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南国雪儿飞
我到深圳半个月后,单位来电话说有一个美编要来深圳进修,要我好好照顾。
当时特区的广告公司很多,印刷设备和美编技术多从香港引入,可借鉴的地方的确很多。五月的深圳已经挺热的了,我带着兰一起去接机。美编叫雪儿,鲜族人,美院毕业后早早就开始了北漂生活,因为业务好,人又漂亮,人缘也好,所以被我们杂志社录用了。
机场人多,熙熙攘攘,兰举着写有雪儿名字的牌子,眼睛不放过任何出来的旅客。眼看那趟班机的人都快走光了,可还是不见人影。正在纳闷呢,雪儿出现了。她拖着个粉色的小行李箱,步履轻盈,头发飘逸,衣着前卫,相当有艺术范儿。我们握手后分别作了自我介绍,兰脱口而出:「雪儿姐,你好漂亮!」雪儿大方地表示谢意,我们一起回到我下榻的酒店,兰已经在那里为雪儿订了房间,就在我隔壁。
我们三人一起吃了晚饭,相处融洽。雪儿比我大一岁,外表看上去挺成熟,举止也很自信和独立,不过,接触后才知道,她实际是一个很喜欢依赖的女生。
这个反差对男人颇有诱惑力,一旦靠近她,很容易会被她吸住。
我承认自己一开始就被她吸引住了,不仅因为深圳本身就带有某种暧昧的氛围,也不是因为我多日未有性事而蠢蠢欲动,我发现其实是我内心有某种东西开始蠕动起来,只是当时还说不清楚是什么,只知道会发生什么,而且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雪儿也不掩饰对我的好感,吃完晚饭后我们三人去逛街,她会挽住我的胳膊嘻哈起来,全然不顾还有兰在身边,搞得兰有些不自在。这种自然而然就亲近的关系让我感觉和雪儿有着前世的缘分,彼此一点陌生感都没有,她的出现,让我一下子忘记了孤身写作的枯燥和无聊。
第二天我带她去拜访这次要进修和观摩的单位部门,下班的时候再去接她。
之后的日子里,我们天天如此,空余时间也形影不离,旁观者一定以为我们是一对恋人。兰依然默默地尽心为我做着这个那个,之前她只是照顾我,现在顺便也把雪儿一起照顾在内了。
可能因为雪儿不习惯南方室内的空调冷气和外面湿热的反差,到深圳后的第一个周末就感冒发烧了。我悉心照顾她,感动得她钻入我怀里不愿再出来。
我们俩很自然就走到了一起,还没等她痊癒就有了第一次,那是我一个月以来第一次碰到女人的身体,一边蓄久待发情不自禁,一边又要照顾她的虚弱,爱爱变得很辛苦。
雪儿看出来了,弱弱地咬住我耳根说:「等我好了好好回报你……」雪儿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魅力,和你腻歪的时候她犹如一汪水,安慰人的时候又如母亲一样无私入微。这两点体现最充分的就是在做爱中。自从我们睡在一起后,酒店的床上几乎始终是淩乱的,有个周末我们买了熟食和零食,一天一夜都没有离开房间。
雪儿和我一样没有禁区,都喜欢尝试新游戏,譬如,她让我插在阴道里尿尿,开始感觉很困难,后来也成了;还说要体验一下尿她嘴里的感觉,事后她说没什么特别……酒店屋里到处都留下了我们做爱的痕迹。那个周末,由於我的抽插幅度太大太激烈,阴茎不慎弯折了一下,龟头下面出现了淤血和肿圈,让雪儿心疼了半天。
第二周的一天,雪儿告诉我,她刚知道一个发小也在深圳,嫁给了一个阔少,约她见面,向我「请假」一天,我自然不会说什么,嘱咐她好好玩,注意安全。
第二天回来后,雪儿还处在与发小聚会的兴奋中。也可以理解,俩人毕竟多年未见了,这次发小回老家省亲,去雪儿家里探望才知道雪儿正在深圳,而她自己的家就在深圳,所以二话没说赶紧飞了回来。
雪儿的发小有个挺阳刚的名:飞。雪儿告诉我,她们在一张床上一条毛巾被下聊了个通宵,太好玩了……我听她喋喋不休地讲述着她们的童年岁月和不分你我无话不说的友情,我随口问道:「那你一定也把咱们的事情告诉她了吧?」雪儿说:「那当然了,我还说了咱俩的许多细节呢,她说想认识你,你愿意不?」我说好啊,你约时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