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还没等柏稚意回过神,嘴唇上就被覆上柔软的触感,唇齿相依的深吻纠缠扰乱了两人的呼吸,短暂地换气之后,那带着欲望的吻再度贴了上来。
“秦老板,这儿隔音不好。”
柏稚意的双手早就扒着秦安的臀揉捏着了,却还是笑着在他耳畔轻笑道。
预料之中地收获了一个白眼后,柏稚意被拽着脖子上的项圈拉去了那个令人熟悉的地下室。他被压到在地毯上,秦安跨坐在他的腰间,硬起的下身隔着撑起的布料抵在了秦安的屁股上。
“慢点进来,这种破事我还不想让那小孩知道。”
“是,主人。”
耳畔厮磨的酥麻让秦安眯起双眼,双臂还住柏稚意的脖颈,尽管他做足了扩张,可被操入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轻哼出声。
他毫不犹豫一口咬在了柏稚意的肩头。
“嘶……”
肩膀的疼痛不得不让柏稚意放慢了速度,却被秦安一把扣住脖颈上的项圈拉拽过去。
“别停。”
秦安喘着气拉起上衣下摆张口叼住,隐忍的喘息与让柏稚意几乎失控,他就像是一心只顾发泄性欲的野兽,一下接着一下,秦安在混沌中支离破碎。
月光照不透地下室的黑暗,可秦安挂在眼角的泪珠却似星光无比闪耀,在错乱起伏的呼吸中那颗眼角的星星滚落,砸向秦安的心海荡起层层涟漪。他咬紧布料,并不是害怕喘息声传到赫尔德的耳中,而是阻拦着那个能够脱口而出的名字,那个在他人生篇章中落下浓墨重彩一笔的男人。
可那个男人,他再也无法见到了,再也没法听见他的声音。
真是奇怪,无论那个人伤了自己多深,回忆起来的都只有那些美好,那些能让他不自觉翘起嘴角的美好。
老师……
你说过要永远守护我的,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
秦安闭上眼,诺曼就站在他的面前,那对如同玻璃般透亮的蓝色双眼带着笑意看着他。
“射吧。”
秦安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射精让他的后穴不自觉绞紧了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柏稚意差点就这么缴械,可他终究还是带着项圈被圈养起来的狗,无论怎样都不能打破不能射在主人体内的规矩。柏稚意从秦安身体里退了出来,伸手撸动着性器,精液射在秦安的小腹,再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将他小腹上的精液都舔舐干净。
“行了,滚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秦安抓起柏稚意的头发将他踹到一旁,随手抓了件丝质长袍遮挡住浑身的爱痕,拖着刚做完的身子扶着扶手走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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