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盆碎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却足以惊动男人,白若甯叹口气,本来想将猫抓老鼠的游戏进行的更持久一些的,可他的笙哥是个笨手笨脚的笨蛋。
他缓缓地走过去,只见顾辽笙无路可退,他缩到了墙角默默的流着泪,就好像软弱的兔子一样,眼皮哭的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明明是一个大男人,白若甯的目光扫视到被扯烂的衬衫裸露出的胸口,精心锻炼过的身体明明也很大,整个人看起来英俊而完美,怎么这么软弱对不对就哭?
地上这盆看起来不起眼的铃兰花价值二十万,是前几年新育种的新品种,花朵十分娇贵,好不容易让人培养到现在,却被笨蛋笙哥砸碎了。
“笙哥,原来你在这里。”
“我……我……”顾辽笙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话,男人虽然笑着的,可很快他就要虐待自己了。
“笙哥,你现在欠我二十万哦。”白若甯笑了笑,随后指了指自己的脸蛋:“不过亲一下我的话,债务一笔勾销。”
“什……什么?”
白若甯指了指地上的残花:“就是这盆花价值二十万。”
顾辽笙笨嘴拙舌:“你……你胡说……”
白若甯笑道:“你该不会想说我骗你,这盆花不值这个钱吧?”
白若甯依旧是微笑着的,然而接下来的言语又带着侮辱人的性质:“笙哥,你好歹是有钱的公子哥,怎么眼光这么差,我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价值不菲,毕竟我可不用便宜货,不过除了你,你都被人用烂了,还和我玩贞洁烈妇这一套呢?”
顾辽笙面对司空见惯的羞辱也不搭理他,只是默默的流下一行泪,然而软弱可欺的态度愈发让人得意,白若甯抓住顾辽笙的手,就要将他拽出来:“笙哥,这里脏,我们回去洗澡,然后——”
白若甯轻笑一声:“然后我就搞大你这个贱货的肚皮,把你操的分不清南北。”
“不……不要……”顾辽笙急了,他竭力想摆脱男人的束缚,然而,秀美模样的青年绝不肯轻易放过他:“不要……你骗我……你说过你会放我走的……呜呜……救命……”
顾辽笙始终记得那晚的约定,对方说过会让他走,可是他和从前遇到的男人一样都很恶劣,他们几乎没有什么不同,顾辽笙吓得哇哇哭。
白若甯没有松开手,反而愈发大力度将对方拽出花房,离开温暖的玻璃房,顿时寒风瑟瑟,顾辽笙还在哭喊救命,好几次挣脱了男人的束缚,然而这终究惹怒了对方。
白若甯抬手打了对方一个巴掌:“再不乖试试看,你是不是想回到严初禾他们身边,我听说严初禾又买了一条油光滑亮的大狼狗,专门用来和小母狗配种的,你是不是想当小母狗?”
顾辽笙听到严初禾三个字顿时安静下来,白若甯虽然对自己不太好,可比严初禾好太多了,至少,他不让狗侵犯自己。
白若甯见他不哭了,知晓他怕严初禾他们三个,便愈发得意的上手摸上了男人的胸脯,他手劲大,将饱满的胸脯又抓又捏,弄的顾辽笙神情痛苦,嫩生生的乳尖曾经被折磨打过乳环,尽管拆了也长好肉,却变得异常敏感,不过是随意的揉捏,乳尖就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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