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股炽热抵着男人的后面,男人立马意识到那是什么。
就在流泽要将自己性器塞进去的时候,男人手中多出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出来的瓷片,反手要扎向流泽的胸口。
流泽笑道:“难道……人族面对强大的力量,不懂得顺应时势么……我很欣赏聪明的人,可惜……你不是。”说着那块瓷片狠狠地扎进了男人的手背。
男人闷哼了一声,并没有像流泽想象中那般大叫。男人的手被扎的鲜血直流,就在想着要转身反抗的时候。
他的两只手臂瞬间发出“咔”的一声,显然是被折脱臼了。
冷汗瞬间从他的额头冒了出来,他咬着牙想要凭借双腿下床,可惜双腿被流泽拉的更开了。
流泽对这种事向来粗暴,不懂得怜惜。这个男人,似乎让他的欲望更加深沉。
给人一种想砍掉这个男人的手脚,把他囚着一直操弄,直到坏掉的欲望……
他举着性器,对着男人的菊穴向前推动着。可惜,也只进了一个头部。
男人的胃里顿时翻江倒海,他感觉有一条蟒蛇要爬到他的肚子去似的,他猛烈地挣扎着。
流泽看着男人挣扎,更没了耐心。双手用力掰开男人的臀部,一举入侵。
一瞬间,菊穴被撑得满满的,男人原本有些红肿的穴口立马被撕裂开,男人差点被疼晕过去。
流泽的物事没有全部进去,可是已经侵入了大半,就被男人温暖的穴道裹着,男人的肚子也被撑的隆起。这种感觉,很奇怪,但是……
男人双腿颤着,已经趴不住了。像是察觉到男人支撑不下去,流泽就一把抓起他的头,狠狠地向着肠道更深处撞去。
男人嘴里立马冒出酸水,恶心地呕吐着,可是因为这几天基本空腹,什么也没吐出来。
流泽的性器狠狠地在后穴中冲撞着,一次比一次更深,男人的肚子被撑出了弧形,肚子鼓鼓的如同一个孕妇。
男人的手臂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似的,被“扔”向床两边。
流泽一只手满是青筋地抓着男人的头使他悬空着,另一只抱着男人的腰部狠狠地冲撞。
男人前面软趴趴的性器被撞的一摇一晃,源源不断的汗珠从他的头上落下,他皱着眉闭着眼大口呼吸着。。
即使流泽还有一部分没有进去,但他的菊穴已经被性器撑到了极限,穴口的鲜血潺潺不断地从两人的交合处落向床垫。
流泽一下比一下撞的更狠,男人疼的浑身抽搐都没有喊叫一声。
就在他要晕过去的时候,脖子传来更疼的触感,他即将混沌的意识瞬间又清醒了。
只要把握好注射毒素的量,那么这个男人不会被玩死在床上。
这样,流泽就可以完全不用顾及男人的死活,更加大力的在穴里抽动着。
男人的面颊似乎在被注入毒素后染上了一摸嫣红,他感觉到肚子越来越热,全身上下也越来越热。
甚至,这种感觉大于了疼痛,他被插的发出了沉闷的呻吟,前段还有微微抬头的迹象。
那磁性还带着些许克制的声音,对流泽来说是上好的催情剂了。
流泽额头上爆起青筋,洁白的眉毛落下滚烫的汗珠,咬着唇角想进的更深一些。
于是,他一手抱起男人的腰,一手勒起了他的脖子。
使男人呈坐在了自己的性器上,男人瞬间瞪大了眼睛,头向上克制着,却还是发出了呻吟:“……呃……”这种姿势快要把男人的肠子捣碎了似的。
瞬间,男人体内的欲望更加膨胀,男人着流下了了口水,性器和穴口的撞击不断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交合处不断涌现着混杂着撞出的白沫和鲜血。男人被提着头发软趴趴地冲撞着。
一夜中,一声又一声啪击响着,房子里还混杂着男人沉闷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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