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侵持续到大半夜,他们兴致勃勃,丝毫不觉得疲倦,顾辽笙却数次昏厥,等苏醒,面对的只是一轮又一轮残酷的强奸性侵。
终于,严初禾在他体内射出今晚最后一股浓精,他舒服的长叹口气,还是这小贱货的屄干起来最舒服。
顾辽笙已经没力气再哭了,只有偶尔干疼了,才会发出两声呜咽悲鸣。
他拍了拍顾辽笙的臀肉,饱满的蜜桃臀上沾满淫靡的体液,他恶意的想:腰这么细,屁股大且翘,还长了这样一口嫩屄,活该天天被男人强奸,说不定,他在逃走的两年,在云霄看不见的地方给云霄戴了不少绿帽子。
他看了眼时间,快十二点了,预定的快递应该早就送到了,怎么这么晚还不到,难不成,他的便宜弟弟舍不得了?
想到这,严初禾把怒气再一次发泄到顾辽笙头上:“勾人的小婊子,你哭什么,屄张开,你老公还没干过瘾。”
顾辽笙受惊似的合拢双腿,不住的摇头:“呜呜……饶了我吧……我好疼……”
邵蔚持今晚干的心满意足,屄都给肏肿了,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么一时。
他帮忙搭腔道:“今晚就算了,让他好好休息,别一晚上就被搞坏了身体。”
“你干了那么久当然觉得满足了。”
“老严,你这话就不讲良心了,在叶家,你是第一个迷奸玩他的,我们到了这里才碰的他,他的嫩屄都被你干松了,屁眼都夹不住我的精液。”
李郁清笑道:“我看是他在这两年被野男人玩松了,他这么骚,屁股这么大,男人鸡巴一插进去他就软了。”
说完大家都笑出声,他屁眼嫩屄都不松,甚至太紧,插进去得强忍住射精,可是他们就爱看顾辽笙饱受屈辱流泪满面的模样,他哭起来的样子真好看,鸡巴都硬了。
顾辽笙听了心里愤恨,可表面不敢显露,这群畜牲,奸弄了他整整一天,现在连让他休息也不肯,还用这种话羞辱他。
李郁清又道:“我们别吵了,到时候这小婊子被玩的昏倒送去医院,我们当中可别又有人心疼他,要把他藏起来,我们可是说好了,这一回谁都不能私底下再说那种话,省得小贱货整天不好好伺候老公,只想逃跑。”
顾辽笙听到他们对自己的称呼,左一个小婊子,右一个小贱货,心中觉得十分屈辱,这群畜牲强奸犯关着他,锁着他,不肯让他走,百般折磨,轮奸更是如同家常便饭,怎么到头来是他的错。
顾辽笙越想越委屈,可他不敢哭,生怕一不留神就遭到男人的殴打。
夜深,男人们终于累了,顾辽笙终于被准许睡觉,即使下面的小穴塞了按摩棒,随着跳动,不住的溢出粘稠的浓精。
他带着委屈沉沉入睡,顾辽笙边睡边哭,他沉浸在梦魇中,可现实如同地狱,他情愿沉浸在梦中,也不愿见到这几个混球似的人渣。
邵蔚持将他搂在怀里,望着窗外的黎明,他叹口气,他怎么偏偏选了楚云霄不选他,是他最先认识顾辽笙的,要是选了自己,他现在怎么会像个不要钱的小婊子一样,躺在这么多男人身下挨操,可见他挑男人的眼光不好。
若是选了自己,自己也会对他很好的,他究竟对自己有什么不满?
邵蔚持越想越气,先是觉得自己完美无缺,又觉得顾辽笙不识货,最后他还是想独自一人占有顾辽笙。
顾辽笙一觉睡到傍晚,醒来身下换了身清爽的衬衫,他闻了闻,衣服是甜甜的牛奶味,他想这件衣服是李郁清的,只是男人们依旧不允许他穿内裤,他光着一双腿,小心的捂住敏感的花穴,那里似乎被上了药,清清凉凉,很舒服的感觉。
并且没有性玩具塞在他的体内,只是脚上依旧拴着铁链,他头脑昏昏沉沉,望着窗外略过的飞鸟,顾辽笙一瞬间又心酸落泪。
他想走,可是不会再有第二个楚云霄能带走自己了。
这两年他没有爱上楚云霄,也不喜欢他,可是,楚云霄对他好,从来没有不打骂他,不必胆战心惊稍不留神就会挨巴掌,更不会将他当做礼物让人轮奸他……
李郁清高兴的推开房间的门,一进来却看见顾辽笙又在哭,他好像永远有哭不完的眼泪,现在好端端的又哭了,和他们在一起就这样不情愿吗?
他咬牙切齿,看见顾辽笙很怕他,怯生生的缩在床角,眼睛哭的红肿,就像第一次见面那样,将他们视为豺狼虎豹。
李郁清心里闷闷的,他又不像庭书,往他的身上纹纹身,也不在他的奶子上打乳钉,他为什么怕自己?
“你哭什么?想外头的野男人是吧?”
顾辽笙被呵斥垂下了头,李郁清比他小四岁,生的一张笑眯眯的娃娃脸,如同小鹿般的大眼睛黑白分明,可他个子比顾辽笙还高半个头,两年不见,他也成熟了不少,身上却有褪不去的少年感。
这样一个看起来甜甜的娃娃般的青年,却总是毫不留情的殴打他,生气了甚至会拿皮带将他抽的浑身红肿。
顾辽笙快速的擦去不住涌出的眼泪,李郁清讨厌自己流泪,可他却总是想尽方法让自己失声痛哭。
“别哭了,老公给你解开铁链带你去吃饭,两天没吃饭了,饿了吧。”
顾辽笙不觉得饿,不想吃饭,他想离开这里,然而他稍稍迟钝了一点,李郁清看见他的眼泪顿时心烦意乱,抬手又打了他。
顾辽笙被一巴掌扇倒在地,紧接着,他抽出腰间的皮带,牛皮皮带又厚又沉,他力气又大,将顾辽笙打的满床躲避着他的殴打。
“还敢躲?”
顿时,一击又沉又狠的皮带恶狠狠的抽在他的花穴上,顿时,粉色柔嫩的小穴变得熟烂的艳红,阴蒂和阴唇红肿,淫水四溢。
顾辽笙却如一只无人接纳的野狗,遍体鳞伤的遭受虐待,他捂着小穴在床上打滚,他痛苦的嚎啕大哭,不明白李郁清为什么总是虐待自己。
“痛……好痛啊……别打我了……”顾辽笙被皮带打在屄口上,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帘,新换的灰色床单上沾满了泪痕。
他痛苦的捂着小穴,李郁清忽然扇打他的嫩屄很有意思,抓住他纤细的脚踝将他拖在自己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