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阮灯为难地抓住傅初霁的手腕,尿液在他的恐吓中吓漏了几滴。
阮灯意识到自己失禁后,抬起一只手痛苦地捂住眼睛,从女性尿道口喷射出的尿液很快淅淅沥沥地响在卫生间内,带给他诡异又满足的快感。
傅初霁抬起大掌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发顶,在他尿完后拿着卫生纸插进他的腿缝里,这次阮灯似乎抛弃掉羞耻心,轻易地就张开双腿,任由粗糙的卫生纸表面擦过敏感的女穴。
傅初霁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卫生纸揉弄着可怜的阴蒂,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女性尿道孔被卫生纸摩擦出微痛的感觉,阮灯坐在马桶上遭受着傅初霁手法下流的侵犯,可耻的生理反应为他带来强烈快感,令他难以自制地打了几个尿颤。
“呜呜呜……”阮灯委屈地哭了起来,用大腿软肉讨好地夹住傅初霁的手腕上下磨蹭,暗自祈求他不要再折磨自己。
傅初霁掐了一下变硬的阴蒂,将卫生纸扔进纸篓里,再次把阮灯抱了起来,哑声问道:“谁家的奴隶尿完尿还要让老公给擦小屁股?”
“是你……非要让我……”阮灯哭着去躲傅初霁的亲吻,两人在床上折腾了半分钟,傅初霁依然只能在他脸颊上乱亲。
阮灯伸出手心用力推着傅初霁的下巴,口齿不清地拒绝他:“我不做,老流氓……你今天早上肏疼我了……嗯……讨厌……”
“那老婆给我口交,不然我就强奸你。”傅初霁喘着粗气把阮灯抱起来,他用商量的语气哄骗阮灯,霸道的动作却不容拒绝。
阮灯几乎是被傅初霁拖拽着跪趴在他的腿间,那根昂首挺立的肉棍带着羞辱意味拍打在他的脸颊上,傅初霁捏开他的下巴,把宛如鸡蛋大小的龟头塞进他的口中,暗示性地往柔软的口腔内顶了几下。
阮灯脖子上的锁链还被傅初霁拽在手心里,强势的力度拉扯着他的后颈,让他只能以跪趴的姿势去吞吃鸡巴。
他深知傅初霁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此刻口中含着圆硕的龟头无法说话,不得不收敛起牙齿,用熟练的动作裹吸住口腔,滑动着舌面把柱身一并吞入温热的口中。
在首尔待过的那段时间里,傅初霁教会阮灯很多性知识,其中就包括如何口交。
他敏感的性器官在阮灯柔嫩紧致的口腔里上下吞吐,被吮吸地啧啧作响,而阮灯那张他最为痴迷的清纯脸庞上带着勉强口交下的不正常潮红,偶尔与他对视的杏眼水汽氤氲,这些画面与动作无不令他筋酥骨软,费了好大力气才能忍住不在阮灯的口腔内进行暴力动作。
“灯灯……嘶……老婆真棒……”龟头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顶撞进喉咙中,柔软的喉头抵着马眼来回挤压,傅初霁浑身颤抖了一下,直接被吸得精关失守,射在了阮灯嘴里。
傅初霁赶忙去抬阮灯的下巴,口腔与鸡巴分离时牵扯出几根银丝,阮灯亮晶晶的唾液与半透明的精液还残留在柱身上,他红着脸颊咳嗽了几下,喉咙下意识地做出吞咽动作,把口腔内的精液一并吞入腹中。
傅初霁抽出的卫生纸就这么愣在半空中,阮灯带着纯洁的表情对他伸出又红又软的舌头,让他检查口腔内一滴不剩的精液,软声道:“吞进去了。”
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刺激着傅初霁的大脑,他一把将阮灯抱入怀中,大掌拍着他的脊背为他顺气:“灯灯好乖,我好爱你,我不能没有你……灯灯……”
阮灯窝在傅初霁怀里听他紊乱的心跳声,他恍惚地想,每次傅初霁沉迷在他身上时,他都会为此心动不已,可是在清醒过后他又会觉得这样的傅初霁不够真实,好像他粗鲁的一面只存在于性欲中似的。
要是傅初霁能够在他面前卸下虚伪的面具,表露出真实的一面就好了。
哪怕这一面人格非常恐怖,至少能让他不用在那副看似温柔的笑容里担惊受怕。
阮灯抬起头看向傅初霁的眼睛,男人抚摸着他的后背,轻声道:“等会儿有一个长辈要来家里做客,他曾经帮我接洽过商业合作,我不好直接拒绝他。吃过晚饭后我会尽早送他离开的。”
“哪个长辈?他见过我吗?”
傅初霁摸了摸阮灯的后颈:“放心吧,他跟阮家没有来往,他是一家传媒公司的老板,我跟他也好久没联系了,昨天突然说要来家里做客。”
他刚说完,罗屹那边就打来电话了,说段总提前过来了。
傅初霁给自己和阮灯换上居家服,当他打开家门时,那位传媒公司的段总正拄着手杖大腹便便地走过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看起来和阮灯年纪相仿的俊俏少年。
傅初霁意外地挑起眉来,眨眼间明白了段总突然造访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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