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许锦觉得自己在经历一场残忍而持久的酷刑。
许锦坐在洗手台上，被男人抱着进入，腿软得连站都站不住。他漂亮的眼眸里不断流着泪，一句声音也发不出，只是发着颤看面前强暴自己的男人。
结束的时候，男人吻着他湿润的眼睛，强行射在了他身体里。许锦在那一刻前所未有地惊慌起来，手臂不断拍打着男人的肩，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你不能……”
“不能射进去？难道你会怀孕吗。”傅常桓把阴茎抽出来，带出一滩淫靡的精液。他扣好裤子的拉链，衣冠楚楚地站在许锦面前，好像这场粗暴的性事与他无关，淫荡的只有许锦一个人。
许锦衣摆上沾着溅出来的精液。他眼眸不复起先的潮红，但潮湿的发和红肿的唇，一出去就会叫人知道，他刚刚被男人狠狠地肏干过。
傅常桓很久没经历过这样酣畅淋漓的性事，他这会儿心情舒畅地看着自己弟弟，难得有耐心地脱下自己的大衣外套，把人整个都裹了起来。许锦冷眼看着大衣披在自己身上，在傅常桓把他抱进怀里时，抬手用劲全力扇了面前的男人一个巴掌。
他白皙的手因为这一巴掌隐约泛着红，指尖都打麻了。他冷冷道：“强奸犯。”
“不要我带你出去吗？”傅常桓被用力扇了一巴掌，却连脸也没偏一下。他藏在阴影里，让人看不清眼眸里的情绪，只是用着最温柔的语气和他的亲生弟弟耳语。
“你走得了路吗？衣服上带着精液的味道，一出去他们就知道你被肏熟了。那些人很喜欢你这样未经人事的高中生，青涩到碰一下就会哭。”
许锦抬起手来，似乎是想再扇他一巴掌，却被傅常桓一把抓住了手腕。傅常桓把他打横抱起来，轻声说：“我没有什么耐心。一次够了，小锦。”
许锦颤抖着说：“你认识我。”
这个人认识他，知道他是谁，甚至知道他是第一次和人发生关系，根本不是酒吧里卖笑卖身的婊子。可还是要说这种话来羞辱他。
他做错了什么。
“认识。”傅常桓把洗手间的大门打开，抱着许锦，吧厅里的声音滚进来，重新把带他到了那一场迷离声色中去。
傅常桓笑起来，与许锦说话时宛如情人间的低语：“小锦，我认识你，要比你想象中的早。我还知道你在哪里读书，如果不想被你同学们知道你和男人做爱，被男人肏得合不拢腿，就听一点我的话。”
许锦看到酒吧里刺眼的灯，整个人紧紧闭着眼。他将头埋在傅常桓的大衣里，耻辱地落下泪来。
男人没有给他做过任何清理。他不想被人知道刚刚发生了多么淫靡荒谬的事情，只能用力含着下体的精液，不让东西顺着腿根滴出来。
傅常桓觉察到了许锦的紧张，满意地抱紧了他。他眼眸转动，似乎在阴影中发现了什么，在五色灯光打在身上时倏然低头，去亲吻怀中人湿润的眉眼和黑发。
许锦自始至终没有抬头，麻木地接受着一个强奸犯的亲吻。他连眼也没睁，自然也没有看到酒吧的角落里，另一个眼神阴晦，死死盯着他和傅常桓的男人。
＊＊
酒吧外下了大雪，一出去就是阴面而来的寒风。傅常桓紧了紧裹在许锦身上的衣服，把他抱进了车里。
司机在驾驶座等着，看见老板带着人坐进来，看也不敢往后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