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剧烈的挣扎,不想让这人碰到自己。
可是陆泽云就这么紧紧拽着自己的胳膊,直接一针下去往里推药。原本还在那不停扭动的陈知新几乎是瞬间脱了力,整个人靠在床板上喘。
此刻他感觉视线都模糊了不少,看着陆泽云就这么把自己放倒,转身在盘子里调配着什么。
这人一边动作一边还在那念叨说陈知新一点都不乖,整个人陷入魔障一般。
陈知新没什么力气,陆泽云不知道给自己推了什么药,让人连抬起手指都困难。他大张嘴想要斥责这个狗东西,却发现也说不出什么话,好像只有力气大喘气,没一会自己就大汗淋漓。
他眼睁睁看着陈知新往自己的后脖上打药,即使整个人都麻木了,可腺体被填充的感觉还是让他能感受到痛楚。
像是活生生在催生长大一般,强制性的让自己多一处感官。
陆泽云在那说什么一次还不够得天天打什么的,他只觉得自己后颈肿胀又麻木,鼻子突然能闻到一股,雪的味道。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只觉得肃穆又难受。明明只有一丝,却如影随形。
陈知新想开口骂人,却说不出什么。反倒是陆泽云钳着他的下巴亲,于是他开始觉得自己置身于雪地里,明明应该寒冷,可是这个唯一的热源就这么紧紧抱着自己,他仿佛只能在这个让身上汲取到能量,让自己稍微心安些。
原本还大汗淋漓的人在信息素的安抚之下迅速缓解了不少,睁着眼睛不解的看着来人。
只是这人接下来的动作却是让他几乎没了尊严。
明明陆泽云已经这么对他了,居然还能想出一个让自己对人完全失望的办法。
当陈知新看着人拿着消毒棉球擦拭起自己的性器的时候,他的背后就开始狂冒冷汗。下身越来越汹涌的尿意让他明白陆泽云想干什么。
明明张嘴都困难的他居然艰难的开始求人,声音低沉而沙哑:“你别这样,行不行?”
一下犟的很的人这会却是低着头求饶,眼泪水在眼眶里酝酿。
“算我求你了。”
陈知新快乐的前半生从未经历过这些折磨,之前都是能忍则忍,现在却是真的触及到了他的底线,尊严仿佛顷刻间被踩在了地上反复碾压,他甚至觉得自己活的不像个人,而只是陆泽云养着的一只宠物。
他眼睁睁看着陆泽云把橡皮管差进他的尿道,药物作用让他感觉不到痛楚,但是这种屈辱感可以让自己铭记一辈子,以后午夜失眠的时时刻刻,脑海里都是这个画面。
陆泽云的动作可以说是相当小心,他就这么一寸寸往里塞,性器被他搓的涨红,此刻尿意达到了顶峰。
陈知新闭上眼不敢再看接下来的画面。只是他听到了尿液滴在地板上的声音,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尊严也随之掉落在地,跟这满地的尿液一起分散开来。
一切的始作俑者只是就这么蹲在那看着还不停在往外射尿的性器,手握着性器撸动两下,像是给奶牛挤奶一般往外挤着尿。
他那手工定制的皮鞋上都沾了不少,陆少爷也不觉得脏,内心的快感反而让他这几天不悦的心情一扫而空。
陆泽云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十分满意。
“宝贝,这就是你不乖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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