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这女人看到了自己硬挺的裆部就这么开心?
陈烈脸上阴晴不定,眼白布上血丝。
这婊子!
他瞬间暴起,拧着她的手臂推按在墙上。支荣的手臂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着,她面上不见表情,语气依旧疯癫。
“陈官喜欢这种姿势?我也喜欢!之前那些人太没意思了只知道乱干一通。”
支荣翘起屁股在支起的阳具上晃动。
无论怎么对她都不见痛苦的反应让陈烈心里发毛,她是人是鬼?
陈烈一把抓住她的长发,强迫支荣扬起脑袋,单手解开裤腰,“臭婊子,管你是什么东西,今天陈爷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肏逼!”
腰间被勒紧的皮肉这时跳动了两下,陈烈心中嗤之,这会儿害怕也晚了。
扶着在寒夜中发热的肉棒直直插入,一直未曾开口的人这时才极其舒适的呻吟起来,原来骚穴里早就湿透了!
陈烈一遍暗骂她太骚,一边忍不住向前挺进。
一对鼓胀的奶子随着陈烈的猛肏在墙上留下一道道划痕,支荣的身体软的不像话,腰与臀形成一个完美的半圆,这甲胄在她身上似锦上添花,她是美的。
“哦…好大…陈官的鸡巴好大!比他们都要大,啊!”一种扭曲的自豪让陈烈感到舒爽。
他想伸手捏捏奶子,却抓了满手冰冷的铁链,一时间好像被浇了一头冷水。
之前死去的那些人一一在他眼前闪过。
看着此时晃着屁股求肏的女人,陈烈心里涌起暴戾。
他扯过支荣脖子上的铁链,将人扔在桌子上。
一阵天旋地转又换了姿势,支荣兴奋的舔了舔嘴,“陈官想怎么干我呢?”
他掐着支荣绷紧的脖子,不由分说劈开那条粘腻的肉逢。两条腿紧紧缠着陈烈的腰,隔着甲胄只能感受到一阵冰凉。
“啊!陈官快肏坏我呀!”身下的方桌前后摇动,发出暧昧的声音,听的人春心荡漾。
陈烈似乎觉得她脸上淫荡的表情太刺眼,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腻人的呻吟被卡在喉咙里。
本就欢腾的淫穴此时紧紧咬住粗壮的肉棒,陈烈一声闷哼,竟是舒服过头。
窒息的痛苦和肉体的快意在支荣脸上交织成一副怪异的表情,陈烈凶猛的挺着腰抽插,仿佛有无数张嘴在舔弄着肉棒。
四处飞溅的液体积在水面上,一片湿滑。
“嗯啊!”陈烈绷紧身子,交出最后几个深入的操干,泄了出来。
陈烈睁开眼睛,对上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在看到他的瞬间,立刻变成了另一番模样。
“陈官刚才好凶啊~哈哈哈哈,下次再用些力气咱们就能一起舒服”脖子上的掐痕还在。
疯子,贱人!
陈烈提起裤子摔门而走。
连着五六天,每晚陈烈都会出现在房间里,支荣身上的伤痕也越来越多。
没有再出现死人的事,几人也渐渐松懈了,没有人想去追究谁是凶手,好像集体失忆。
这日夜晚,月亮前所未有的清晰,看样子明天可以动身。
支荣面无表情的透过窗户看着在院子里忙忙碌碌的一群人,在没有人的时候她大多数都是面无表情的。
“头!小娘子等你过去呢”几个人见支荣直直盯着陈烈,出声调侃。
陈烈阴着脸没有说话,底下人噤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