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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了大师兄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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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的白易似乎比祁烨想的更敏感,一接触到同性温热的躯体便开始情动,他甚至微微舒展开了躯体,摆出了一副任人采撷的求欢姿态。即便过度纵欲和消退的内力让白易的身体看很虚弱,但流畅紧实的修长肌肉也依旧令人赏心悦目。

而祁烨不过刚刚探进去了一个指节。那里不复寻常男人的紧致,异常地柔软和松弛,祁烨很快想到了自己曾经救治过的一个小倌,但似乎远远及不上白易的内媚——祁烨嫩感受到指尖的湿意,迅速分泌的液体伴随着他手指的深入发出了一点点淫靡的声响。抽送了两下手指,白易腿间的性器便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从顶端可怜兮兮地吐露出一点泪珠。

调了调呼吸,祁烨用真气让穴眼扩张了一些,靠近入口的部位已经变成了魅意十足的深红色,挟裹着他的手指,有着丝绒般的触感,嫩肉自发的挤压吞吃起来。“嗯——”

白易扬了扬下巴,柔柔地叫喊了一声,那声音里的妩媚添上了一丝期待的色彩,让祁烨几乎丢盔弃甲。

他发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舌尖,继续探查白易的身体,一边引导着水流把深处的脏东西清理干净。白易挺腰轻颤了一下,一道清液从腿间直立的性器中无力地射出,滴落到凉榻上。他轻轻地喘着气,仿佛是在适应突如其来的外力扩张。

到此为止,白易的反应相当的柔顺,对于祁烨的“侵犯”没有表现出一丝反抗,平坦的小腹微微抽搐着,甚至还配合祁烨挺动了两下臀部。

找到了。满嘴血腥味的祁烨摸准了位置,引导秘法的密纹被安置在了白易的后穴里,所以一旦情动就会立刻使他后穴变得适合使用。

祁烨试探性地用真气破除,白易却痛苦不堪的浑身颤抖起来,身体像是一张弓一样紧绷着,咬紧了牙关。停了手,祁烨去摸了摸白易的脉象,皮肤接触之间,祁烨只感觉冷的吓人。

除了医术之外,祁烨在其他方面的造诣只能说是平平,他勉强能确认在白易身上起作用的秘法应该是一套系统的阵法,而且扎根于白易自身的精气之上,所以才会起这么大的反应。

但他不知道如何破除——他开始有点后悔自己以前老是翘了宗内讲阵法的早课了。

抽出手指的时候,祁烨能明显感觉到穴肉对异物的挽留,白易地脸色慢慢恢复了一点红润,口中模糊地念叨着什么。

祁烨取来调好的药膏,细致的填进了白易相当热情的后穴内,或许是因为有些刺激,白易将脸贴在了他撑在榻边的手上,无意识地蹭了蹭温热的掌心。

吞服下去的药效似乎过了,祁烨感觉下腹有种难耐的热潮正在涌动。他又将白易的身体细致的擦了一遍,也没落下因为疼痛带来的泪水和细汗。

“大师兄。”吐出这个词语的祁烨感到前所未有的艰涩。

“我会治好你的。”

……

窗户大开着,刚才还充斥着淫靡气氛的房间此刻很安静,床榻已经被打扫过,白易也被祁烨安排在了温暖的密室内休息。而他坐在书桌旁,仰起头注视着那只风铃,耳边是风声呼呼作响。

鲜有人烟的山林里,初秋也足够冷了,祁烨选在这里定居的时候,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笑着嘲讽他说是过不了好日子,他想也是,毕竟他已经体验过更酷烈的环境了。

寒冷的环境让他身上的暗伤痛得更厉害了,祁烨却在疼痛里感受着出乎意料的安定。

这本是他最讨厌的季节,因为他被弃出师门的时候也是这样冷风刺骨的寒冷天气。往年的这个时节他会把屋子里烧得暖烘烘的,然后喝得烂醉如泥。如此反复几次,直到窗外见了雪花,他便开始安心地研习医术。

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祁烨伸手把风铃取了下来,好让叮咣作响的噪音得到平息。胸口的那道剑伤越是疼的厉害,祁烨便越能模糊掉某些古老的回忆——在白易还是他大师兄的日子那段里的那些事大多已经被他裁剪成一块无意义的符号,但某些细节却惊人的清晰了起来,

特别是与他不久之前的经历重合在了一起——落在他身上的温柔注视,生病时落在额前的温热手掌,和那个跪在他面前顺从求欢的性奴模样搅合成一块死气沉沉的雾霭,让祁烨有种摸不清方向的烦躁。

院落的篱笆门被撞击了一下,祁烨猛然惊醒,指掌间的反作用力让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只要再添上一分力,那枚风铃便碎了。

把风铃塞进了抽屉里,祁烨觉得疼痛有种化为实感的趋势,看了一眼天色,他皱着眉头给自己披上了衣服。

“开门啊。”一双肉乎乎的熊耳朵从门上边探了出来,“冷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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