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反正你和矿长已经达成一致了,我们就继续下去。不过也让我见识见识你的身子是不是值得呀!」大老板说完一阵冷笑,其他的人也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宁宁无奈地将身上脱得一丝不挂,「哦,真是个骚货,来见我们居然还不穿内裤,是不是可以方便在这里服务啊?」那少女嘲笑地说:「样子还不错,不过就是奶子小了点。」赤裸的宁宁感觉到阵阵凉意,便用手抚摸另一手臂,尽量挡住露出的胸部。
「熊矿长,你昨天一定搞过了,那她的屄紧不紧?爽不爽啊?」大老板问,熊矿长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便扭头道:「倩儿,你去试试看。」倩儿让宁宁把腿打开,粗鲁地将两根手指插到宁宁的耻缝里胡乱搅动几下,痛得宁宁直皱眉头。「还好,也就这样吧!」倩儿不屑地回答。
大老板:「既然你愿意用身子换你老公获释,那么我们倩儿会帮你安排好后面日子的节目,你可要好好配合哦!」(二)
就这样,宁宁脱了衣服后就没有再穿上过。到了下午,倩儿带兽医给宁宁打了一针母猪的发情药,还给宁宁戴了狗圈,就锁在徐文身旁,有人专门看着,不时有人来围观,还对他们指指点点。
徐文只是不断地挣扎,直到自己没有了力气。而宁宁在药物作用下变得越来越淫荡,不时去摸自己的下体,最后被人将其两手铐在背后,而两腿还是不断地摩擦,还不断发出呻吟声,样子无比淫荡。
傍晚吃过饭后,倩儿又给宁宁涂抹了丰胸药膏,只要倩儿一接触到宁宁的身体,宁宁就表现出无比享受的表情,让倩儿连连骂「贱」。一掏阴道更是湿了大片,抽出手指时还连着水丝,能拉好长。
晚上在工地,他们把那些骗来的矿工聚集到一起,约莫四十几个(这些矿工都是工头非法骗来的,无法与家人联系,除非逃跑。只能等工地不要他们了,他们才有机会离开),然后倩儿给宁宁披了件风衣,带着宁宁和徐文来到工棚。
王队长站到简易木台上对大家说:「兄弟们,大家辛苦了。我知道大家这段日子也很寂寞,现在徐文让他老婆来给大家解除寂寞,让大家开心开心。」说着宁宁被带上木台,怯懦地说:「大家为矿场……都付出……辛苦劳动,我来满……足大家的需要。」药物对宁宁的身体是个很大的折磨。徐文在旁边扭动身子却说不出话。
「你知道我们需要满足的是什么吗?」有人嘲讽的问,「性……需要。」宁宁小声地回答。
「别他妈文皱皱的,我们要回家。」那人刚说完,就被打手给拖出来一阵暴打,看得宁宁不寒而栗,对他们生出一丝丝同情。其他人再也不敢再乱说话了。
「你们应该满足现状,大家好好做,工地不会亏待大家的。」说着,倩儿点了两个前面看上去比较老实的老矿工上台,把宁宁推到他们身边。
「我……先给……大家展示下……我的身体。」旁边的矿工在倩儿的示意下把宁宁的风衣脱掉,大家一眼就看到宁宁玲珑的身材,手臂被铐在后面。
「就从你们两个开始。」倩儿说:「今天她是你们共同的老婆。」「闺女,可以吗?」看着可以做自己女儿的宁宁,老矿工问道。宁宁屈辱地点点头,斜靠到椅子上,自动曲起两腿露出下体,接着有打手过来把宁宁两腿绑到椅子的扶手上,让她放不下来。
那两个矿工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们来吧,嗯……啊……我受不了了!」宁宁在药物作用下迫不及待地说。
其中一个老矿工望着宁宁湿漉漉的阴户,阴茎不由地勃了起来,也不想那么多了,匆匆脱了衣服露出乾枯的身体,直接就插到宁宁的阴道里。
