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宋拾乐一路喋喋不休,企图想套他的话,若是平时他早与她吵了起来,可如今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花穴的甬道内,媚肉饥渴蠕动收缩,被堵满精液的宫腔发胀,穴口红肿花瓣被衣裤磨得痛痒,身体不适感与内心的委屈交织,使一直被爹娘宠爱的宋拾笙忍不住落泪。
宋拾乐瞄见他渐渐红了的眼眶,一串串泪珠蜂拥而出,吓得结巴起来,“你,你,我可没有欺负你啊,不关我的事。”
正巧到了家门,马车一停,她立马提裙冲了下去。
赶紧跑,被爹与主母看到,定要赖在她身上,宋拾笙真是娇气得很,她不就控制不住嘴多叭叭几句嘛,他就落泪,定是故意想陷害我,惹不起,溜了溜了。
正颤抖着腿,依靠扶着马车而稳住身体的宋拾笙目,送她三步并两步地跑进府里,“......”
赶车的小厮放下凳子后,便恭敬地退到一旁。
宋拾笙怕小厮会闻出什么味道,也不敢让人扶自己下来,只能颤颤巍巍慢吞吞地探脚下去,不知是否错觉,他总觉得体内的大枣膨大了些许,体内的异物感越来越重。
珠箔银屏后,美人入浴,宋拾笙雪白修长的脖颈微微扬起,小脸绯红,瘫软着身子靠在大大的浴桶壁上,温水没过圆滚可爱的雪乳,茱萸红艳,如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般,圆润的肩头
性感诱人的锁骨,都布满了暧昧红痕。
他眼神迷离,隐在水下细长的玉指伸入艳丽的花穴里研磨扣挖,饱满柔软的朱唇微张,时不时溢出一两声诱人采撷的娇吟。
许久后,两颗被泡大的大枣被他拔了出来,被深射入体内的精液以及堵在宫腔内的淫液像找到了出口,在长指的引导下往外娟娟细流。
宋拾笙低头看着,那一股股白浊参了血丝的液体在水中洇开,微蹙秀眉,有些懵懂愣神,半晌后揉着肚子嘀咕,“还有好多哇……”
娇宠长大的小少年对性事还有些懵懂,可也也知道今日自己被人欺负了,心中对此事有些无措与羞耻,甚至不想提及,也无心查找对他下药的坏人,但又受不了此等委屈。
大半日未见到人的宋母,款款而来,只见小儿子神色恹恹地趴在软枕上,她优雅的上前坐在床边,摸了摸儿子的脑袋,温柔关切,“娘的乖儿,怎么不来吃晚饭?心情不好,与你郭安哥哥吵架了?”
宋拾笙闷闷不乐地点头又摇头。
“不能与娘说吗?”
等了帮会儿,他语出惊人,“娘,我今儿被人下了淫药,您背地里帮孩儿查查可好?”
宋母怔住,“你,你说什么?”
宋拾笙把头埋进宋母怀里,委屈巴巴的,默不作声。
宋母把他拉起来,捧着他昳丽精致的小脸端详,心情跌落谷底,欲要扯开宋拾笙的里衣验证。
被宋拾笙手快地捂住衣襟,“娘!”
宋母作罢收回手,面上隐隐带着怒意,“笙儿与娘仔细说说你都遇到谁了?还有你与谁行了房?娘定饶不了害你那人。”
他略有心虚,“我与郭安哥哥约好午时在客来食酒楼吃饭,路上我吃了根糖葫芦,踏入酒楼时就察觉身体发烫异常……”
宋母见他声音越来越小,干脆开口问:“你没有坐马车出府,也没带下人,偷偷一个人跑出去的?”
“......嗯。”
宋母深吸口气,“你在哪处买的糖葫芦?”
“就咱府出去拐入正街那路口……”距离酒楼的路程正好够他吃完糖葫芦。
“娘记住了,下一个问题,与你行房的人是郭安?”
郭安是她闺中密友的孩子,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她想不到他这么做的理由,她都已经默许了这两孩子的亲事,只要等笙儿过了十七生辰,就让他上门提亲。
...不管是不是他做的,此事最大嫌疑就是他,等她查到证据定要向他讨个说法。
保养得极好的长指甲在她掌心上留下了四个深深的月牙痕迹。
宋拾笙缓缓摇头,小声道:“是蒋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