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说话,白若源就直接打开了花洒,并且将水调控到最热的那一档。
顾辽笙猝不及防的就被热水烫到了,他一个劲的躲避惹却无处可逃,滚烫的热水犹如猛兽,紧咬着他不放,他的面孔,他的头发,都被打湿,他的肌肤被晕染成淡淡的粉色,被濡湿是真丝睡衣紧贴着肌肤,勾勒出他的奶尖、屁股和肥大的屄口的形状。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可怜的顾辽笙无数次的想逃,却始终挣脱不了男人们的禁锢,他用手挡着水对他的脸的进攻,热水却采用迂回战术,狡猾的进攻着他的屄穴,将嫩生生的屄烫的发红,还被迫贴着湿哒哒真丝布料,继而使得整个嫩穴都惨遭荼毒。
顾辽笙无助的捂住腿哭泣求饶,他的屄好疼,好烫,好像被无数看不见的牛毛细针恶狠狠的扎着,他犹如砧板上新鲜鲑鱼,逃离不了被人捕获玩弄的命运,任凭他如何挣扎也是白费劲。
“呜呜……求求你……我好疼……饶了我吧……我不会再出现在若甯面前……饶了我吧……呜呜……”
白若源却嫌不够,这小婊子还脏着呢,干净的处子被强奸一回就能怀孕,而他嫩屄吃了那么多精却怀不上孩子,说明他实在太脏了,不配生宝宝。
在这个窄小的浴室,白若恬看的鸡巴发硬,他看的眼睛发直,俊美的男人此刻染上了一丝妩媚,苍白的肌肤染成诱人的桃红,诱人的嫩乳被热水冲刷的激凸,露出漂亮的奶尖和大片的肌肤,口中不住的呻吟,带着沙哑的哭腔一个劲的求饶,仿佛一个熟透的果子生在低矮的枝头,谁都可以对他采撷玩弄。
他咽了咽口水,他愈发的口干舌燥,偏偏还要强装镇定,白若瑜则早就忍不了,兴奋的说道:“大哥,他穿着衣服不好洗澡吧。”
白若源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他的屄好脏,奶子好脏,嘴也好脏,浑身上下都好脏,我要给他好好洗洗澡消消毒。”
话音刚落,白若恬和白若瑜便走上前大力的撕扯顾辽笙的衣服,男人们表现的十分粗暴又急不可耐,顾辽笙拼命的阻止,不肯让人碰他。
“呜呜……不要……救命……我真的会离开若甯……不要这样子……若甯救我……若甯……呜呜……”
回应他的却是近乎强暴般的扯开睡衣的扣子,一颗颗纽扣崩裂落地,露出被吸吮扇打无数次依旧嫩生生如荷苞似的奶尖。
顾辽笙害怕的捂住胸口,然而男人转眼就去扯下他的裤子,这引得他犹如即将被强暴的处子
尖叫哭泣,他来不及管露出的奶子,只能死死的抓住裤子害怕的缩在墙根瑟瑟发抖,顾辽笙满目泪痕,他不是傻瓜,无数次被强暴的经历让他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男人们口中说的洗澡消毒不过是借口,他们都是畜牲,是强奸犯,而自己始终什么都做不了。
秀美的男人们互相对视了一下眼神,也不急着继续扒他的衣服,而是起身一步步朝他逼近,顾辽笙一点点的后退,明亮的暖黄色的灯光投下三个巨大的阴影笼罩在他的身上,顾辽笙终于被逼到墙角无处可退,不断的哭泣呜咽发抖,像是被虐待的野狗祈求凌虐他的人能生出一丝怜悯之心。
顾辽笙被强奸怕了,所有男人都一样,粗硕的肉棒不顾他的死活就直挺挺的插入屄穴,然后就这么折磨他一整晚,从不心疼他,也从不戴套或者给他吃药,酣畅淋漓的射精后,这群强奸犯便辱骂他是婊子。
他不是婊子……
他是受害者……
白若恬抓住他的双腿,白若瑜则轻松扯烂他的裤子,随着一阵阵丝绸裂帛之声,被奸污无数次,一口被强奸了无数次,依旧漂亮的、嫩红的、肥大的、无毛的、干净的嫩穴,一口符合白若源一切想象和要求是完美嫰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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