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的男子阖着眸子,身上穿着白色的长袍,袍角仍旧是大片的金线牡丹,被灯光模糊的圣洁而美丽,凌厉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轻抿的薄唇,恰到好处的眉眼,像是造物主创造出的神一样,眉心一点如血的朱砂。
旁边侧身蜷着一个黑发男人,发梢上挂着永远褪不去的霜白寒雾,黑色的制服被打理的整整齐齐,银线勾勒的鬣狗纹样神情凶厉。
这个男人看起来年纪要再大一些,露出的脖子上有奇异的伤痕,神情看不出波动,一向淬毒的漆黑凤眼虚虚的眯着,驯服的埋在对方肩窝处,一言不发,泪痣莫名的像是泪水,即使那人勾着唇角,却不是开心,像是死刑犯在沉默的享用自己最后的晚餐。
两个人的左手反扣在一起,是黑发男人主动十指紧扣的,无名指上完全不一样的戒指却在薄弱的月光下闪着同样美丽的光,还有一副殷红的项圈,被人小心翼翼的叠起来压在家主枕边。
裹挟着微薄暮气的沉重叹息响起。
天边也终于翻出鱼肚白。
所有人都知道,诛家的太阳要升起了。
好吵的动静,是哪里又有人在发疯吗?敢在诛家的地盘上搞出这么大的爆炸,真是扰人清梦……
哈啊……
总感觉肩膀上有些湿漉漉的,是因为昨天洗完脸头发没有吹干吗?
新家主伸了个懒腰,唔,怎么还是这么累?算了,还是先下床洗漱。
感觉脑子有有点沉重,果然是因为熬夜了吧?
这次的联合战斗有些细则还需要……
撑着枕头的左手压到了什么。
奇怪?
我什么时候有往书房侧卧带过奴隶吗?怎么东西会乱丢在这里?
算了,好像有点旧了,让他们整理房间的时候,也顺便换一个新的吧。
项圈连带着废弃的功率控制器一起,轻易地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的变形。
被随意的丢在垃圾箱里。
“好粘人……大清早能不能消停点,等等,你做什么啊?”
全身赤裸的黑发男人用力抗拒着家主大人的靠近,手臂上结实的肌肉隆起,手死死的反抵住对方的唇,身体不住后缩,但后面就是床头,他也被人圈着避无可避,被紧实的禁锢在怀里。
挣扎让雌穴中的性器拔出些许,发出些动人的水声。
小狼拧起眉,侧开脸躲开对方的手,继而恶狠狠的咬上对方的喉结,有力的手臂搂着对方的肩膀,狠狠地往下一拉。
“啊啊——”
不出意外的尖叫,子宫口的肉环被人狠狠地奸开一点缝隙,又酸又麻,让黑发男人情不自禁的痉挛起来。
紧致的腔道裹缠着粗长的性器,讨好的按摩着入侵者,可惜对方却不领情,激烈的摆着腰粗暴的抽插肥嫩的肿逼。
“嘶……夹得好紧……放松点……”
小狼舔了舔对方喉结上的牙印,身下动作一刻也不停,水好多,吮吸着性器的肉套子又嫩又乖,小腹也被训斥的不住隆起。
粗暴的捣弄不算温情,更像是严厉的教导。
封行之自己半勃的性器还恬不知耻的漏着腺液,被对方的动作带的撞在自己的小腹上。
“啊啊……呜……好痛……好痛啊……轻一点……”封行之难过的阖着眸子,为了稍微好过一点,顺服用腿勾住对方的腰,但也没有换来怜悯,小腹酸痛的要命,脊柱上一阵一阵电流般的快感,痛快的鞭笞着他的脑子,他被这激的忍不住落下泪水,“呜啊……诛殷……我没惹你……好酸啊……好难受……”
可怜的喘息声和求饶声被撞得稀碎,封行之突然抬眼闯入对方冷静的眸子,顾不上一塌糊涂的下身和难受,内心兀的不安起来。
“诛殷……”他主动捧起对方的脸,想要抬头贴上对方的唇角,可被地方不动声色的避开了。
漆黑的瞳孔骤然紧缩。
“诶?怎么……”
继而就是被人掐着腰转过身,汁水丰沛的肉逼被动作带的旋绞起来,封行之晕晕乎乎的,但也不敢造次。
后脑的头发被抓的好痛,脸被对方按在枕头里,色气的丰满大腿被冲的颤颤巍巍,几乎要立不住。
诛殷敛着眸子,说不清什么情绪,狠狠地操弄身前察觉到不对而慢慢收起反抗的人,一只手卡住对方的后颈,一只手稳稳地托着对方的小腹,这么一弄,紫红狰狞的凶器就可以顺畅而随意的捣弄被奸的发红的阴阜,于是,男人压抑着的低喘声更可怜了,像要被人插坏了一样颤抖着腰肢,还不敢破坏主人的雅兴,强力的忍受着。
封行之委屈的红了眼圈,双手抱着枕头稳定自己,牙齿叼住柔软的棉布,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惹对方不快声音。
那处比往日还要高热湿软的嫩逼奸进去了一根青筋狰狞的器物,热气腾腾的,干得他不一会儿就难受得直求饶,讨好的捉住对方的手,看对方楞了一下,但没有拒绝,马上讨好反扣成十指交叉的样子,两条腿也乖顺地张开,努力挺着腰吞吃对方的阳具,肉道也随着对方的力道谄媚的收紧,好似受不住这么凶残的驯导。
拒绝我的亲吻,也不亲我……封行之心里酸酸的。
好痛……小狼崽生气了,为什么?
如果诛殷愿意,他可以温和而轻易地将封行之带上云端,可是今天并没有。
明明昨天晚上还好好的……
随意的结束,甚至是抽离雌穴射在对方深陷的腰窝里,完全没有管封行之有没有快感,仅仅是把对方当成工具来用。
小义父终于委屈的忍不住了。
凶相毕露,却只是将对方反扑在床上,垂着头看对方。
“我没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