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吧。”
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柔情,连一丝笑意都寻不见了,展了展衣袖,只剩下搞清楚一切后的无聊和倦怠。
“萧伯嗣派你来的?”
果然,猜中了!她果然以为是大哥派我来勾引她的。
“不……不、不……”我结结巴巴地否认,最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陛下饶了我吧。”
我瞬间眼角泛泪,这不是演技,也不是真情实感,而是我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
“哼,萧家腆着脸跟朕要了一个户部的官儿,还不满足?”
我有些愣住,敏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阿瑛对萧家怎么会是这个态度?
“够了,萧叔衡,朕问你,是不是萧家派你来的?”
“朕的话从不说第三遍,想清楚,再回答朕。”
她说话不咬牙切齿,甚至有些轻飘飘,可就是让人觉得可怖,不可违逆。
“陛、陛下……”我咬着下唇,红着眼眶,近乎哀求地望着她。
“怎么?萧伯嗣跟你说,你长得颇像那人?”
我低头不语,沉默以示。
对不起了大哥,这口莫大的黑锅只能你来背了。
“哼,朕告诉你,你的模样比起那人差远了,连她两分相似都不及。”
“……”
陛下您开心就好。
气氛就这样诡异地凝固起来。没关系的,阿瑛,让我滚吧。
我跪在她面前,埋着头,就像个做错了事儿的孩子。论演技,我还是可以的。
“萧叔衡……”她的语气变得慵懒而不屑,下一句就该是轻飘飘的——滚吧。
“过来。”
嗯?嗯??
我愣了一下,连忙爬过去,跪在她一步距离,她翘起二郎腿,鞋头在我眼前晃悠。
“给朕褪了鞋袜。”
啊?啊??
“陛、陛、陛下,男女……授受,不亲。”我结结巴巴地说完这话,小心观察着她的脸色。
“哦?那朕让你变为阉人如何?”
我二话不说,上手给她脱下了鞋袜,笨拙地脱下后,小心翼翼地放在一边。
以前她疼我,与她同宿的时候,不许我代宫女们的劳,做服侍她的活儿,说她自己有手有脚,不需要如此折辱我。
她害羞,轻易不许我摸她的脚,甚至不许我细看。我便笑着打趣她,身上各处都看光了、摸遍了,难道独独这脚是什么宝贝蛋子?
原来阿瑛的足,这样美。
“舔吧。”
“啊??!”我一整个惊讶,无论是萧蘅还是萧叔衡,都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下了。
“舔,朕的话没有第三遍。”她皱眉不悦。
我只得照做,可是盯着阿瑛的美足,额头上冒起细密的冷汗,略微张张嘴,却无从下口。
我双手撑在地上,活像只等着主人往地上扔下荤腥的狗,可是肉不落地,狗不敢轻易去接。
她大概也看出来我的不理解,于是“好心”地直接往前伸到我唇边,把大脚趾抵在我的牙关。
好吧,懂了。
为了萧家,为了我的小命,为了陛下开心,我豁出去了!
我把她的脚趾含在嘴里,像含化一块饴糖似的,抿在口中。
很干净,没什么味道,哦对她刚在河里洗过澡。
肉肉的指头包裹着坚硬的骨头,舌头放到上面还能感受到甲床的形状。
这就是阿瑛的脚趾,是我亲过她身上各处哪怕是最隐蔽的密处,也从未触及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