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回想起从前,妈用那高超的手淫法把我的心缚住,令我唔好有出去叫鸡的念头,她的苦心真伟大。
大约在六年前的暑假,那年正是我刚考完 a-level,六月尾时正打紧世界盃(巴西那一届)。妈妈那年只有三十七岁,在我十岁时和爸爸离了婚。我是读男校的,一天同学借了合咸带俾我睇,仲话用 油搽条鸠会持久d,因为次次睇咸带都系唔到十分钟就打左出来,今次希望能顶哂成饼带啦!
一搽左落条鸠度,成条立刻硬过碌铁,但就有d麻 。玩了约半个钟还未出精,我开始有d心急。
就在这时妈妈刚好回来,最初闹左我几句,但那时我条鸠依然好硬,仲有d痛添,妈妈看见我有d唔妥,便问我做乜,「妈,我好辛苦呀!」我依然楂住条鸠玩,「你整d乜落去呀?」妈紧张地问,於是我就和盘托出。
「妈,帮帮我……」
「你点呀?」妈用手楂住我条鸠轻揉了几下。
「妈,好舒服呀!」
「好d未?」妈继续捋我条鸠,那不快不慢的节拍令我十分舒服。
「你大个仔喇!下次唔好乱甘玩,好易出事架!有事就同阿妈商量,妈会帮你。」
「妈,我条野成日硬,d同学叫我去叫鸡,我又唔敢,唯有自己玩啦!」妈听後十分慌张︰「你千其唔好去叫鸡呀,有性病就手尾长了,只要你听妈妈话,这方面妈可帮你解决!」「不要想太多,合埋眼放松身体,等妈妈帮你出精。」妈的手时快时慢地玩鸠,每次我正要射精时, 都好似能预先知道甘,手劲立刻慢了下来,但我的兴奋度依然保持在高位。虽然事隔多年,但那感觉真是永世难忘!
「好玩吗?够喉未?出精好吗?」妈笑笑口地问我。
「好舒服呀……妈……快些,我想射精!」
妈右手狂捋,左手玩袋,「条野好乾,帮你润下 !」她用条俐轻卷鸠头,口水湿过後,滑了很多,妈帮我手淫顺了好多,那「唧唧」声的水声真难忘记。
「射精喇!」妈随着我的挺动加快速度︰「舒服吗?好多精呀!」精射了很多、很高,有尺多高,有些精射到我的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