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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新蝉(小妈攻/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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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潢牌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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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初霁走后,阮灯丢了魂儿似的发了半天呆,等回过神的时候天都黑了。

孕吐搞得他没有胃口吃晚饭,他干脆蒙上被子开始呼呼大睡,从晚上六点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起来上了个厕所,又接着睡回笼觉。

怀了小宝宝以后,进食、睡眠和孕吐占据他绝大部分生活,现在的他不用出门工作,更不用担心学业,反正他的名声已经被傅初霁毁得一塌糊涂。

阮灯在高墙伫立的四合院内尝尽爱情的酸甜苦辣,心情在将近两年的时间内始终处于低落状态,幸而在索然无味的躲藏生活中趋于平淡。

他本以为,以自己的才疏学浅尚且悟不出什么人生哲理,但每当夜不能寐时,他总能想起有关于傅初霁的点点滴滴,许多从前看不透的事情都变得清晰起来。

既然傅初霁还深爱着他,即便他不懂得什么是爱,那阮灯愿意教他如何去爱。

既然傅初霁带给他的伤害已经无法挽回,他犯下的蠢事也无法回头,那他不会再自怨自艾。

时间不是治愈伤口的良药,那么换阮灯来做自己的良药,又未尝不可。

阮灯是在一阵敲门声中惊醒的,他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

他跟白竹约好了一起吃晚饭,还以为是白竹有空提前来找他玩了,就赶紧穿上毛绒绒睡袍去开门。

阮灯刚一拉开防盗铁门就觉得不对劲,这么大块头的一个人很显然不是白竹,他抬头一看,傅初霁温柔又讨好的笑脸出现在视线中。

“老婆,王姐说你醒的比较晚,我就没敢来打扰你睡回笼觉。”傅初霁把手中的巨型保温桶提起来,献宝似的展示给阮灯看。

昨天阮灯让他回家捯饬捯饬,今天一来果然精神头就不一样了,他大冬天的只穿了一件黑色风衣,一头清爽的短发用发胶抓了个三七分的造型,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俊美的脸上一扫昨日阴霾,整个人打扮得生怕阮灯不知道他是孔雀开屏了。

阮灯在这只孔雀跟前就像一只刚睡醒的小土狗,头发在被窝里蹭得乱七八糟,嘴角还带着口水干涸的痕迹,最主要的是他随手买的粉色毛绒绒睡袍的领口上还有好几块菜汤的痕迹。

他迟钝的大脑慢悠悠地转了两圈,疑惑道:“你来干什么?我不是不让你在外面闲逛吗?”

“你让我别胡子拉碴的在外面闲逛,我把胡子剃了,就不算闲逛了。”傅初霁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要是搁以前,阮灯早被他的歪理绕进去了,但他现在是宇宙第一清醒,听完就要把防盗门拉上。

傅初霁吓得赶忙把半边身子插进门缝里,整个人被防盗门夹得一分为二,他讨好地笑着:“别别别,别生我这个王八蛋的气,先把饭吃了才有力气骂我。”

“我不吃!我饿死也不吃你做的饭。”阮灯拽着防盗门不松手,傅初霁被门夹得变了脸色,但还是忍痛对他笑脸相迎。

“乖乖,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锅包肉,还有鲫鱼豆腐汤,你该怎么恨我就怎么恨我,别跟美食过不去呀。”傅初霁都快被门劈成两半了,实在是疼得不行,直接用壮如牛的蛮力硬挤进屋里。

阮灯两根眉毛皱得都快连成一根了,他瞪着傅初霁,认真道:“黄牌警告!”

“这就开始考试了?老婆你不给我备考的时间吗?”傅初霁一扫刚才厚颜无耻的表情,撇着嘴可怜兮兮地看着阮灯。

“你想得挺美,还备考呢,你干脆把我五花大绑扛回四合院得了。”阮灯故意挑衅傅初霁,把头顶到他的胸膛上暗自发力,露出一节白嫩的后颈。

傅初霁紧紧盯着那一块皮肤,喉结滚动吞下一口唾液,他抬起手想要抚摸阮灯的后颈,但忍了忍还是把手放下了:“我哪敢啊,老婆现在就是我的生命,你让我往西,我绝对不敢往东。”

“哼。”阮灯冷哼一声,顶着乱糟糟的额发走进卫生间,不再搭理傅初霁。

他刷牙刷到一半,傅初霁就屁颠颠地跟着挤了进来,阮灯通过墙上仅有的一面小镜子乜了他一眼,余光突然闪过一个熟悉的小塑料棒。

他瞬间像炸了毛似的,抓起搁在置物架上的验孕棒就要往口袋里揣,傅初霁的眼神比他还尖,动作先他一步抓住他的手,把验孕棒夺了过去。

“给我!”阮灯带着满嘴牙膏泡沫去抢验孕棒,傅初霁长臂一伸,任他跳得多高都够不到。

“老婆,小宝宝是不是还在你肚子里?”傅初霁看到验孕棒上有两条杠,这半个月来他一直在担心阮灯会去小黑作坊打胎,担心他的身体会出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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