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青没有着力点,腿根被苏天翊握在手心里,两条长腿只能拼命地夹着他精壮的腰肢。
忽而,一股淡淡的麝香味传至鼻尖,苏天翊低头一看,时青已经射了,他一插进去,对方就立刻射出来了,不算浓浊的精液洒在腹肌上,水光淋漓,泛着诱人的光泽,还有一些洒在苏天翊的衣服上了。
失重感加上射精,让本就紧密的后穴又是一阵紧绞,遍体酥麻的快感从胯下传至全身,若不是苏天翊刚刚在时青嘴里泄了一次,恐怕就被夹射了,他揉捏着时青的柔软的臀肉,往两边拉,尽力地缓解被狠狠夹弄的刺激,“媳妇儿,你真敏感,一插就射了,出了这么多水,还说不骚。”
下腹酸胀到让时青说不出话了,如瀑的快感令全身酸软无力,连搂着苏天翊的力气都没了。
苏天翊忍不了了,托着他的屁股开始缓缓抽插起来,粗大的肉筋将穴口撑到泛白,肠液的极致润滑让这孽根的进出更加方便了,媚肉黏腻地包裹着柱身,似是渴求精液浇灌一般,被操到媚肉外翻,跟着肉棒一起被拔出。
“嗯,不……慢点儿……啊……”
燥热随着快感不断攀升,支离破碎的呻吟不断从喉口溢出,时青确实感觉不到冷了,他好热,尤其是埋在他体内不断进出的肉棒,烫得时青挂在苏天翊身上,止不住地颤抖。
“我没下结界,你叫得这么大声,别人会听见的。”苏天翊坏笑着对他说,时青眼神迷离,水汪汪的眼睛真是我见犹怜,他越这样,苏天翊越想往死里干他。
精壮的腰肢撞击着雪白的臀肉,时青被操得上下颠簸,只能紧紧地搂着苏天翊,后穴泛滥成灾,一阵阵地抽搐着,他刚射过,实在经不起苏天翊这么狠的操弄,偏偏还要咬着嘴唇不能呻吟,被迫承受着销魂蚀骨的快感。
苏天翊将他咬在牙关下的嘴唇舔出来,沉声说:“不许咬自己。”说着,他将时青殷红的嘴唇含在嘴里吮吸,那上面还有他的味道,尝起来简直让他身心无比满足。
上下两处被一同填满占有,时青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苏天翊的腰,顺从地张开身体,肉穴被捣得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在鱼水之欢中竭力占有对方。
“你老公大不大?”苏天翊一时兴起地问道。
时青挂在他身上,次次被肉根顶到最深处,理智早就溃不成军了,能勉强不发出声音,已经是极限了,根本回应不了苏天翊的话。
“快点说,大不大?干得你爽不爽?”苏天翊仍然不依不饶地追问,甚至用牙齿在时青的锁骨上咬出一个又一个性痕。
时青摇晃着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硕大的龟头次次碾过穴中的敏感点,将性器刺激到勃起,并不断往外喷着前列腺液,快感的累积让他眼前晕眩不已,根本回答不了苏天翊,只能拼命点头。
苏天翊托着他的屁股,慢慢将鸡巴往外抽,抽到只剩一个龟头埋在里面的时候,再一个猛进,整根插进去,刺破层层褶皱,被紧致的壁腔完全包裹。
“呃……”
时青身子一抖,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他再次被操射了,稀薄的精液淅淅沥沥洒出,将苏天翊的衣服都浇湿了,好在他的衣服是黑色的,也看不出来。
后穴骤然一个绞紧,令苏天翊呼吸一滞,精意上涌,他连忙抱着时青,在他耳边喘着粗气说:“怎么这么不禁操啊?”
两行清泪自眼角滑出,时青神志恍惚,他不是没跟女人上过床,当然知道做爱有多舒服,可被男人操过之后,对性的渴望简直更上一层楼,甚至爽到说不出话来。
“我的衣服都被你弄湿了。”苏天翊舔着他的耳垂低声说。
“你快射啊……”时青难耐出声,他被苏天翊抱着操了半个多小时,腿根直颤,可身前这个禽兽没有半点儿射精的意思,他浑身赤裸,苏天翊却还穿着一身庄重严肃的军装,被淫靡的气味包裹,透着一股致命的性感。
苏天翊闻着他的嘴唇同他接吻,南方的冬天还是有些冷,他知道时间再久一点,时青会感冒。
湿滑的舌头在口中搅弄,下面又被狠狠肏弄着,时青神智无法集中,很快就在苏天翊的激吻下感到窒息,时青头晕目眩,柔软的臀瓣被他又揉又插,肠液都被他捣成了黏腻的泡沫,将俩人的交合处染得黏糊一片。
苏天翊狠狠地抽插百十来下,感受着柔嫩的肠肉绞紧柱身,被插到痉挛颤抖,不停地蜷缩着,他喉头发出闷哼,扣住时青的大腿根,又是一阵狠插,不留余地的将他禁锢在怀里。
甬道里不停地痉挛抽搐,时青呼吸凌乱,嘴却被苏天翊狠狠地堵着发不出半点儿声音,娇嫩的肠肉吮吸着马眼,似是索吻,苏天翊埋头一个深入,顶在深处的肠壁上,狠狠地喷射。
白浊的精液浇得时青眼前发晕,身体止不住地战栗……
他埋在里面待了良久,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没了堵塞物,白浊的精液顺着穴口淌了出来,苏天翊觉得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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