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灯的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两颗点缀在嫩乳上的奶尖在空中跳跃着不规则的弧线,它们本应该在性事中被刺激得更像两颗饱满的小樱桃,但男人还不着急,今夜他有的是时间来开发这具美好又神秘的身体,让这里的每一寸都沾染上他的痕迹。
此时此刻,就算看不到那双漂亮的杏眼,男人也能知道它现在一定没有焦点,里面写满他给的欲望。
“放了我吧,求求你……求求你……”阮灯逐渐在氧气中恢复几分意识,口中喃喃说着些求饶的话。
男人喉咙间发出愉悦的笑声,用牙齿在阮灯的大腿根部接连咬下几个牙印,低声道:“我死都不会放过你,既然你做了我的明灯,就要一辈子为我发光发亮,我要让你生是我最漂亮的小荡妇,死也是我最爱的小淫鬼,知道了吗?”
阮灯被男人不加修饰的告白吓得手脚冰凉,血液顷刻间在体内无法顺畅流通,他愣着神,任由男人在他大腿根部留下齿痕,过了足足半分钟才哭喊道:“你这是强奸!我要报警!”
“那我得把精液射进漂亮老婆的骚穴里,才能有证据让你告我强奸。”
男人的声音被机器处理得格外冰冷,但阮灯却仿佛听出其中深藏着的霸道与柔情,他被男人吓破了胆,哭着不敢再说威胁他的话。
阮灯突然悲哀地意识到,无论他拿出什么筹码进行交换,男人今晚的目的只有一个,只有强行把他占有,才能让他心满意足地离开。
什么金银财宝,什么万贯家财,在男人眼中都是一粒尘埃,只有他,才是男人眼中最珍贵的宝物。
阮灯绝望的情绪快要无法维持他的理智,他感觉到男人跪在自己身体两侧,抓起他的脚踝向某处探去,直到他柔软的脚心踩到一根青筋盘虬的粗硬肉柱,比起他那根细小的阴茎来说,这根灼热的肉柱体积惊人,阮灯的意识还处在模糊阶段,一时分不清自己脚下到底是踩着男人的手臂,还是其他东西。
男人握着阮灯细白的脚踝上下滑动,他的脚生得小巧秀气,握在掌心中的是纤细中不失柔嫩的手感,他的足弓向内弯起一道可爱的弧度,踩在鸡巴上的上下蹭弄时,让男人感到层层递进的爽意,龟头分泌出的半透明腺液沾染在阮灯脚上,在灯光的反射下漂亮极了。
男人粗喘着呼吸,按着阮灯的脚心往下踩了几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过你,我要你疼我、爱我,一辈子离不开我,不然我就会一直惩罚你,直到你听话为止。”
宛如李子大小的龟头在阮灯的脚心不停顶蹭,往上滑动的柱身肉筋细细刻画进柔嫩的肌肤表面,紧接着是两颗装满精液的柔软卵蛋,阮灯一只脚无法满足他的欲望,他便把另一只脚也抬起来,两只柔软细腻的脚心包裹着柱身上下滑动,与他想象中的口腔、阴道与菊穴都是不一样的触感,反倒能激起他内心深处的恶劣因子,想要对阮灯做更多的坏事。
阮灯在意识到自己踩着的是男人的鸡巴后,崩溃大哭起来,他攒着最后一股劲儿,试图用左脚压着鸡巴狠狠往下踩。
此前他早已被吓得不剩几分力气,还妄想着要把男人的命根子一脚踩断,却换来男人更为低沉的呻吟声:“嘶……老婆踩我……用力……”
“啊……呜呜呜……我不要踩你……我不……”阮灯趁男人分神的功夫,把两只脚从他手心里抽出来,胡乱踢蹬着小腿,一双无力的小脚丫在男人的腹肌上踩来踩去,惹得男人忍俊不禁。
男人一把抱住阮灯作乱的小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他转头啃咬阮灯圆润的脚趾,唇齿间带了几分力度,含糊道:“好好好,不踩鸡巴,不踩了好不好?”
