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酸爽地流出了一丝奶,而另一只插在后穴的手飞速抽动着,屄里水越来越多,方便陈述手指进出自慰。
原本懒散张开的双腿,在抽动中越来越紧绷,脚趾死压住床单,平展的布料被蜷曲发皱,不够……还差太多……
手指塞进肠穴里抽动过于纤细,无法满足他被拉高的阈值,陈述只能用不够长的指尖狠掐穴心,前列腺滑溜的在指缝交错,“嗯……唔”
再次用手指卡住拧下去,“啊——唔、!”
楼上对话模糊地传来,男声问她爽不爽,女人呻吟着高喊好大、好爽,要高潮了。
陈述翻过身体,跪趴在被子上,脸深埋到枕头里,正面刺激不能让他自己轻易高潮,只得换个姿势让手指顶更深,耳边传来一阵阵叫床和调情对话,从对话里可以清楚了解到楼上是妓女和嫖客,陈述的眼神飘渺地看向桌子,桌上安置着洗漱后用过的吹风机,吹风机的出风口长而圆,跟封尧晟别墅浴室里安置的那款相比更长一些。
陈述舔舐了一下嘴角,因为空调久居而干裂的嘴唇被湿润。
回忆起封尧晟拿着吹风机狠捅进后穴的刺激,陈述肠穴里前列腺在手指的抽弄和抠掐下一颤颤的发硬,他炽热的眼神死盯住它……
“婊子屄接了多少次客了?怎么这么松?付过钱就这种品质亏死了!”粗糙刺耳的男声夹杂着一些方言口音不满地从楼上“啪啪”声中传来,好像对女人的身体不满意,亦或是爽过后想要讨价还价。
陈述猛得被他的辱骂勾回了神,他从脸颊一直涨红到耳垂。
他在想些什么?自慰都没办法满足这具淫贱的身体,陈述的眉心紧紧皱起,眼神里含着委屈又不满足的媚态,跪趴着白嫩的臀肉高高翘在半空,又自轻自贱地哀鸣,手指从未停歇地狠厉进出后穴。
“……难怪出来卖……家里老公知道吗……母狗一样张开……”楼上的男人辱骂声飘散到陈述房间。
声音渐行渐远,陈述脑子里全部都是封尧晟站在一旁羞辱他的场景,靠着回忆刺激自己的性欲。
同样的声音居然惊呼,“……草……不会……真怀着的?真幸运肏了个怀孕的母狗……”
陈述手指一顿,眼神在听到楼上男人清晰的言语后发痴发愣,屁股疯狂抽动颤抖,往后耸动,白花花的肉像浪一般涌动着,穴眼含着手指也紧紧锁住指缝,防止穴心喷涌出来的淫水冒出来,一股股全部打在被捅干到深处的手指上。
“唔!!啊啊、唔唔,母狗喷了……主人……”陈述喃喃地瘫软在床上,手指还无力地插在穴里。
楼上也很快安静下来,沉寂的房间只有陈述呜咽的抽泣和喘气声。
陈述哭累了抬起身体拿纸巾擦拭下身,避免弄脏了床具,冲了个澡后木愣愣抱膝赤裸坐在床上,对着窗户发呆。
“咚、咚”有节奏的脚步声从走廊里传来,陈述转头看向房门。
门板陈旧的漆面在陈述专注的眼神里都要被瞪出花来,“咚、咚”,陈述都分不清是走廊里皮鞋敲击到木板的脚步声,还是他自己的心跳声。
他赤着脚悄然走到门旁,破旧的旅馆没有装有猫眼,他跪着地板上、侧头把耳朵贴在门板,皮鞋敲击声通过门的传播更加清晰,越来越近……
陈述的心都悬到了嗓子口,然后脚步路过了他的房门渐行渐远没有停留。他一下子瘫在了门前的地面上,粗喘着气,刚刚不自觉的屏住呼吸让他有些缺氧。一场乌龙后陈述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回了床上睡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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