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儿?是你吗?”
阮灯刚一踏进校门口,就看到石松川向他疾步跑来,他瞬间手脚冰凉地僵直在原地,大脑被恐惧侵袭成一片,无法指挥他逃离现场。
短短两日不见,阮灯纯白的世界被无形的恶鬼撕咬得千疮百孔,就算是耀眼的日出都无法照亮他那被阴暗的想法侵蚀得一片漆黑的内心。但与他相比,石松川就明朗得多,脚步悠闲地跑过来后,语气轻松地解释着两人之间的误会。
“宝贝,你这两天去哪儿了?我的手机被偷了,刚补完电话卡就发现你把我拉黑了,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的,你别生气……”石松川站在阮灯面前喘了几口气,对他轻松地笑了笑,想要伸手揽他的腰。
阮灯的神经在这一刻紧紧绷着,他条件反射一般猛地拍掉石松川的手臂,惊人的力度震得他手臂一麻,开朗的表情瞬间就变了样。
石松川的变脸速度让阮灯惧怕不已,他满脸警惕地看着石松川,颤声道:“我们……我们分手了,你不要碰我!”
石松川愣住了,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去拉阮灯的手腕:“发生什么事了?我……”
“我们分手了!”阮灯动作剧烈地向后退了一大步,躲开石松川的手。
阮灯回想起寿喜烧店遇到的陌生男人,以及眼前的石松川都让他感到极度不安,在石君翔的恶意催动下,阮灯愈发感到一种石松川是在故意接近自己的阴谋论。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石松川皱着眉,既然阮灯得知了他父亲的所作所为,他更不可能再继续装傻,索性把心一横,低吼着说,“对,我是带着目的接近你的,一开始是我爸非要让我跟你做朋友,后来又让我追你,可我是真心喜欢你!跟我爸做的那些混蛋事没有关系!”
阮灯的眼眶翻涌上一层晶莹的泪珠,他痛苦地看着石松川,在这一刻恍然明白,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真心换不来真心的。
他在阴差阳错下赌气答应告白,没有对石松川付出百分之百的爱情,所以石松川来报复他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阮灯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酥软的双腿令他一下子跌倒在地,他狼狈地擦着眼泪,不敢去细想两人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至少那时候的爱情是有甜蜜与酸涩的,而不是像今天这样,突然撕破脸皮直面阴谋。
石松川愣怔着想去扶阮灯,他的手臂突然被一只大手用力钳住,疼得他眉头紧皱,下意识地向旁边看去。
“怎么又是你?”
傅初霁戴着口罩和墨镜,看不清他的表情,语气却冰冷得很:“别碰他,没听到他说你们已经分手了吗?”
傅初霁心疼地抱住阮灯的腰,扶着他站起来,随后牵起他的手查看他有没有磨破皮。
石松川表情复杂地看着两人,想开口说些什么,被阮灯打断了。
“你以后别来找我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阮灯含泪犹豫了几秒,不敢直视石松川的眼睛,“抱歉,以前是我太自私了,只分给你一点儿喜欢……但这不是你伤害我的理由。”
石松川着急道:“我知道你对我父亲做的事有所不满,可是我会保护你的。”
傅初霁打断了他的话,一字一顿道:“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你们已经分手了。”
阮灯懦弱地躲在傅初霁身旁,他怕极了周围同学好奇的目光,也怕极了石松川会不会突然发疯,眼下只有傅初霁是他唯一的精神依赖。
还没等石松川再辩解些什么,傅初霁就要拉着阮灯离开,但阮灯轻轻地拂掉腰上的手臂,低头道:“我没事了,谢谢你,你快点儿走吧。”他吸了吸鼻子,补充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傅初霁的动作僵了几秒,随后迅速收回手臂:“好,有事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
这场闹剧以三人各自离开不欢而散,傅初霁干净利落的离开与石松川的纠缠形成鲜明的对比,这让阮灯潜意识地将两人放在同一位置比较。
一个是他自情窦初开时就喜欢的人,一个是和他拥有过短暂恋情的人,这两人同样是他付诸过感情的存在,阮灯无法把爱割舍给石松川,那剩余的爱自然是给了傅初霁。
他内心的天秤从一开始就偏向傅初霁。
只是他现在才肯承认而已。
阮灯独自度过了糟糕的考试周,白竹见他心情不好,约他去九桥河附近的清吧散心。
白竹带了几个为人开朗的几个朋友一起来玩,这几人都在香澜会所练就一副三寸不烂之舌,分享八卦时个个都讲得绘声绘色,弄得气氛十分欢快,阮灯时不时就会在友人的玩笑话中笑得直不起腰来。
聚会间隙,阮灯喝了一杯龙舌兰日出,浑身被酒精泡得粉粉嫩嫩。
他在男厕所的隔间解决完生理需求,刚一打开门,就被一双大手紧紧捂住口鼻!
