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还是一个负责的男人,也好,圆圆喜欢是最好的。
至于自己的未来何去何从。宋喜年看着天花板,只是脑袋空空的发神。
他和沈隽的关系已经变得很复杂了,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两人之间疯狂增长。他不知道接下来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沈隽,
“怎么了?”赵圆在他眼前晃了晃,一脸八卦的问到:“之前沈上校翻窗把你接走,你们什么关系呀。”
“啊?”宋喜年骤然回神,“之前我不是一直在给一个易感期高热的患者定向提供信息素吗?那个人就是沈隽。”
说完,不知道是不是出于之前对赵圆的欺骗,宋喜年没敢抬头直视他的眼睛。
突如其来的坦白,把赵圆震到了,他瞪着眼睛难以置信的吞了一口口水,接着给了宋喜年的肩膀一巴掌,“你小子,追星成功了呀,怎么不早说!那我不就能完成和沈上校一个桌吃饭的终极梦想了嘛。”
闻言,宋喜年不知为何放下了心来,他轻轻得拍了拍赵圆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你怕是没机会了,我们现在属于见面都要用脚趾挖一个三室两厅的关系。”
另一边的沈隽也没好到哪儿去。本来就是易感期偷跑出去了,现在易感期过去了又开始无休止的工作,毕竟内阁选举的日子快到了,他不想这个时候出现任何的差错。
只是心中的烦闷从从宋喜年发情的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开始,就难以消解。郁结于心,让他很多个夜晚都难以入睡。
贴心的卡洛斯副官显然是发现了这一点。
几日之后,沈隽就在自己的卧室发现了被五花大绑着的宋喜年。
“你怎么在这儿?”沈隽上前撕掉了宋喜年嘴上的胶布,一脸疲态得坐到了不远处的椅子上。
“我还想问你!我好好的睡觉,醒过来就被绑在这儿了!”宋喜年拼命的挣扎,甚至还想乘机啐沈隽一脸口水:“你们当兵的都是这样吗?就靠着这些手段!地痞流氓!龌龊!呸!”
沈隽工作了一天已经没有说什么力气和宋喜年周旋,他仰在椅子上抽烟,享受的吐出一个烟圈,在快要靠近宋喜年的时候散了,“没有我们这些龌龊的地痞流氓,你以为你们能全须全尾的坐在这里和我说话吗?”
“你!”宋喜年目眦欲裂,但是想不出来反驳的话语。
“呵,今天说不出来话了。之前不是嘴很行吗?”沈隽暧昧地打量着宋喜年的嘴,像是在打量一个优质的飞机杯,“和我做得舒服吧,发情期都想着我。上一次发情期感觉怎么样?嗯?”
沈隽旧事重提,宋喜年没忍住大声地呕了一声,像是抓住了沈隽的把柄,“沈隽,那是多久的事情了,还记得呀?”
“一个用着舒服的飞机杯,任谁也忘不了呀。”沈隽色情的抚摸着宋喜年的脸,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他吞到腹中。
宋喜年把脸一撇,“放开我。你有什么资格绑我过来。”
“嗯。”沈隽点头,但是没有放他的意思,只是从桌子上拿起一沓文件开始看,过了一会儿才把它递到宋喜年的面前,“我现在是你的合法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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