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满脑子皆是肮脏的欲望,顾辽笙疼的瑟瑟发抖,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滑落,然而温热的眼泪刚划过眼角就被男人的柔软的舌头舔舐,可怜的男人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属于其他男人。
可恶的家伙明明知道落泪的原因还要倒打一耙,粗硕的肉棒奋力一挺,舒舒服服的感受着柔软的甬道的炙热,他舒服的马眼大张,很想将顾辽笙当作一个真正的肉便器,除了乳白色的精液,还想舒服的往里面灌尿。
反正对方不是第一次了,是个人尽可夫被许多男人强暴糟蹋多年的小婊子了,不过是往屄里撒尿罢了,他应该早就习惯了。
这么俊美的脸孔和健美的身材,却有着一口嫩呼呼百操不腻的嫩屄,别人要骑他,强奸他,这能怪得了谁,还不是只能怪他像是香喷喷的果子,谁都能咬一口,令人垂涎,不然别人怎么不去强奸别人,就死活抓着他不放。
话说回来,白若甯眯眼了眼眸,他还是很介意顾辽笙被男人们轮奸的事,也介意他喊了许多人老公,他不管顾辽笙是不是被强暴,为了讨好男人就喊对方老公,简直是个倒贴的婊子,婊子都得花钱,而他什么都不需要,关着他强奸他,自己就成他老公了。
舒爽的快感和心中压抑的嫌弃在白若甯眼里流溢,醋意暗潮翻涌,顾辽笙却一无所知,他不知道男人心中轻视他,却离不开他,满脑子都是污秽下流的手段,频繁的性爱让他的嫩穴生疼,每天都要经历数个小时的抽插折磨,已经消磨他的意志。
自由仿佛不存在顾辽笙的人生的字典里,日复一日的折磨让他神志渐渐不清,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是男人们口中天生就该挨操的婊子。
,小贱货,都搞了这么多次,肚子怎么还没大?"白若甯抚摸顾辽笙的肚子,分量十足的肉棒却过分的直捣黄龙,顾辽笙的子宫被撞的麻麻的,没有快感,只有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楚。
他呜咽一下哭出声,却没有求饶,这些日子的处境让他明白自己此时算不得人,只是一个因为身体怪异而被囚禁在床上,被当成性玩具处理男人的性欲,白若甯今天已经发泄了三次了,只要再忍耐一下下就好。
反正也没有人心疼他……
全世界除了妈妈,再也没有人对自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