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也会砸到人。———古希腊
“啧啧啧,人都糟蹋成这样了,连门都不让出。”
“哎,你看,他长的好啊,电影明星都比不…”
“干嘛呢,活儿不多!背后嚼舌根子不想活了一个个的!”
门外的喧闹声逐渐远去,昏暗的房间再次陷入死寂。
不多时,房间里出现了细小的“嗡嗡”声,宋惘然紧紧地闭着眼,咬着嘴唇,裹着被子侧躺在床上,蜷缩着身体,情潮的猛烈让他措手不及,他像一条鱼一样在床上不住地翻滚,他无法自行纾解。宋惘然不想像个娼妇似的张开腿对着恩客求欢,他扯着身下的床单发出喘息,这人存心消磨他的意志。
他的右脚被细细的链子锁着,整张脸瘦的凹下去,全身苍白的几乎下一秒就会消失,但眉眼间却仍然可以看出之前隽秀清俊的模样。
宋惘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这一个小时的,他恍惚间好像看见了池竹朝他走过来,一边笑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脸。
洁白的床单上斑斑点点,都是汗水,精液掺着从他身上滴下的血。被咬破的嘴唇、被指甲抓破的皮肤、在床单上磨的渗了血的乳头,香汗淋漓的身体…
高潮的余韵还没有完全消退,池竹坐在床边抚摸着宋惘然颤抖的身体,“哥哥,你不舒服啊?啊对,我忘了,大约也不是不舒服,只是欠艹了…”
池竹抓着宋惘然的头发把他按在床上,顺手拍了拍他的屁股,拍的怀里的人又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身上像煮熟了的虾一样红。
怀里的人像被抽了筋,轻微地颤抖着抽搐,听见池竹的声音,发出甜腻的喘息声。
池竹亲了亲他发出喘息的嘴唇,摸索着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了几颗晶莹的的珠子,那珠子是葡萄模样的,简直栩栩如生。
“喜欢吗?这是特地用在你身上的。”池竹勾着唇笑。他将两根手指伸进他的嫩穴里,那里放着两个小玩具。经过了一天,已经将宋惘然的肠道弄得松软无比,指尖刚碰着内壁,便像水一样掀起了层层巨浪,敏感地裹着手指。
指尖勾着小玩具下边的拉环,一只手拉出跳蛋,另一只手按着宋惘然充满液体的肚子用力往下一按——
宋惘然的身体猛地紧绷,脖子向后仰起,脖子上的青筋狂跳,手指紧紧地扯着身下的床单。身下骤然涌出一股液体,像失禁了一样,弄了一床。
“啧”池竹有些不满,伸手拿起一颗珠子缓慢的推进宋惘然的体内。一瞬间,他腰身轻颤,眉头紧缩,脸色也愈加地苍白,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滑落进发间,白皙瘦弱的身上布满吻痕和牙印,看的让人心生怜爱。
宋惘然日夜都受着折辱,身体早就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情事。他眼神涣散,嘴唇里溢出不断的哀求:“不要…你杀了我吧,我真的…嗯…不行了…”
“哥哥想怀孕吗?怀上我的孩子好不好…”说着,他毫不怜惜地又推进去一个珠子,神色温柔,嘴唇里却说着令人胆寒的话“你这辈子都别想走,死也只能和我一起死…”
宋惘然流着泪摇头,可是这个细小的动作都让他晕眩地作呕。他被弄得浑身抽搐“呃…嗯…”哭声断断续续的不成调“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要…”哭着爬走,可是却被身上的人拽着脚踝拽回来,“不要…你放过我好不好,求你了…”
宋惘然被折磨得浑身泛红,全身的感知都聚集在一个地方,他疼得紧紧攥着掌心,连掌心流血了都没有发觉。失去了焦距的眼睛盯着他,鲜红的嘴唇边挂着收不回去的口涎,满脸的淫乱和娇媚,一点都看不出曾经的清冷俊秀。
他的阴茎疼得已经什么都射不出了,疲惫的后穴更是大张着,任凭再怎么刺激也只是微微地抽动。
“晚了!”池竹亲着他的耳朵说道。
说完,他发了狠地咬着宋惘然的乳尖,似是想要吸出奶水来,可是将这淫荡的身体又激发出了本能,宋惘然突然出声,声嘶力竭地叫他“放…放开,停…下…”他用手捶打着池竹的胸口“哥哥要失禁了么?”池竹眼里盛满了笑意。
他把珠子往里边推,一股强烈的尿意涌上膀胱,宋惘然剧烈的挣扎起来,下体的尿意越发地强烈了,却被堵住了尿孔,就在他快昏过去的那一刻,终于被放开了,尿孔淅淅沥沥地喷出了淡黄色的尿液,而宋惘然早已没了反应。
池竹抱着他去浴室,迷迷糊糊间他想,如果有第二次机会,他不会答应池竹去看那场烟火晚会,他不会非要那一本名不见经传的乐谱,不会答应从池竹嘴里说出来的“玩笑话”。
……
池竹是个阔少爷,是圈里出了名的二世祖。gey圈里有名的钻石王老五,想睡他的,想被他睡的能从这儿排到纽约。二十二岁是刚大学毕业的年纪,也是爱玩的年纪,池少爷晚上不是泡吧就是和那些狐朋狗友一起飙那不要命的车。
谁惹恼了他,池少爷表面笑嘻嘻的背地里要多狠有多狠,第二天家里出个事儿是常有的。当然,少爷在圈子里家世背景显赫,再怎么张狂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少爷爱玩儿,但性子是真的冷淡,对所有事儿所有人都不关心。
他在舞池搂着小鸭子跳舞,在包厢和小鸭子接吻,嘴对嘴喂酒…做的事儿要多过分有多过分,他眼里可是一点温度都没有。他喜欢这种疯狂的氛围他在这种穷奢极欲,醉生梦死的地方看着自己沉沦,他奉行“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啧,没意思,少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