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啊?”
“我这里有药,通过皮肤刺激可以让他落泪。”齐珩又说,“外物刺激终究不如自己落泪来的好,或者你可以考虑用别的方式让他哭,比如将他气哭?”
白起不说话,嬴稷茫然:“我不会啊。”
“没事,君上慢慢想。”
嬴荡把嬴稷拉到一边:“稷儿你不会不行吧?”
“???”嬴稷茫然,“荡哥哥你在说什么啊?”
“你和他既然是那种关系,那你完全可以把他做哭啊。”
“!!!!”嬴稷不敢置信,“怎么可能?我顶多就把他做晕,他怎么可能在这种事上哭。”
“那是你不行,我做这事得时候她们哭的可狠了。”
“女孩子嘛,白起既是男的又是将军,不可能在这种事上落泪。”
嬴荡摇头:“我不信,你试试。”
嬴稷转头去找齐珩,齐珩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稷儿,做个人吧。”
“???”嬴稷指着自己茫然道,“我怎么了?”
“你跟公子荡谈了什么你以为我没听到?白起可还伤着,经不起你的折腾。”
白起正在喝药,差点被呛到。
“我又没说我要听荡哥哥的!”嬴稷委屈道,“我真不是色痞!”
“嗯,君上说的都对。”齐珩没和他争执,嬴稷气的跺了下脚,随后坐在了白起身边,白起还往旁边靠了一下,嬴稷一脸受伤,随后暗暗咬牙:“荡哥哥害我!”
白起喝完药,齐珩命人将布条放进药水里浸湿,随后给白起蒙了上去。
“本来可以泡药浴,但是武安君的伤口还没愈合,不能泡水。”齐珩看向嬴稷,“稷儿你既然闲着就每半个时辰给白起换一次布。”
“好!”
白起静静靠在那里,嬴稷将头靠在他的膝盖上,白起不知道在想什么,安静的坐在那里。
“稷儿,你先出去,我跟白起聊一下。”
“……嗷。”嬴稷转身出去了。
齐珩和白起对坐,白起平静的问道:“是聊些稷儿的事吗?”
“自然。”
“我有些,拿他无计可施。”白起无奈道,“我不知道他为何会是如今模样。”
随后白起似乎想起什么:“我记得,齐相曾经说过有一挚友名叫林燮,我看到稷儿在后世时常是失魂状态,在他年幼时就是一个叫林燮的人领养了他。只是如今稷儿似乎,并不记得了。”
“那我应该是明白了。”齐珩笑了笑,“你问他为何会是如今模样,因为教他如何去爱的,就是林燮啊。”
白起琢磨他这句话的意思,齐珩叹了口气:“嬴稷本不懂如何爱,所以他毁所爱。”
“……”白起一时不知作何言语,齐珩又深深看向白起:“但是,他遇到了林燮,林燮身体力行的告诉了他,如何去爱。他给你做饭,因为林燮给他做;他拥抱你,因为林燮拥抱他;但他所有的顾虑和担心,只是因为嬴稷本身,所以他是矛盾的,林燮可能来不及教他更多。”
“是,因为林燮后来出事了。”白起叹息。
“所以你懂了吗?”齐珩看向他,“他说展现的,已是爱的全部。”
白起沉默。
齐珩离开,嬴稷来给白起换布,白起突然开口道:“我父母,感情还不错,父亲在世时偶尔会给母亲作画,他们会焚香弹琴,会去郊外。”
嬴稷还没说什么,白起似是笑了笑:“稷儿,我们是夫妻吗?”
“我们自然……已有夫妻之实。当然是夫妻了!”
“那么稷儿,我们是不是该做些,夫妻间该做的事?”
嬴稷脸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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