阮灯疼得浑身哆嗦,小声地“嗯”了一声,被男人哄骗着放弃抵抗,岂料男人放过他的脚,转而向他的内裤进攻,一只手轻而易举地脱掉他的内裤。
阮灯绝望地仰起脖颈,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也被男人攻略,只剩下哭泣还在试图挽留尊严:“饶了我吧,我求求你了……我……我是怪物!你会被吓到的,呜呜……”
“我心爱的小荡妇怎么可能是怪物呢?那得先让老公看一看骚穴再下定论。”
男人掰开阮灯抗拒的大腿,跟暌别多日的女穴再次打了个照面,被淫液浸湿的湿漉漉女穴暴露在空气中,两瓣粉嫩饱满的鲍肉拉扯着银丝分开来,被迫张开的阴道口像一张嫩红小嘴,一张一合地翕动着空气,而隐藏在温暖之处的阴蒂在接触到冰冷的环境后,颤颤巍巍地哆嗦了几下,指挥着隐藏在穴肉里的淫汁倾泻而出。
环绕在客房里的无力哭声将阮灯的软弱表现得一览无余,在暴露女穴后,他甚至不敢做出反抗的行为,生怕会惹得男人不高兴,对他做出更加过分的举动。
他的脾性向来天真无邪,很少为自己身体的畸形烦恼过,眼下却在恐惧中一遍遍地祈祷着,只要能把男人吓跑,让他看一眼也罢。
可阮灯不知道的是,男人最爱他的天真,最会拿捏的,也是他那纯洁的心智。
男人装出一副抓住他命脉的样子,捏着嗓子惊讶道:“哎呀,老婆的鸡巴下面怎么还有一个小嫩逼?”
他把一小节中指伸进紧致的花穴中,媚肉瞬间将他的手指包裹起来,他继续夸张道:“老婆的小嫩逼好会吸。”男人用中指搅弄着湿乎乎的媚肉,低声笑道,“这可怎么办呀?就算你是个怪物我也好爱你。”
“呜呜呜……”阮灯无助地啜泣着,在男人畸形而甜蜜的告白中渐渐迷失自我,开始分不清现实与噩梦到底哪个更恐怖些。
男人经受不住女穴盛情邀请的诱惑,还没来得及用眼神细细描绘粉嫩的女穴,就低下头一口含住肥嫩的大阴唇。
他像个渴了数日都没有汲取水分的旅人,急需淫汁来补充身体的营养,滚烫的舌尖从阴蒂舔到尿道口,再从尿道口舔到花穴,他把女穴含在温暖的口腔内,裹紧腮帮用力吮吸几下,阮灯的娇喘便跟着颤抖了几声:“哦……好爽……嗯嗯……不要了……呜不要了……”
男人用牙齿咬住阴蒂,舌头富有技巧地把包皮剥开,嫩红的小阴蒂便羞涩地探出头来,他用粗糙的舌苔紧贴着阴蒂上下滑动,小肉球在他的挑逗下兴奋地滚动不停,没过几秒就变得像颗小石子一样坚硬。
“哈啊……我好难受……”一股激爽的电流顺着阮灯的脊背直冲大脑,他颤抖着双腿,忍不住把女穴往男人口中送,得到信号的男人用双唇抿住阴蒂根部,舌尖高速围绕着阴蒂拍打舔吮,将销魂的快感毫无保留地传递给心爱的小少年。
阮灯娇嫩的身体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经历灭顶的快感,脑中紧绷着的那根弦本就在高潮边缘徘徊不前,男人为他舔逼的刺激直接将快感推到顶峰,他痛苦又欢愉地仰起脖颈,呻吟出声:“要……要到了……唔!!”
阮灯的脚心无力地踩在男人肩膀上,眼前炸起一道白光,压根就没坚持多长时间,带着清醒时的沉醉达到阴蒂高潮,潮喷时的淫液尽数泄进男人口中。
他的阴道不停抽搐,花蒂第一次被舔到高潮,又麻又痛,男人痴迷地张嘴含住他敏感的女穴,把口中的淫水全部吞下,最后阮灯已经喷不出水了,男人还在吮吻他的阴蒂,为他延长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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