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好胜心是这样的。
细锥形的空心鸡尾酒吸管从马眼插进去,捉住可怜的手指,让他感受到龟头吞入巨物的过程,让他感知自己的马眼被外物侵犯却无能为力。
余精是凄惨的漏出来了,可长度不够达到膀胱,导不出来任何东西,这样更加难受,而且充血的内壁也被封死。
“谁让义父鸡巴这么长,通不开,就这样含着吧。”
果不其然,男人无力的挣扎了两下,发现无法挣脱之后,哭的好惨。
但是连自己撸一下都不敢。
真是只有被人好好管理的家犬。
肏的熟透了、驯服了,这么乖,这样都只会呆痴的哭着撒娇。
少年用毛巾擦干净男人狼藉下身。
把含着吸管勃起的粗壮鸡巴,用男人腰间的束带妥帖的束在小腹上,帮他系好厚重的黑色长袍。
少年换毛巾给男人擦脸的时候,意外的被可怜的家伙索吻了。
可惜——
无法高潮还被玩了个透的家犬,不仅下体光秃秃的,鸡巴里插着吸管被绑在小腹上。
索吻还被拒绝了。
少年温柔的捂着他的唇,声音温和。
“不可以哦,我的初吻是要留给另一个小义父的。”
“等会那家伙就要来接你回家了。”
“再见,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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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家犬被人抱回家。
“义父?”
“哈啊......看来被人玩了个透啊......"
艰难清醒过来的男人被扒的赤身裸体,眯着眸子聚焦在面前的美人身上,嘴里无意识的反驳自己没有。
“逼毛都让人刮干净了还说没被人碰?”
“我只喜欢你......我只听你的话......”男人反应不过来自己的处境,过度的酒精和药品让他彻底迟钝,听到爱人这么说,顿时慌了,急匆匆的证明,“我没有射......我也没有高潮......我控制住了......我......我......”
“我只听你的话的......"
“我也只喜欢你......"
越来越小声,好惨的哭腔。
颅内剧烈的眩晕。
——倒也没错。
被人欺负的这么惨,憋坏了。
家主大人叹了口气,拔出了马眼里的东西,温和而技术极好的重新替小义父疏导勃起的性器。
把两口光滑的穴内的东西拔出来,换上了自己早就难耐的性器和手指,摆腰痛痛快快的操干起来。
激烈而温和的深吻,今天小义父好主动,诛殷配合的让男人在怀中不断融化。
“让我......”
“我永远爱你,义父。”
湿热的深吻虔诚的落在后颈骨和耳垂,诛殷狠狠的撞击着身下被淘洗的珍宝。
剧烈的塌腰和哭喘,跪伏的家犬被主人紧紧的抱在怀中,咬着枕头边飘上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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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久?”
黑发青年不耐烦的皱起眉,冷漠暴戾的凤眼挑起,整个人恐怖的阴毒和凶厉。
无人敢靠近vee的大当家。
少年笑的一如既往乖巧,“帮一个醉酒的客人整理了一下仪容。”
“啊......哪个倒霉蛋?不是说今天要来大人物吗,我挑了个瓶子随手丢了一个助兴的药进去。”青年敛着眸子,表情深冷,“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把头低下。”
“嗯。”少年乖乖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