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敦,至少先拜会大齐的胡达可汗吧?”鞑靼大使走过来拉着阿勒同的手,阿勒同只好放下我,乖乖跟着走。
“崽崽,妈妈待会儿来找你啊。”
希望待会儿先来找我不是死亡。
不得不说,阿勒同长得的确是美艳到绝世无双,她这样的样貌即便在西域也是罕见,更何况是在大齐的朝堂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向了她,无论男女老少,身份高低。
有些人甚至看呆了,不是手里的筷子掉到了地上,就是正喝着酒呢,结果酒杯跌落,洒了一身。
趁着阿勒同随鞑靼使团上前,向大齐女帝进行正常的觐见,我飞速起身,跑到御座的屏风后面,找个合适的位置乖乖跪好。
鹊枝大概是看到我跑过来了,特意绕过来瞧了我一眼,我给她使了个眼色,她心领神会,回到阿瑛身边。
等前面完事了之后,阿瑛果然一脸阴沉地走到了我面前。
她素手轻解玉带,左右都悄悄退出去。
“说,怎么回事?”
看着阿瑛手里坠着玉石的结实腰带,瑟瑟发抖……
“陛下先罚过再说吧。”我乖乖地脱下身上的衣服,裸出上身。
自从上次我和阿瑛在屏风后干过那种荒唐事之后,相信大臣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啪——”
劈头盖脸一腰带抽过来,痛得我发颤。
兴许是醉酒的缘故,火气伴着冲天的酒气,阿瑛的手下没有一分收敛的意思,三五鞭过来把我抽得疼到地上打滚。
“疼吗?疼就叫啊,叫出来!”她一脚踩在我的胸口上,把我狠狠地踏在地上,不许我躲开。
“啪!啪!”又是结实的两鞭子,皮开肉绽。
“是狗都会叫,你不会叫吗?!”
“呜……”我真是造的什么孽啊。
小时候监工会拿鞭子打我,打得我身上犹如豹纹一样深深浅浅的花纹,我以为长大了便可以免遭此类刑罚,没想到还是免不了挨打。
玉带如白蛇吐信一般一下下抽打在我身上,又疼又痒,像蚂蚁在我皮肤下、血管里乱窜,爬满全身。
“住手!”
是阿勒同闯了进来。
但没完全闯进来。
贴身的锦衣卫拦住了她,鞑靼使团的人也都跟在了后面,气氛剑拔弩张。
我连忙披上衣服,裹紧自己裸着的上身。
“坏女人,干嘛打我的崽。”阿勒同心疼得掉眼泪,鞑靼的人拽着她,锦衣卫拦着她,不让她上前。
“你的崽?”阿瑛冷笑着朝她走过去,手上的玉带随手扔到地上,即便不用腰带束身,阿瑛的身材依旧在宽大的龙袍下绰约生姿。
我怕她俩起冲突,更怕阿瑛误会,简单系好衣带,连忙起身走过去抱住阿瑛的手臂。
“陛下息怒,她是我干妈,干妈。”
脸蛋被阿瑛捏在手心里把玩,她的眼底写满了不信任。
毕竟阿勒同长得太惊艳了,刚刚又和我表现得如此亲昵,说我俩没一腿儿,我自己都得怀疑一下,认真回想有没有越矩之行。
“崽崽你干嘛呀,妈妈心疼你呢,你怎么还向着坏女人。”
“放肆,竟敢毁谤陛下。”蒋丽卿义正言辞地喝道。
阿勒同哪儿被人这么斥责过,吓了一跳,耸了起来,活像一只受惊的小猫咪,惹得鞑靼人个个义愤填膺。
“妈妈,你不能这么说我媳妇。”我正色道。
“傻崽子!那也不能这样打你啊,她这是家暴,家暴!”阿勒同气得跺脚,愤恨地瞪了一眼阿瑛。
“我求您别说了。”我怕阿瑛生气,双手合十连连拜过去。
对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鞑靼人见此情景,本也不想闹大,低声附耳到阿勒同耳边,估计是劝她消停点。
“呵,家暴?朕就是家暴,怎么了?”
话虽然说得霸道,但阿瑛笑得都快乐出花来了,连揪我耳朵的手都温柔了许多。
“朕的狗,朕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和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怎么能叫崽崽是狗呢?!”阿勒同往前走了几步,鞑靼人和锦衣卫都连忙拦着她,生怕她真的掀起什么冲突。
“她自己愿意的啊。”阿瑛不屑置辩,逗狗一样挠了挠我的下巴。
“怎么可能!崽崽才不会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