「嗯……啊……好舒服……嗯……啊……」随着老矿工的抽插,宁宁积累的慾望得到宣泄,不一会淫水就将屁股下的椅子沾湿了一大滩。倩儿又将两个铜铃铛夹在宁宁的乳头上面,随着老矿工的抽插,铃铛摇晃发出和动作一致的铃声。
可能很久没近女色,老矿工干不长时间就射了,宁宁却对性交越来越需求,身体在那里痛苦地扭动。另外一个早就看得受不了,老矿工刚一拔出他就立即接上,其他的矿工也争先恐后地围了上来跃跃欲试,有的甚至已经忍不住打起了手枪,倩儿要求他们排好队,按照次序来享受宁宁,然后和其他人带着徐文走开,来到场地旁的二楼阳台观看下面的一切。
「把他嘴里的东西拿出来。」倩儿命令手下。
「你们……你们放了我老婆。」徐文终於能说话了。
「就你现在这个垃圾样,还和我们提要求!你不是很有原则吗?你不是很有能耐吗?」倩儿厉声说:「看你以后还去不去告了。」「我的事由我来承担,不要牵扯到宁宁!」「我奉劝你老实点,不然以后的日子有你们好受的,除非你保证不再和我们作对。」「你……你混蛋!你们先放了宁宁。」
「晚了啦!你看那骚货现在不是很享受吗?」
徐文抬眼望去,宁宁被几个矿工围着,有个壮汉正努力地干着她,另外有好几只手在她身上各处游走,原本不大的乳房由於打了发情针而变得涨鼓鼓的,被那些矿工粗鲁地又抓又捏,不断变换成各种形状。铃铛急速地摇响,宁宁的头直直挺起,彷佛在要求多些人来搞她。
在那些人后面还排着长队,由於人太多了,队伍变成圈形绕着宁宁的椅子。
有的家伙干完了宁宁之后,还意犹未尽地连忙跑过去再排一次队。
「宁宁!宁宁!」徐文又气又急,扯开嗓门大喊,可是宁宁只是微微抬了下头,便又回到被矿工们群奸的享受中去了。
「我不告了,不告了,你们快放了宁宁吧!」徐文开始哀求。
「那骚货和我们协定的是一个礼拜,你这么快就求饶,不是太没意思了?反正你也在这里被关了很久,再多呆几天也不碍事的,你说呢?」「不,宁宁会受不了的!」「她?她现在就是头发情的母猪,没人搞她才受不了呢!要不试试看,去,叫他们停了。」倩儿说完后不多时间,人群就被分开,这时候宁宁身上到处是精液,阴道口翻得开开的,大量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水的白色黏液不断涌出;两颗乳头被捏得又红又肿,一个奶头上的铃铛也给扯走了,胸部上下剧烈起伏。
「问问她,还要不要有人搞她?」
「要……要……」
「听不到。」
「要……我要!」宁宁努力地大声回答。
「真贱!看,你听到了?」
徐文被问得语塞,「老婆……宁宁……」徐文大声的泣喊。
「继续!」倩儿说道。
人群又围了上去,有人把宁宁阴道里的精液抠出来一部份后再插,有人把宁宁身上的精液拨到她嘴巴里,有人等得不耐烦,索性打她屁眼的主意……到了晚上十一点多,还有人在搞,有些人已经搞第三次了。而宁宁已经完全瘫痪,又或是已经被干得昏了过去,毫无反应地任由那些性慾旺盛的矿工在身上肆意淫辱。倩儿让打手把人群驱散了,又找人给宁宁打了一针,告诉徐文:「这只是开始,后面还有更精彩的呢!」第二天,宁宁和徐文被倩儿带到县城的洗浴中心,一进洗浴中心,里面的工作人员都管倩儿叫老板。倩儿安排人将宁宁带到vip区的大厅,让宁宁全身赤裸、两腿分开,绑跪在包厢区入口,嘴里堵上口塞。徐文只要不坏事也可以留在这里,不过旁边一直有服务生跟着。
没有想到最先来欺负宁宁的居然是这里的陪浴小姐,她们看到宁宁屈辱地跪在那里,便用高跟鞋的鞋尖摩擦她的阴唇。由於宁宁一直被倩儿打母猪发情药,身体持续处在性渴望状态,而且生殖器还相当敏感,所以这一撩拨,淫水就落在那小姐的鞋面上,气得小姐用鞋尖猛捣宁宁敏感的阴道,宁宁的表情显得是既痛苦又享受。
