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姐姐何时会像你这贱狗一样?”
我的眼泪无声地流淌,仿佛心被掏走了,空荡荡的一片,只剩下虚无。
“你骨子里就是一条天底下最贱最贱的贱狗而已!”
我含着泪挣扎,推开阿瑛,转身想要逃离这一切,可是脖子上的铁链“哗啷”一声,我“咚”地应声倒地。
“想跑?”
扭头过去,阿瑛踩着锁链的另一头。
她就那样神情冷漠地一脚踏在拴住我的铁链上,践踏我的生命,我的尊严,我所有活下去的意义。
“狗,你竟敢大逆不道,玷污蘅姐姐,我绝不会轻饶了你。”
阿瑛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从地上捡起铁链,一下下硬生生把我拖回到祭台前,再拎起来跪在那方灵牌前。
她把长长的铁链在我身上缠绕,像捆猪一样把我勒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双手被反背到身后,咯得手腕生疼。
冰冷坚硬的铁链,尤其是贴着我小臂被烫伤的患处,痛得我忍不住皱眉。
身后的人动作粗暴地扒我的衣服,想让我的背裸露出来。
但她发现先行捆了我,衣服怎么都扒不下来,整个人愈发暴躁。
“嗤啦——”
撕碎的布料,破损的衣物,挂在我光洁的背上,松松垮垮、摇摇欲坠,犹如残花败柳,就像被阿瑛蹂躏过的我一样。
“你不是说,你是蘅姐姐吗?来,让我瞧瞧。”阿瑛取过灵牌旁的蜡烛,扭过我的脸来,跳动的火焰贴着我的脸庞,几乎快要烧灼到我的皮肤。
我从来没有见过表情如此狰狞可怖的阿瑛,面对她,我第一次感受到彻骨的寒意。
不要让她面对这样的我!我不要,绝对不可以!
我拼了命地扭过脸去,不愿让她看到我的样子。
“呵,你不是说,你才是萧蘅吗?”阿瑛站到了我背后,不用看我都知道,她的眼神有多轻蔑。
身后那嫌恶的眼神像利箭一样射在我身上,让我痛不欲生。
轻飘飘的语调带着三分讥笑,三分薄凉,和四分漫不经心:
“来嘛,重新说,告诉朕,你这狗是朕日思夜想的蘅姐姐吗?”
“额啊……”
剧烈的疼痛在我的后背爆炸开来,猝不及防。
灼热的白气瞬间蒸腾,烫得我马上头顶直冒虚汗。
“嗷!嘶……”又是两滴蜡油接连滚落到我背上,我极不舒服地扭动身子,背上的肌肉都在蛄蛹,企图能稍稍缓解一下灼烧的疼痛。
“我不是,我错了,啊!!!”一滴更大的蜡啪嗒一声掉在我的背上,皮肉都蜷成一团,冒出滋啦滋啦的炙烤声。
“……我不是,我不是,不是,饶了我吧。”我咬着牙,汗水已经布满我的脸,渗进我的眼角。
“就这么点惩罚,你就认错了?”阿瑛满不在乎地走过来,坐到我的肩膀上。
我身子一沉,头几乎磕到地上,弓着腰,光洁的背整片呈到阿瑛面前,供她蹂躏玩弄。
阿瑛坐在我的肩上,翘起了二郎腿,手里还在把玩着那柄火烛。
“真讨厌,我还以为你能嘴硬一会儿呢。”
“就不能有点骨气?你们萧家人真是一个不如一个。”
“唔!”滚烫的蜡滴继续打在我的背上,我看不到会落在哪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内心的恐惧和痛苦一点点攀升。
“啊!饶了我吧!啊嘶!啊……”
越来越多的蜡点,落到我的背上,我已经叫喊不出来了,口中只剩下几声呻吟,甚至到最后连呻吟都没有了。
双手被死死地反绑住,我垂着头感受着巨痛的接踵而至,如同濒死之人。
这是我被阿瑛虐待以来,最接近死亡的一次疼痛,可是却没有死亡到来时的那种终将解脱感。
滴蜡弄不死人,却能让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直到我近乎虚脱地倒在地上,阿瑛才意兴阑珊,没有了玩下去的兴致。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