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竹制板凳下的“水渍”异常醒目，阮芜青站起接收价格卡片时两腿都是软的，淫水沿着大腿根缓缓流下。
“导演，你这枣子的价格合理吗？”沈娄揽着阮芜青的肩膀，举着手中“一元一斤”的价格硬纸皮问导演。
阮芜青两腿发软，半身力量都傍着沈娄才勉勉强强站住。原以为折磨到此结束，毕竟节目要开拍了——他和沈娄在临近摊位，秦绥和章胥与他们隔了一条街在另一边集市摆摊，互不干扰，也看不到阮芜青这边。
“怎么不合理，六块钱够你们在这吃两顿。”导演戴着鸭舌帽嘻嘻哈哈。
【A！】
伴随一声拍板声响起，沈娄松开阮芜青转身去了他的摊位。阮芜青因为沈娄的离开低头轻叹一口气，高潮过后浑身被疲倦萦绕，但面对镜头他不得不强撑精神。
他不敢坐、不敢蹲，震动棒的异物感在他释放以后更加明显。
山上温度较山下凉快，但还是很热。他挽发的发卡被沈娄扔在了车上，乌黑的大波浪在光下泛着柔顺的光泽，但也足够吸热。
这会儿集市上来往的村民不是特别多，可能正值闭市期间。阮芜青撩了撩颈间的头发散热，见镜头初始到现在一直对着他，只能干笑着营业。
阮芜青清纯漂亮的脸蛋在高潮滋润之下泛着情欲的薄红，行为举止间都透着一股妩媚骚劲，偏偏他本人没意识到。双手撑着木板，单膝跪在铺地的麻袋上，又因逼里滑之又滑的震动棒挺翘圆润的屁股微微抬起，显得他本就纤细的腰肢更成柳腰盈盈一握。
微微蜷缩的肩颈将他精致如玉的锁骨衬得更加漂亮，也将他因潮热润湿贴身短袖之下的情趣胸罩显现，撩发的动作充满了诱惑。
一名路过的中年男人走了很远又慢吞吞地走回来站在阮芜青的枣摊前问多少钱。
阮芜青因为这突然降临的买家，对着镜头露出了喜悦的笑容，他指着价格卡片上标价说一斤一块钱，那男的叼着旱烟和身后路过的朴实农民气质差之千里，看着阮芜青的眼神有些猥琐下流。
阮芜青因为中年男人逆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听他说要五斤以后拿出电子秤摆上木台，也因为跪着姿势不便，只能跪坐双脚忍受震动棒挺入逼里深处。他用小玻璃杯舀青枣往秤上塑料袋里放。
“等会，这枣子看着不太好。”
中年男人操着一口本地的方言，说的话阮芜青听不太懂，只能仰头看着中年男人笑，丝毫没注意到男人的目光眈眈地望着他短袖下的胸罩痕迹。
中年男人蹲下摸着阮芜青的手拿走他手里的杯子自己挑选，阮芜青感觉到刚那一瞬的轻薄，但是面对镜头他没有多说话。
男的一杯杯舀，舀到5.2斤的时候停了，让阮芜青多的就送给他。
阮芜青正准备开口拒绝的时候，逼里的震动棒高频震动。嗡嗡声很响，他按着木板没忍住发出一声骚浪的呻吟，余光看向右侧摆摊的沈娄，额上渐渐渗出了汗珠。
中年男人离他这么近，自然也听到了震动棒的响声。他猥琐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阮芜青因为快感皱起的眉头、眯起的眼睛，微张喘息的唇齿，嘴里的旱烟烟头都被他的口水浸湿了。
阮芜青白皙的肌肤在光下显得有些刺眼，但泛红的肌肤却又格外吸引男人的注目。那男的从裤兜里掏钱时抓了一把裆部粗硬的鸡巴，湿漉漉的手抓着汗湿的五元钱塞到阮芜青的手里，又在阮芜青低头压抑身下涌动的快感时往他手里又塞了五元。
说出的话，让阮芜青睁大湿润的眼睛，表情有些呆滞。
“小妮子，给我舔舔能给你五十。”
这话自然被隐藏的摄像拍入镜头，阮芜青咬着下唇强忍怒意，在中年男人伸手抓他奶子的时候准备张嘴呵斥，却只发出一声绵软黏腻的呻吟，因为沈娄故意拨动了吮吸键，他沉甸甸地坐下，散乱的波浪卷发遮住了他半边脸，唇色红得像是涂抹了朱砂。
“滚。”
他在中年男人黝黑的手揉捏他奶子时抓着他的手臂往外推，声音绵软无力，要不是节目组的人出来制止，中年男人能当街扒了阮芜青的衣服操他。
谁料这男人灰溜溜地提着五斤枣子往集市上走，朝卖猪肉的摊贩那边吆喝造谣阮芜青出来卖，买一斤枣子能操一次，买五斤能口和操。
没一会儿就有好几个卖猪肉的屠夫过来买枣子，阮芜青防不胜防被人揉奶磨逼几次，前几次节目组的人还出来制止，最后一次他被一个肥胖的屠夫压在枣摊上隔着薄薄的休闲裤顶弄时竟无一人上前阻止。
阮芜青体力本就小，又被日晒、高潮剥夺了一大半体力。
此时无助的阮芜青双手撑在屠夫松松垮垮的胸上试图推开这几近两百斤的高大胖子，男人身上的肉腥味、汗臭味熏得阮芜青头皮发麻。
没一会儿，他的短袖就被屠夫撩起并脱到他的手肘处将他不断挣扎的手束缚住按在头顶，肥大的舌头来回舔着阮芜青胸罩包裹溢出的圆润奶肉。
阮芜青急得大哭，一声又一声地喊着救命，却没有人上前帮他。无论是节目组，还是路过装没看见的行人，更多的是抱臂站在一旁围观的“纯朴”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