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狗,爱不爱老公的大鸡巴?”
“骚货,我草死你!”
“妈的,干死你干死你,骚屄我操死你!”
顾辽笙听到这些骂骂咧咧的污言秽语,夹杂着黏黏糊糊的操屄声,眼泪打湿了布条。
终于,残忍的一次又一次内射以后,男人们舒服了,男人们还在他松垮的流着白浊的屄里塞了一卷钱,他们拍了拍顾辽笙脸蛋,嘲笑道:“婊子,你让我很舒服。”
他眼睛上的布被扯下,出现在眼前的是白若瑜和白若恬,以及站在不远处冷笑的白若源。
白若源懒洋洋的在他面前,丢下了变声器与按摩棒。
顾辽笙被反绑一样的手终于被放下,他失魂落魄的拿出屄里的卷着的钱,拿出来一看,沾着浓精的钱只有区区十元。
他彻底崩溃了,原来先前的车内强奸和所谓的醉鬼都是他们,他放声痛哭,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对自己,为什么真的把自己当婊子羞辱自己?
顾辽笙狼狈不堪的回到家,他难过的哭了一路,不管怎么威逼利诱也哄不好他。
白若瑜理直气壮的说:“别哭了小婊子,哭什么哭,被老公玩一下强奸游戏怎么了?又没把你当婊子送给别人操。”
顾辽笙气的半死,懒得理睬这几个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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