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整个人便被聂云抱着,双腿分开,坐到了男人身上,下身紧密相贴,隔着几层布料,仍能感受到那物硬起来时的形状与质感。
被人捉到痒处,楚苍下意识地动了动,却被按得更紧,压倒在了床榻上。
聂云道:“便是做你上次与谢行做的事。”
楚苍忆起什么,“啊”了一声,顺手扯开衣襟盘扣,“只要帝君愿意,并无不可……唔……”唇瓣被人衔住,不住亲吻。
聂云的技巧远丰富于谢行,每一个动作都带来极大的快意与满足感。楚苍的身体食髓知味,聂云手指进入时不住绞紧,浪得惊人。聂云听他醉中低吟喘息,毫不掩饰,更觉得他甘美诱人,将他翻转过来,双腿折在胸前,一柄凶器破开穴口,推入进去。
这雄根甚伟,以谢行之躯容纳也费力,不多时便顶得楚苍哭喘起来,想逃也无处可去,被聂云在耳边哄着,只得放松穴口,一点一点地将那怒龙纳入体内,直至尽根。
楚苍腰腹肌肉厚薄适中,筋骨柔韧,肤质苍白细腻,如冷雪一般,又被性器顶出微鼓形状,情色已极。他才第二次承受,便吃进了这尺寸惊人的尘根,一番难受呜咽之后,却也得其妙处,逐渐被操弄得爽利,甚至于开始挺腰迎合聂云的节奏。
“帝君……啊……慢一些……呜嗯……”
聂云一面操他,一面将那酒饮了,徐徐渡入他口中。楚苍喝不下那么多,晶莹酒液流出来,染湿雪白衣裳,把胸口衣衫浸得半透贴肉,露出两点起伏的嫣红。
聂云索性将人翻了个面,抱在怀中,手中轻轻揉弄其中一点乳粒,下身顶入深处,叫怀中青年身体痉挛,绷紧脚趾,呜咽呻吟起来。
那石床宽阔,不多时,谢行亦被裴襄抱来,他神色仍是平静,但眼角发红,胸前乳粒亦被蹂躏得红肿涨起,夹在上面的金蝶随着身体的颤动,展翅欲飞一般,闪动着细碎金光。
聂云伸手拨了拨那金蝶的翅膀,见谢行浑身颤了颤,身后的楚襄亦是一叹,方在楚苍耳畔哄道:“青崖,也给你戴一对这个好不好?”
楚苍拒绝道:“疼。”
裴襄轻笑道:“涂了药再戴,便不疼了。”又撩开谢行长发,整根抽出,尽根而没,谢行亦是闭眼,喉中低吟了一声,声音中竟有几分难耐。
谢楚两人被顶撞得意乱情迷,又因为身后人的动作,距离极近,各自在他人身下动情的淫乱景象,皆被看入对方眼中。
二人不觉贴在一起,互相亲吻,下身性器亦是相互摩擦,渗出淫液,染得硬挺晶亮。谢行的性器顶端,露出一颗玉石雕琢成的圆润小珠,那玉珠已被淫水浸得湿亮,所连接的细细玉针在孔道内来回戳弄,叫谢行又痒又痛,后穴咬得更紧,销魂至极。
楚苍却是手掌被聂云紧紧扣住,无法碰到前面,只靠后穴高潮迭起,却不得发泄,呻吟中已有几分哭腔。
裴襄低叹一声,道:“杀戮仙君,你看青崖尊好不可怜。”语声温柔和缓,下方动作却依旧大开大合,进攻猛烈。谢行眼角被逼得泛红,闭了闭眼,伏下腰身,将楚苍性器含入口中,舔舐吮吸,压入喉头。楚苍一时被前后夹击,得这极乐,不受控制地在谢行口中抽插几下,射了出来。
裴襄见他如此听话,亦抽插数下,在肠道痉挛着绞紧自己时予了他,又将那细针取出,放他高潮。
过了一会儿,裴襄与聂云交换了位置,楚苍落到裴襄怀中,而谢行则被聂云带住手腕,压在了身下。
裴襄是帝境强者,楚苍与他不曾如此亲密地接触过,一时又有些惧怕他身上威压,又是情潮临身,想要他抱一抱自己。
察觉他的紧张,裴襄只是笑了笑,并未立即动作,只先与他唇舌相就,吻了一遭,方才将他转身过去,抱坐在自己怀里,将自己送入那柔软穴内。
人族之物,虽不似聂云那般天赋异禀,却也十分够用,楚苍轻吟两声,沉腰迎合他的动作,乖顺驯服地将那性器纳入了体内。
在他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谢行背后腰窝上烙下的魔心锁印,繁复的黑色符文好似会流动一般,随着身体的起伏亦有变化之感。
他看得入迷,自己亦被操得神魂颠倒,裴襄动的技巧与聂云全然不同,与谢行亦有差别,温柔时连若水波,凶猛时却如狂风暴雨。楚苍被他分开腿抱着操了一会,又被摁在榻上,跪着被他当马一样骑,一下下进到最深,青涩的身体完全打开,沦为快感操弄的野兽。
待裴襄尽兴后抽身时,楚苍感觉腿和腰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这一次却吸收了两名帝境强者的真元,修为又往上涨了一截,甚至比和谢行做还多了一些。
楚苍:也是没谁了……
收拾残局时,楚苍和谢行待在一起。谢行的唇瓣被咬破了,身上亦留下了许多指痕,楚苍一边治一边心想这到底是谁咬的,出血了难道不疼吗!一边想谢行之前居然要应付两名帝境,实在是辛苦,而且没想到裴襄看起来温柔,床上居然那么猛……
谢行似乎也有些累了,一直闭目养神,等楚苍治到腿根才睁眼,淡淡道:“要做么?”
楚苍心道再做我就是畜生了,一面摇了摇头,道:“你歇会吧,今日辛苦了。”
谢行“嗯”了一声,道:“其实还好。”二人对视片刻,楚苍轻轻靠过来,与他接了个浅尝辄止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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