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鹤知道秦礼征惯用的香水牌子,秦礼征压近他的时候浓郁而狂野的朗姆玫瑰味随之压来,混杂着沐浴露滚热的烤橙子香味,沈逸鹤被呛得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像得了热感冒,脑袋懵懵的眩晕,秦礼征带着上翘弧度的阴茎插进他喉咙里,他赶紧放松喉口一圈肌肉让他能够顺畅地进出,舌面垫着下排牙齿免得磕疼他让他扫兴。
秦礼征扣着他的后脑勺挺腰在他嘴里操了几十下,冰凉柔软的酒红色裙子拍打着他的脸,浓郁的香味把他拆碎了,沈逸鹤嘴角淌着口水仰头口交,他闻到了秦礼征身上微苦的烟味,仿佛满桌甜腻蛋糕里一记响亮的鞭子,将他啪地抽醒了,秦礼征指尖挑开裙摆抚摸腿根,陷进冷白光滑的大腿里,后臀舒服地夹紧,跳蛋滑入体内更深处,轻哼着捏住他的下巴,居高临下俯视他打结的眉毛:“沈大总裁,天天在外头打扮得衣冠楚楚,觉得回家给老婆舔鸡巴丢人?”
沈逸鹤嘴里含着阴茎说不出话,急得用眼神求他,秦礼征装没看见,性器斜斜插着口腔,磨着两腮内壁的软肉,在沈逸鹤英俊的侧脸上顶出了一个圆鼓饱胀的凸起,隔了一会,才把性器从他嘴里抽出来,沈逸鹤红着脸憋了半天,咂咂嘴巴,讷讷地看着秦礼征:“我没觉得丢人……”
秦礼征握着性器在他脸上羞辱似的抽打了一下,鲜红湿润冠头慢慢蹭着他略微破皮的唇峰,眯眼轻笑:“老公你怎么说的不情不愿的?是不是之前给我舔的时候其实心里都很不情愿啊?”
“没有!没有!”沈逸鹤这回答得特别快,无师自通学会了抢答,慌不择言地朝他表白,“老婆,我喜欢、喜欢给你……”
秦礼征问:“嗯?喜欢给我什么?说啊。”
“用嘴……做……”
“说完整。”
“喜欢给你用嘴做……”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清楚点。”
“老婆我喜欢舔你的鸡巴。”
“哦,行吧,”秦礼征笑眯眯拍拍他的脸,“待会等我爽完了也给你舔舔,不过你现在前面还能爽吗?”
“不行!”沈逸鹤忽然急了,“你别给我舔,我那个脏……”
“谁的不脏,我的鸡巴不也脏?你嫌我脏?”
“不是……你的不脏,我舔你的高兴……”沈逸鹤看着秦礼征牛奶似的皮肤和修长有劲的大腿,觉得他好像哪里都是干净又香的,低着头吭哧了半天,像在编什么复杂的绕口令,“我不用你给我舔,你只让我舔你的就行了……”
秦礼征背光半跪在床上,瞳孔漆黑,眉眼比世界上最深的阴影还深刻,忽然抓着他的头发让他仰头,把性器整根塞到他嘴里:“那你好好舔吧老公,把我哄高兴了,就奖励你点别的。”
秦礼征在床上实在太性感了,下腹人鱼线清晰,阴茎戳弄喉口,劲瘦腰腹的流利肌肉线条随呼吸强劲地起伏,被吸爽了小腹一带就急促地收缩,冰凉长指插进沈逸鹤的发根逗弄似的轻轻搔弄,鲜红舌尖吐出嘴唇舔着唇角,喘息声低沉而磁哑,锋锐漂亮的眉眼被浸泡在情欲里,艳而不娇,他看起来像是一头刚刚享用完猎物、嘴边血还没舔干净就躺在潮湿燥热丛林里懒懒打滚伸腰的野豹。
沈逸鹤向下就能看见秦礼征臀缝里的跳蛋电线,秦礼征臀瓣绷紧,小腹轻微颤动,表面凸起青筋血管,电线跟着在空中颤了两颤,鼓起的前列腺被跳蛋狂猛震动操得酸软酥麻,穴腔喷出一股烫热骚汁,晶莹黏腻的水珠顺着大腿内侧淫荡地滚落,似乎也散发着色情诱人的气味,沈逸鹤感觉有点缺氧,光是看着秦礼征的大腿就要晕过去了。
沈逸鹤猛地从他手中挣开,情趣手铐链条带着床头剧烈晃荡,沈逸鹤五官埋进秦礼征腿根,叼住他大腿冷白肌肤吮出一个深红的吻痕,吮掉他情动时流下的体液,将阴茎下沉甸甸的饱满囊袋卷进嘴里舔舐嘬咬,秦礼征低头沙哑地呻吟,挥手扇了他一巴掌,从后扯住他头发把性器重新捅进他嘴里快速抽插,跳蛋狠狠抵住前列腺挤压到变形,快感迅疾攀上顶峰,浓稠精液射入滚烫喉口,沈逸鹤仰着头,喉结上下颤抖滚动,本能地吞咽发出沉闷的“咕噜”声,将秦礼征灌进他嘴里的精全部喝掉。
秦礼征松手把他踢开,沈逸鹤头发被他扯得混乱,上身倒回床头,脸庞酡红,两眼眼神痴迷涣散,失神上翻露出眼白,秦礼征性器从他嘴里抽出来的时候,沈逸鹤下意识仰脖探身追着他的龟头含吮舔弄,舌头伸在外面挂着混合着唾液的白精,像条吃完饭乖乖舔干净盘子的狗,多余没吞下的浓精在红肿下唇和翕张的马眼之间恋恋不舍地拉着丝,在空中啪地扯断了,精液回弹甩到了沈逸鹤的小腹上。
秦礼征高潮后躺在床上,长指抓紧身下床单,享受快感跌宕余韵,分腿抬腰挖出后穴含着的跳蛋丢到一边,落下的小腿随意搭在沈逸鹤膝盖上,伸到他胯间踩着他的阴茎用脚趾夹着玩,低头看了一眼,沈逸鹤真的没硬,秦礼征脚尖抬起沈逸鹤的下巴,看着他茫然的脸上乱七八糟的液体,故意调笑:“好想和你一起射啊老公,想你抱操然后内射我。”
沈逸鹤沮丧地望着他,秦礼征好心情掸了掸裙子下床,在床边绕一圈捡起钥匙,给他把情趣手铐解开了,沈逸鹤手臂恢复自由的一瞬间猛地扑过去把秦礼征压在床上,秦礼征后背被大灯遥控器硌得生疼,顿时要发飙,沈逸鹤紧张地抱着他:“……老婆,你,你你现在高兴了吗?”
“不高兴。”秦礼征冷着脸骂道,“给我滚下去,洗脸刷牙,一嘴味臭死了。”
沈逸鹤滚去卫生间:“好好……”
沈逸鹤洗完脸刷完牙,把自己拾掇干净,狂灌了大半瓶薄荷漱口水,拎着领子闻来闻去,确定身上一点其他味都没了,这才忐忑地到厨房找秦礼征。秦礼征咬着烟没点,在水池子里冲着案板,头也不回对他道:“去,把冰箱剩那半个西瓜给我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