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指尖在后脑处不轻不重地揉捏,文耀星睫毛狠狠地颤了两颤、心脏也剧烈地跳动着。
“这样比较干净,不会流很多血”,马歇尔松开手,“人脑是个精密的仪器,或许,你听说过脑叶白质切除术吗?”
“……听说过”,文耀星猛地睁开眼睛,剧烈地发起抖来。
“放松”,马歇尔按住他的肩膀,声音带着蛊惑和怜悯,“你是个漂亮的孩子,这些方法太残忍了,我不想那么对你”,接着,他蹲下身子,用拇指抹了抹干裂的嘴唇,“只要服从,你就会过得很快乐,好吗?”
“好……好、我答应”,恐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文耀星紧紧抓着扶手,用力到指尖发白,“不要、不要杀我……求、求你……”
“好孩子”,马歇尔擦干净脸颊上的泪痕,拆开手边的包装袋,取出一只半透明的假阳具。
尺寸并不夸张,而且,“看,他是软的”,马歇尔用仿真的龟头戳了戳文耀星地侧脸,好像在举着一根棒棒糖,“舔一舔。”
假阳具离文耀星并不近,他张开嘴,试探着伸出舌头,并没有够到,用尽全力才勉强触到了柔软的顶端。
“别动”,马歇尔突然抬手制止了他,文耀星有些不明所以的闭上了嘴。
“舌头伸出来”,马歇尔皱了皱眉,“我再提醒你一次,别动。”
没有太看清,文耀星只觉得舌面一痛,一只金属夹子就牢牢地咬了上来,“唔!”文耀星吃痛地想要躲开,却被马歇尔扯住末端的渔线动弹不得。
尖锐的齿在拉扯之间咬得更深,丝丝血液的腥咸反上味蕾。
马歇尔食指绕了几圈,一点点收紧手里透明的线,抬起他的下巴,让口腔和喉咙连成一条直线,手腕微微用力,将假阳具一点点塞了进去。
“呜……呃!”喉咙口剧烈的收缩着,精液的腥咸充斥着口腔,文耀星被吐不出又咽不下的异物逼出了眼泪,脖颈青筋暴露。
慌乱之下,他试图咬断口中的假阳具,却因为被扯住舌头,牙齿无论如何努力也碰不到柱身。
文耀星挣扎的力道因为缺氧慢慢减弱,“如果你能忍耐一下,就不会痛了”,马歇尔用一根纤细的喷头冲干净舌面上蜿蜒的血迹,悠悠地说道。
事实上,除了忍耐,文耀星别无他法。
他抓着扶手慢慢冷静下来,指甲将柔软的皮面抓出月牙形的痕迹,用力到指尖发白。
“舔”,马歇尔摘下舌尖上的钢夹,简单地命令道,“体谅你是第一次做,把它舔化,我就放你去休息。”
受伤的舌头每动一下都会流血,抬起的舌根牵动喉咙里的假阳具压迫气道,带来缺氧的眩晕感。文耀星有些麻木地一下下舔弄着柱身,在透明果冻似的假阴茎上留下水红色的血迹。
这大概真的是按照棒棒糖设计的。
塞进喉咙里的部分慢慢化开,文耀星被迫吞咽下精液味的汁水,忍不住又是一阵反胃。
“这是特制的能量棒,有两个尺寸——另一种更大,过几天给你尝尝”,马歇尔在一旁好整以暇地介绍道,“一共有六个口味,是公司去年第一个季度设计出来的赠品盲盒,你现在吃到的精液味——是隐藏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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