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时青咬着嘴唇闷哼一声,他习惯和苏天翊做爱了,他的手指一插进来,早就没了不适感,取而代之的全都是瘙痒和无法满足的空虚。
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肏了你一晚上,这里都肏软了。”肉穴里的媚肉酥软不堪,吮吸感极强,光是把手指插进去,都让苏天翊爽的头皮发麻,他草草在里面翻搅开拓了两下,肠液就分泌出来了,他抽出手指,握着自己粗硕的硬物,腰际一沉,缓缓插了进去。
被紧致瞬间包裹的感觉,让苏天翊满足地喟叹一声,捞起时青的腰将他抱进怀里,舔着他发红的耳垂低声说:“太紧了,好紧。”
“好深,你出去一点儿……”时青抓着他的手臂低声说,长睫被泪水浸湿,后穴被撑开的有些发麻,后入这个姿势本来就深,苏天翊又一下全部插进来了,时青感觉自己的肚子都有些发疼。
苏天翊摸上他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肚皮,都能摸到他的形状,他缓慢地抽插了两下,这种感觉就更清晰了。
“啊……”时青低叫一声,缓慢地抽插动作将肠壁完全扩展开,快感似浪潮一般涌进大脑,被抵在墙上,屁股抬起被肏的感觉好爽。
苏天翊的手解开时青衬衫上的两颗扣子,露出精致平滑的锁骨,大手抚摸着时青光滑的肌肤,探至那两处小肉粒,用手指按压玩弄,精壮的腰身不停都做着活塞运动,肠壁内层层叠叠的媚肉吮吸着肉棒,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苏天翊爽的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好深,嗯……”时青咬着嘴唇压抑着不叫出声,俩人在病房里做爱的时候就被人撞见了,眼下在这种公共厕所里,谁知道会不会进来人。
“舒服吗?”苏天翊咬着时青的耳垂问,他细长的脖颈上有不少吻痕,都是苏天翊留下来的,这个禽兽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他挺着腰将肉棒插地更深,俩人下体紧紧相连,黏腻的肠液都沾到他裤子上了。
怎么可能不舒服,时青前端的性器在苏天翊剐蹭过敏感点的时候就不断地往外喷水,在医院的时候就被他折腾的射了好几次,眼下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射出来。
俩人在厕所里疯狂做爱,时青被肏得腿脚发软,都快站不住了,额头更是渗出了细汗,苏天翊搂着他紧窄的腰身,怕他跪在地上。
一阵阵的脚步声响起,好像是有电影散场了,有几个男人有说有笑地走进卫生间里。
随着有人进了厕所,隔壁的厕所门被关上,时青被吓得一点儿声音也不敢发出,这个厕所是木质墙壁,隔音不好。
苏天翊倒是很喜欢这样,从昨天晚上他就开出来了,时青一紧张,肉穴就会收紧,绞得他遍体酥麻,他握着时青的脖颈,双眼紧紧地盯着时青的屁股,两片雪白的臀肉都被他肏地不停前推,圆润的痕迹非常明显,两处小腰窝更是性感无比。
他沉着腰,坏着心思地往前猛肏了一下,鹅蛋大的龟头抵开层层交叠的媚肉,剐蹭过时青穴中凸起的一点,他登时没绷住,叫了一声,稀薄的精液喷涌而出。
这一声让这帮在厕所里聊电影内容的男人们停了下来。
“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人在叫床啊?”有人疑惑地问。
苏天翊坐在马桶上,他抱着时青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脚没沾地,私密处更是紧紧相连。
厕所并不是完全密封的,门下面有一个手掌宽的间隔,要是被人发现这个厕所隔间里有两个人,那就不好办了。
“乖,别叫出来。”苏天翊在时青耳边低声说,时青射完精之后眼神失去了焦距,整个人浑身脱力地倒在苏天翊怀里。
时青很想让他停下来,可是苏天翊都没射,他怎么可能停下来。
那帮男人还在隔间外聊天,“这叫床声听起来还很销魂呢。”
“但是我怎么听起来有点儿像男人的声音?”
时青立刻紧张起来,他和苏天翊在最后一个厕所里,应该没人发现他俩吧,苏天翊被他夹得动不了,他摸上时青疲软的性器,低声说:“他们说你叫床好听呢。”
他看上的人,叫床声能不好听吗?
时青咬着嘴唇,想把他作乱的手爪子拿下去,苏天翊反倒咬着他的耳朵说:“别乱动,我快射了,别叫出声。”
说着,他握着时青的大腿根,托着他自上而下地坐在鸡巴上套弄,通红的肉穴被大肉棒肏到外翻,却又在它插进去那一刻将肉棒一寸寸地包裹进去,内里不停地蠕动,犹如贪吃的小嘴一般渴望精液的浇灌。
速度快得让时青神智有些恍惚,他咬着嘴唇,抓着苏天翊手臂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
隔间外面的人还在讨论叫床声是从哪儿传来的,可很快,男厕所旁边的女厕所里,有一群女孩子嬉笑打闹着走了出来,那几个男人还以为是从隔壁女厕所里传来的,没作他想,上完厕所就离开了。
他们一走,苏天翊也没了顾忌,搂着时青的腰连续肏干了百十来下,将怀里的人肏得酥软不堪,喘息连连,才心满意足地把精液射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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