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笼子还能射出来，嗯？”马歇尔似乎对他自慰这件事毫不意外，文耀星听不出话中的喜怒，只是难堪地闭上了眼睛。
“奴隶在没有得到主人允许的情况下不能触碰自己的性器，更不能高潮”，马歇尔解下阴茎上的束缚，问道，“我只说一次，听明白了？”
“明、明白了”，他垂眸看着地面。
马歇尔是一条蛇，大概由于这个原因，他对各类药品的用量有一种近乎本能的直觉。
CDA1007，一种涂抹使用的传统催情剂，无色透明的油状粘稠液体——在对外售卖的版本中会稀释，并添加粉色色素和金色流沙。
马歇尔当然不会用什么外售版本，他喜欢原液。
文耀星有些不明所以地配合着马歇尔的摆弄，银色的链子挂在项圈上，随着动作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涂在身体上的油嗅不出什么味道，只是感觉黏黏腻腻的。
“喝掉”，马歇尔递给他一瓶水。文耀星小心翼翼地耸了耸鼻子，像一只警惕地小狗，抬起眼睛偷偷打量着马歇尔的神情，在对视后慌不择路地逃开，用舌尖碰了一下。他没发现什么异常，但心中却依然有些不安。
不过，当清冽的水滑过喉咙时，他迅速解下了一切防备——没人会喜欢用一个阴茎形状的宠物饮水器，文耀星几乎滴水未进，嘴唇干得爆起了皮。
“还要么？”马歇尔接过见底地瓶子。
“可以吗？”文耀星眼睛一亮。
“当然可以”，马歇尔轻笑一声，看起来很好说话。
似乎口腔黏膜吸收水的效率很低，等到文耀星察觉时，胃已经被水胀满了。
“膝盖打开、手背到身后”，马歇尔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一点点纠正着他的跪姿。大腿内侧的韧带被牵扯着，肌肉有些僵硬，“下巴抬起来，眼睛看着地”，马歇尔退后半步，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先跪半个小时，别动，动一下加十分钟。”说罢，他贴心地在地面上放了一个计时器。
30’00‘’
29‘59’‘
29’58‘’
……
文耀星看着被精密机械具象成数字地时间，一秒一秒地数、一秒一秒地挨。
他能听见自己的呼吸、自己的心跳、机械的运转、甚至时间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