阮灯刚要尖叫出声,耳边传来男人被变声器处理后的熟悉嗓音:“嘘,老婆别动,不然别怪我在这里强奸你。”
阮灯瞬间瞪大震惊的双眼,被男人强奸时的噩梦遭遇铺天盖地向他袭来,没过几秒就占据他的理智,令他恐惧到不敢乱动。
这家清吧位置偏僻,出了卫生间就是一条没有监控的偏僻后巷,阮灯被男人攥得手腕生疼,半拖半抱地带到后巷的角落里。
“唔……唔嗯……”男人温暖又极具肌肉力量的身体紧紧贴着阮灯的后背,胯下肿胀的阴茎在他的臀肉上故意顶蹭,吓得他浑身颤抖不已,一路上下意识地夹紧大腿根部,试图保护即将遭受侵犯的女穴。
阮灯一包脆弱的泪水在眼眶中摇摇欲坠,男人把他包围在墙体与身体中间,终于松开捂住他口鼻的大手,在得以顺畅呼吸后,他的泪水不受控制地跌落下来。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害怕,呜呜呜……我好害怕……”阮灯哭着小声求饶,男人将他按在水泥墙上反绑他的手腕,他只能绝望地看着黑漆漆的墙面,没过一会儿视线就被剥夺了,男人为他戴上了眼罩。
“不要害怕,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让你害怕?我是来让你快乐的。”
男人将阮灯挤在墙面与身体之间,滚烫的吻落在他的颈侧,双手轻车熟路地摸进他的T恤下摆,一只手笼罩住饱满的乳肉,另一只手伸进内裤中揉弄肥嘟嘟的女穴。
阮灯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在无人的后巷里咽下一口呻吟,他的身体急速窜过一阵酥麻的快感,顷刻间就被男人卸下大部分力气。
“呜……你这个强奸犯……你根本不……不爱我……”阮灯哭得很小声,纵然他被遮住了视线,可男人与随时可能出现的路人却眼神清明,把他的肉体一并看穿。
“傻老婆,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爱的人就是你啊,你为什么感觉不到呢?”
男人用两根细长的手指夹住两瓣柔软的阴唇,使阴蒂在皮肉间的摩擦跟着冒出头来,得不到揉弄的阴蒂不满地渴求着欲望,阮灯被折磨得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大腿根部抗拒地夹着男人的手指。
之前在床上没有具体的感受,此刻被男人搂抱在怀中,阮灯能清晰地察觉到男人的体型十分高大,动作间充满精心锻炼得肌肉力量。
阮灯几乎是松了一大口气,排除醉汉的侥幸心理让他产生几分放松,任由男人把他的身体翻了个面,脱下他下体的衣物。
下一秒他感觉到自己的右腿被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女穴处,接触到分泌出的淫液后使他产生丝丝凉意。
阮灯不解地皱起眉头,女穴忽然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住,舌尖滚烫的温度烫得他浑身一抖,崩溃地颤声道:“不要舔……嗯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