有病。”
“你本来就有病,直接告诉他,他是个温柔、善良的人。”
“我今天见到他了,他跟一个女孩来山上看洛洛鸟,带着帐篷,说不定此刻正让别人为他口交呢,那女孩本来就动机不纯,准备观他的鸟。”
“别说那么难听,说不定真是观鸟呢?”
“得了吧,蓝岭山根本没有洛洛鸟,南加州才有,他是百科全书,怎么可能不知道?明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的语气不太好。
“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我又不是他什么人,想到他的那个会在别人嘴里,就受不了,算了,我不要他了。”
“还要搬过去吗?”
“不了。”
“这么容易放弃?他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你不要太快下定义。”
“哼,反正,我不要心里想着别人的男人。”她揪着袖子,气得鼻子一抽一抽。
“不告诉他你们为什么认识吗?”
“谁让他忘记我?骗子,混蛋,白痴,总之,不要他了,反正我也不能做……”
“你那个时候12岁,他又不是恋童癖,忘记你才正常嘛!”
“他答应过不会忘记我,可他没做到,看鸟的女孩跟梅芙长得很像,说明他始终忘不掉她。”
“你怎么知道梅芙长什么样?”
“梅芙未婚夫是我朋友啊。”
“你啊,真交友广阔,华盛顿和弗吉尼亚州有你不认识的人吗?”
“没有,全美都没有。”
“哈哈哈。又讲笑话,以后怎么办?”
她没回答,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清晨,reid第一次在陌生的地方醒来。
宿醉让他头痛欲裂,四肢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