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可以来见你吗？”语气有点小心翼翼的味道，“请你吃饭。”
姜川自然是想都没想地拒绝了，还找了个很扯淡的托辞，“算了，没胃口。”
这样应该算是说明白了吧。姜川挂断电话，有的时候他和尹飞白的思路都不在一条线上运行，简单来说，尹飞白总是认真地对待他敷衍的话，对他的真心话反而避而不谈。
“那人是你的谁？”
“关你什么事，滚远点。”
话语虽然阴恻恻的，但一股热气从后背贴了过来，姜川忽然有一种深深的困惑和思索，他身边的人怎么都有一种不听他说话的习惯。姜川忍住朝他脸上甩一巴掌的冲动，转过头来。
他的脸色一下就变得十分精彩。
“你和他交往多久了？”
程敛脱掉了卫衣，露出劲瘦的腰肢和流畅的上肢肌肉。
“你们做了吗？”
程敛大大方方地把裤子脱了下来，连带着里面的内裤一起。姜川想挪开视线都困难，他发现程敛那里的毛发剔除地干干净净。
“好看吗？”
程敛凑上前一步，少年人灼热的体温清晰地渡了过来。姜川听到耳边有呢喃细语。
“我是不是小朋友，你试试就知道了。”
好巧不巧，这时候来电了。姜川的眼神最后落在程敛的脸上，这是他觉得尚可接受的位置，更多的是因为程敛的屁股已经撅到他跟前来了。“把衣服穿上。”
在姜川的注视下，程敛眼神错开了两秒，然后又故作冷静地直看了回来。嘴上骚话一套一套的，脸皮却绷得死紧，瞪圆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还是败下阵来。半垂下眼皮左右躲闪了两下，“要试试吗？”
语气开始游移，姜川反而觉得有意思起来了。
“先不谈年龄问题，你一个小处男是怎么有勇气向我发出邀请的？”
“你——你不是？”
在姜川的轻笑里，程敛头一次觉得前所未有的无地自容。但很快，他就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姜川的手已经按在了他的腰上。
站在灯光底下，程敛听到姜川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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