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幕起身扶住了完全失去反应意识,身体由人摆布的月如,把她和还在射精余韵中喘息的月夜分开。
可怜的粉穴穴口微张吐出了软下来的阳具和一些白色浊液,几乎可以看见内部蠕动着的鲜红媚肉,肥厚饱满的花唇都被肏肿了一样红兮兮一片。
月夜看着云幕怀里的妹妹第一反应居然是去探了探她的鼻息。
有点傻啊.......云幕扶额,月夜他自己也略通一点医术,不至于看不出来是死了还是昏了吧,怎么关心则乱嘛?
不过这次确实有点严重,比之前她好几次被肏得半晕半醒的样子吓人多了。
“没被你肏死.......只是完全脱力了。”
从意识到肉体上都是。
................
昏迷了半天的月如终于醒了。
“诶?我...我怎么了.......”
月如半天才找回状态,一开口清脆娇柔的声音变得沙哑,像是多了点成熟妩媚。
基本上在那段欢爱的中间,她就已经失去意识了,现在回忆起来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脑子都被快感冲刷毁灭了一样。
她的意志力完全驾驭不了被两人一起肏的快感。
后面还和哥哥求欢的记忆现在都不存在.......就像是断片了。
只有身体的难受在提醒她发生了什么。
全身上下都被彻底清洗过了,现在穿着干爽清香的柔软宽松寝衣,衣摆较长,盖住了腿根。
下身没有穿亵裤,或者应该说是穿不了,害怕摩擦到她被摩擦得肿胀敏感险些破了皮的秘处。
她伸手摸了摸,菊穴和花穴里都塞了药柱,而且看样子,不止塞过一回,这恐怕是已经更换过的药柱了。
不过...似乎这回真的弄得有些狠,药柱都只将将把她的不适消除了小半,现在穴内倒是没有什么伤处肿胀了,但穴口阴埠和花蒂的外伤,是药柱所不能周顾的。
更何况,就算肉体上的伤势痊愈了,精神上仿佛被过度刺激被掏空了一样的神魂不宁还是无法消除的。
她醒过来后窸窸窣窣的声音立刻招来了月夜。
衣着整齐的月夜坐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声音清冷,好像之前在床上把她肏晕的不是他一样:
“现在好多了......应当不怎么烧了。”
月如眼底泛着水光,脸上是病态的潮红,不敢置信地反问:
“我发烧了?”
怎么会这样啊?被肏到发烧......呜呜...神医颜面尽丧。
“何止发烧,你还发骚呢......”月夜的脸色冷冰冰,忍不住用斥责的语气怼了一句,刚说完,妹妹眼底含着水光病恹恹的模样又让他一股心疼歉疚往上冒。
他知道妹妹发起浪来是自己没个数的,也知道她就喜欢被过分地对待,被肏晕过去才开心。但是不管怎么说......导致妹妹现在躺在这里的直接主犯就是他。
从犯现在熬着药准备端过来呢。
替妹妹盖上了她醒来之后掀掉的被子,摸摸她的头安抚道:
“好了.......以后不会做得这么过分的。”
月如突然咬着下唇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淌,坐起身一把扑进月夜怀里呜呜咽咽。
妹妹突如其来哭得月夜不知所措,而且那副伤心极了的模样让他也心里难受,虽然不知道妹妹是在哭什么。
被肏晕肏发烧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难道是回忆起来被过分对待所以委屈得哭?
月夜正想着,就听到妹妹委屈的话语:
“呜呜...我...怎么那么没用啊.......我明明还想要被你们更过分的玩弄的!!!”
“云幕哥哥被两个人一起玩就什么事都没有,为什么我简简单单就半死不活了嘛!”
“我还想要玩双飞啊!不要以后不这样对我呜呜呜......”
月夜:???你哭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