那小姐又找了帮手将宁宁的乳头分别用线绑住,一头夹到阴唇,每拉扯一次线,宁宁身体就是一震,口水从口塞里流出来,乐得那小姐「呵呵」直笑。
徐文看得无比心疼,等那小姐走开了,才上去为宁宁擦掉滴在身上的口水,他想把线解掉,却被服务生给阻止了。
吃过晚饭后,大厅里的人开始多起来,因为包厢充足,那些客人也就好奇地在宁宁身上掐一下、摸一下,当包厢满了以后,宁宁就成为了他们消遣的工具。
那些人先要求把宁宁搬上台子,在台子下放了一个电动阳具,而电动阳具只有龟头插入宁宁的阴道口摩擦,弄得宁宁慾火中烧,在台上无力地扭动。台下的人和服务员都围着她欣赏,还提出不同的主意,有的人往她身上浇热水或冰水。
终於大厅里来了个醉汉,这家伙却是宁宁的噩梦。他把宁宁一把抱下来,拔掉宁宁嘴巴里的口塞,先是用自己的嘴一口一口的给宁宁喂啤酒,宁宁想躲开,但被醉汉掐住脖子,无奈只能忍着那人的酒气。
然后那醉汉和宁宁舌吻在一起,其他人则在旁围观,起哄说搞她,可那人估计是酒还没有喝够,自己喝了一瓶,还给宁宁灌了一瓶,弄得宁宁差点透不过气来,脸上除了酒液还有泪水。那醉汉觉得宁宁的酒浪费得多,又给她灌了两瓶,撑得宁宁肚子鼓鼓的。旁边的徐文实在看不下去了,想要上前制止,服务生立即叫来保安把徐文给押住。
「我……我实在喝……喝不了了……」宁宁开始哀求那醉汉。
「你喝不了它喝。」那醉汉把宁宁倒放到沙发上,阴户冲天板,然后朝她阴道里灌啤酒,瓶口直接就插到宁宁的阴道里,还不断地抽插,啤酒冒着泡从宁宁的阴道里喷出来,其他人不断起哄拍手叫好。
宁宁空虚的阴道有了酒瓶的填充,变得无比充实,脸上竟露出满足的表情。
「妈的!这婊子这样享受,再来几瓶!」醉汉很不爽,服务生又给他送来三瓶,也全都灌到宁宁的阴道里,「呸!」那醉汉又朝宁宁的阴户吐口水。完了后,才脱了自己湿漉漉的裤衩去干宁宁,边插还边拉扯宁宁乳头上的线。
在醉汉的抽送下,大厅里传来宁宁痛苦而兴奋的叫床声,由於有春药刺激,不多时宁宁就被操到高潮了。只见她全身颤抖,尿也伴随着高潮直喷而出,醉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急忙把宁宁丢到地上,身子躺在地上的宁宁仍在潮吹,尿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醉汉嘴里骂骂咧咧,把屁股坐到宁宁脸上,让宁宁为他口交。粗硬的鸡巴插得太深,令宁宁呕了好几次。其他人却用手去掏弄宁宁的阴道、拉扯她的乳头,但宁宁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只有任凭别人玩弄,只想快点解决这个醉汉。
一会,醉汉将精液射在宁宁的嘴巴里,还捏着鸡巴在宁宁脸上涂抹几下。那掏弄阴道的人乘宁宁不注意,将整只手全塞到宁宁的阴道里,还来回抽插,弄得宁宁几乎翻白眼。其他人对宁宁的感受不管不顾,也把手伸到宁宁的阴道里又抠又挖,宁宁在剧烈的刺激下高潮好几次。
最后那些小姐好像说好了一样,把炮房里客人射在安全套内的精液都收集起来,差不多有一杯,强迫宁宁当着所有人的面前给灌了下去。
尽管这一夜下来宁宁高潮了十几次,可体内的慾望却没有怎么解决,因为倩儿给宁宁打的催情针太厉害了,药力依旧没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