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芜青舌尖来回舔舐流着腺液的龟头,忍了一会儿实在忍受不了左眼的模糊便伸手擦了擦,这稚气的行为将沈娄逗笑。
“你是不是没被射过脸?”
“嗯......”
“包养你的金主不玩这些?”
阮芜青被沈娄张嘴就来的污蔑震惊到了,侧脸躲开擦着他软舌的鸡巴,抽泣着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没被包养!”
沈娄叼着烟深吸一口,呼出的烟雾再次迎了阮芜青一脸。
“没被包养?你经纪人没让你三陪?”
阮芜青摇头还没开口说话就被沈娄扶着鸡巴捅入口腔,看看顶进个龟头就再难以咽下更多了。
合不拢的口腔在他俩僵持这会儿直往外溢出津液,阮芜青被口腔的酸涩不适弄到哭,几次想往外抵嘴里的龟头却爽的沈娄鸡巴越胀越大,边说边喘。
“怪不得你还没混到荧屏上来,你得感谢林安和。”
阮芜青不理解他的意思,被沈娄按着后脑强行往口腔里抵入鸡巴,过大的尺寸撑到他的唇角快要被撕裂了。
疼痛驱使他伸手握住沈娄裸露在外的茎身像吃雪糕、香蕉那般嗦吮后退,泛红的眼睛在抬头望向沈娄的瞬间,滑下一串晶莹的眼泪,强撑的甜甜笑容使得沈娄怔愣片刻。
“怎么了?”
“我吃不下......”
眼里的水汽越集越多,眼看又一滴眼泪快要滑出眼眶,沈娄伸手蹭掉那颗挂在泛红眼尾的泪珠,笑出了声。
“阮芜青,你是我见过这么多人里哭得最好看的一个。”
鬼才喜欢这种情事上的夸奖。阮芜青心里边哭边吐槽,主动握着沈娄的鸡巴撸动,猩红的软舌随他偏头伸出舔舐茎身,像舔棒棒糖那般用力。
“这样......可以吗?”
“嗤,行。”
阮芜青含着半个龟头吮吸,颦蹙着眉头将腥膻的腺液嗦进嘴里,故意用今天拍摄擦边广告的手段仰头对沈娄笑,长嘴给他展示口腔里的透明腺液与津液,再当着他的面将其吞下。
“真骚。”
“我......我没给......别人口过......”
阮芜青见沈娄扶着鸡巴还想往他嘴里捅,赶紧跪起挺身抱着沈娄的腰像柔软的蛇攀附着沈娄往下爬,主动去亲吻沈娄的锁骨、喉结与下巴,没敢亲沈娄的嘴唇。
这种权势大的男人都不喜欢被圈里人亲嘴,因为嫌脏。他虽然没被包养过,但是经纪人在他面前提过很多次,防止有一天他被包养犯了忌讳。
“怪不得口活这么差,还没舔两口,哭得快把房子淹了。”
沈娄调笑的语气使得阮芜青心里暗自泄了一口气,右手握着沈娄的鸡巴快速撸动,很努力但效果不佳。
得不到快感的沈娄按着阮芜青的头将他往沙发上压,力度大到阮芜青不得不跪趴着听他说话。
“裤子脱了趴着,腿合拢。操不射就操逼。”
阮芜青犹豫片刻转身背对沈娄,跪趴着将运动裤褪到膝上,慢慢前倾将白软的小圆屁股部高挺,这姿势非常方便沈娄屈膝操他的腿。
他在寂静中等待沈娄,却被沈娄缓缓褪去被骚水粘液黏湿的内裤,慌张之下他按住沈娄掐在腰间的大手,手还在微微颤抖。
“不是说了不操逼吗?”
“蹭蹭不行?”
阮芜青抿着红唇收回手,感受到沈娄的鸡巴在他腿间进出,湿滑的龟头时不时蹭开他的阴唇捣弄他的阴蒂,酥麻酸爽的感觉促使他紧抓着身下的沙发垫,双腿止不住地颤抖。
随着沈娄不断加快的速度,粗大的鸡巴磨得他忍不住呜咽出声,圆润的臀部与小腿都在激烈地颤抖,绷紧的脚尖被沈娄膝盖压住挣扎个不停。
逼口几次都被上翘的龟头捅开险些插了进去,阮芜青特别害怕。总是在那刻夹紧双腿、夹紧逼不让沈娄的鸡巴操进逼里,爽的沈娄直喘。
“摄像,阮芜青和沈娄去哪了?”
章胥路过客厅开口问摄像,但是摄像没回复。
阮芜青被他的声音吓到趴下捂着呻吟不断的嘴,防止泄出声。但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还是引起了章胥的注意。
“他俩在这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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