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女被射了满嘴的精液,有些还溅到了脸颊上,眼睫都粘了些许,阴茎疲软的从她口中滑出,她张开嘴巴,浓白的液体从嘴角流了下来,然后她将精液吞进肚子里。
玉手摸着他结实的大腿,握住那根软趴趴的阳具,非常懂事的用舌头清理着阳具上残留的精液,把软掉的肉棒含进嘴里吮吸。
还眨着那沾着精液的大眼睛,眸中星辰闪烁,眼泪汪汪的问:“哥哥……唔……这样舒不舒服?喵喵好不好?”
裙子被他撕毁,少女的娇躯凌乱着,白皙的肌肤在一堆烂布之中,衬托得美绝了,下身泥泞不堪,粉嫩的骚穴大大敞开着,骚豆豆被淫液染得发亮,大奶子挺着,性感丰满的身材,玉体一览无余,却偏偏顶着一张可爱俏丽的脸蛋,可怜巴巴的噙着泪水,还挂着他的精液,主动给他舔鸡巴,纯洁又淫靡放荡。
毋庸置疑的问题,沉乔言看在眼里,顷刻间把命丢了进去,他摸着少女的下颚,黑黝黝的眼珠凝在她身上,不错过她一分一秒一个神情的变化,低哑道:“你是不是想让哥哥精尽人亡?”
她像个可以任意摆布的性爱娃娃,口口声声说着要做他的小性奴,可沉乔言清楚,他才是那个被她摆布,做着奴隶的人。
苗妙妙不说话了,她的口中被塞满了他的阳具,她用眼神悄无声息的传达着爱意,那尚且疲软的阴茎在她口中慢慢变硬,她爱抚着柱身,舌尖在龟头上摩擦,精液的味道是腥咸的,他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口鼻。
“呃……呼……”沉乔言压抑的闷喘。
她以前爱看他射精的瞬间,现在她发现一点一点把他舔硬也很好看,看着他为她逐渐疯狂,逐渐失控,为她神魂颠倒,沉沦在无边无际的性爱里,像个海上无船的旅人。
脸颊都吸凹下去了,沉乔言拍了拍她小脸蛋:“把哥哥的大鸡巴当棒棒糖吗?嗯?”
鸡巴硬了,苗妙妙嘴都吸累了,她吐出阴茎,延着棒身舔到蛋蛋上,理直气壮道:“哥哥本来就是……嗯……就是喵喵的玩具,大鸡巴就是棒棒糖……哥哥不愿意吗?”
沉乔言笑了声,道:“荣幸之至。”
她要他做什么都可以,他什么都能献给她,还有一晚上的机会,慢慢玩,不着急。
沉乔言跨在她身上,膝盖跪在沙发上,沙发很大,不管什么样的体位都足以容纳他们,他看了看桌子,顺手取了瓶酒,启开酒瓶盖,酒液冒着泡往外翻涌。
鸡尾酒,度数不高,颜色比海更深,比星空又较浅,一种独特的蓝,透明的玻璃瓶,因温度的差异凝起了水珠,瓶口很细,大约还没他两指粗,被他骨形好看的手持着,瓶身倾泻,蓝色的酒倾倒在苗妙妙身上。
“啊……”
酒桶里有冰块,酒是冰冰凉凉的,倒在身上冷了苗妙妙一把,她小小惊呼了声,蓝色的酒液从她优美如天鹅的颈子,一路滑至乳沟,聚在白嫩的深沟里,点缀雪乳。
少年的薄唇很快就凑了上来,吮住她的肌肤,舔吻着乳房,吸食掉冰凉的酒,转而印上一个火热的吻痕。
这么点哪够满足他的贪欲,沉乔言又多倒了些,尖齿嗜咬细嫩的皮肉,斑斑点点的绯色与莫测的蓝色酒液相应和。
“嗯呀……啊……哥哥是、是在用喵喵的身体……啊……喝酒吗……”
苗妙妙也觉得有趣,捧起那对丰硕的大奶子,配合他唇齿的位置,酒撒在小奶头上,温度过低的酒,把奶头都激得肿大了,然后立刻被他温热的口腔包裹,一冷一热的差别,舒服得苗妙妙连喘直叫。
“好……啊啊……好舒服……嗯啊啊……啊……哥哥吃骚奶头……哦……喵喵是哥哥的……餐具……哈……”
沉乔言嘴巴用力地允吮乳尖儿,含糊着道:“是用酒品尝喵喵的身体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