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初霁把阮灯放到床上的动作算不上有多温柔,阮灯的后脑勺撞进柔软的床铺当中,在四肢发麻中失去了反抗能力,他的头还蒙在西装外套里,身上的衣物就已经被剥得干干净净。
阮灯不知道傅初霁在为他穿什么衣服,他挣扎着把外套拿了下来,傅初霁顺势为他戴上黑色的兔耳朵发箍。
男人伸出舌尖贪婪地舔舐着下唇,眯起的凤眸中毫不掩饰对他的欲望:“很久之前就想看你穿兔女郎了。”
阮灯惊讶地低头看去,他丰腴的双腿包裹在充满魅惑的渔网袜中,一身黑色兔女郎皮衣衬得他肤白胜雪,胸口的维度刚好能将娇小的乳肉包裹起来,这样一身成熟的打扮却搭配着清纯可人的脸蛋,形成的反差感更是将“诱惑”二字发挥到极致。
他的脖子上搭配着白色假领子,本应该点缀着领结的位置被一颗悦耳的金色铃铛取代,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叮铃作响。
傅初霁弯腰为他穿上黑色高跟鞋,沿着包裹在渔网袜中的脚背一路向上啃咬亲吻,阮灯白嫩的肌肤立刻浮上一圈圈暧昧的红色咬痕,留下他爱的记号。
阮灯羞涩不已,喘息着去推傅初霁的脸颊,不想让他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痕迹。
傅初霁难得没有恼怒,用肌肉紧实的手臂牢牢抱住他的腰肢,把脸埋进柔软的胸脯里胡乱蹭了起来,独自闹着小孩子脾气:“灯灯不乖,昨晚还口口声声说爱我,今天就跑了。”
“那……那是你逼我的!”阮灯满腹委屈无处发泄,小腹上还顶着一团鼓鼓囊囊的阴茎,眼下就连享受过的性事都要变成惩罚。
“不对,我怎么会逼我心爱的老婆逃跑呢?明明是你被坏人洗脑了,是坏人骗了你的钱,又骗你说可以备车帮你逃跑,我可没干过这么丧良心的事。”
傅初霁表情真挚地在阮灯胸口上印下一枚吻,低沉的嗓音有着能扭曲事实的魔力。
有一瞬间阮灯的心神是恍惚的,差一点就饶进傅初霁的谎言陷阱当中。
看着阮灯缓慢扑闪的大眼睛中满是困惑,傅初霁含住阮灯的双唇,将滑腻的舌头伸进去与他缠绵,他富有技巧的吻技很快就将年幼的爱人哄得七荤八素,推在他肩膀上抗拒的双手逐渐没了力气。
当阮灯意识到自己正跪坐在傅初霁的嘴唇上方时,女穴内分泌出的黏腻春水正滑过紧缩的阴道,连成一条银丝滴在傅初霁的唇齿间,而这放荡的一幕恰好被两人共同目睹。
傅初霁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他伸出舌尖舔去唇上的淫汁,明明没有挑明床笫间的淫词浪语,阮灯却仿佛能听到他羞辱自己的声音,一时间又羞又着急。
他用双手撑着床头的栏杆,狼狈地抬起颤着肉浪的臀肉,小声哭着:“我不要……我不要……呜……讨厌……”
下一秒,那张朝思暮想的温热口腔不容拒绝地将女穴含入口中,灵活的舌尖热情招待着一直处于敏感状态的阴蒂。阮灯从刚才为傅初霁口交时就产生了强烈的生理反应,衣物之间的轻微摩擦都能让他在害羞中感受到爽意,更不用提爱人娴熟的舔逼技巧能够让他多为畅快。
“唔啊!爽……哈啊……我……啊啊……爽死了呜……”爽利从阮灯的女穴蔓延至全身,他一下子卸了力气,胖乎乎的肉臀直接坐在了傅初霁脸上,那口不知廉耻的肉逼更是深陷在傅初霁温度变高的口腔当中,被男人吮吸得啧啧作响,好不快活。
阮灯哭吟着趴在墙上,遵从生理意识小幅度地挪动肉臀,让阴蒂更为灵活地在傅初霁口中享受快感。
男人接受到他主动求欢的信号,用牙齿叼住硬成一颗小石子般的阴蒂,舌尖高速拍打在脆弱又敏感的表面,惹得阮灯越来越动情。
“哈啊……嗯嗯……不行了……我快不行了……”阮灯仅存的一点力气快要消耗殆尽,傅初霁的牙齿在阴蒂表面轻轻研磨,充分刺激着上面的每一根神经,又咬出了几分细微的痛意。
“呜呜呜……爽死了……啊……”阮灯晃着腰在傅初霁的牙齿间动情地坐了几下,再也忍不住高潮来临时的爽意,痛痛快快地喷出一股接一股的阴精。
傅初霁张开双唇,下唇紧密地包裹住阴道口的位置,将喷出的春水含入口中,阮灯刚才吞吃精液时尚且没觉得有多羞耻,此刻傅初霁喉咙吞咽的声音格外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惹得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呻吟声,贪婪地去听男人嘬吸女穴时的啧啧水声,去感受高潮过后仍然被体贴照顾的温柔。
阮灯哭着坐在傅初霁的脸上,迟迟无法走出不应期,丰满的大腿夹着男人的耳侧不停颤抖,傅初霁反而伸出手臂圈住他的腰部,坚持让潮湿软烂的女穴坐在他的脸上。
“唔……别……”听着傅初霁在窒息中的呼吸声越来越剧烈,呼出的热气不停喷洒在自己的女穴上,阮灯却怎么也提不起力气挪开肉臀部。
就在傅初霁的胸膛剧烈地挺动了一下过后,他终于松开了阮灯的细腰,将脸别到一旁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阮灯吓得小脸煞白,坐在一旁捧住他的脸,生怕他有一口气没喘匀。
傅初霁的脸颊浮上病态的红色,他的视线聚焦到阮灯紧张的神情上,忽然痴迷地笑了起来,嗓音无比沙哑地说出畸形的夸赞:“老婆的小嫩逼果然是全世界最甜的糖果。”
“吓死我了……啊!”
阮灯还没反应过来,傅初霁就把他抱坐到自己腰上,握着硕大的龟头挤开两瓣肥厚阴唇,插进窄小的花穴入口处,根本不给阮灯适应的时间。
紧致的阴道内已经被潮喷的阴精彻底打湿,鸡巴刚一埋阴道口就顺利地插进一大半,将逼肉撑得满满当当。
阮灯努力放松身体吞纳鸡巴的深入,傅初霁却变得比以前还要贪心,用龟头狠狠研磨孕育生命的子宫口,想要一开始就挤到里面去。
娇嫩的环口被圆润硕大的鸡巴顶得变了形状,早已熟悉如何交合才能为主人带去快乐,软肉与龟头不知疲倦地接吻,嘬吸最顶端渗着液体的小口,硬是被挤开了一条小缝。
“啊啊……疼、疼……不要……坏蛋,呜呜呜你坏……你还没有戴安全套……”阮灯无助地哭了起来,其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