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昨晚做的春梦,阮灯的脸颊被热气熏蒸起来,他梦见自己跟一个身材矫健的男人缠绵不断,虽然看不清对方的容貌,但男人的长发却清晰地蹭在他的大腿和脸颊上,像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一样。
阮灯把毛毯卷起来夹在两腿之间,用女穴蹭着毛毯偷偷夹腿,他以前也有过几次通过夹腿获得过快感的经历,但都没有今天这样强烈,没蹭几下就颤抖着身体高潮了。
阮灯张着小嘴快速呼吸,好让早晨的氧气驱散掉脑中的色情画面,他把害羞的脸颊埋进毛毯中,浑身燥热不已,清醒过后的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浴室哗哗的水声。
阮灯茫然地抬起头来,回头发现浴室里有人在洗澡,他迈着酥软的脚步走到浴室门前,敲门问道:“爸爸?是你吗?”
几声敲门无果后,阮灯无意间推了一下门,开着一条缝的门竟然就这样被他推开了,浴室水雾缭绕中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陌生男人,吓得他脊背凉了一大截,以为是家里进贼了。
两人四目相接时,阮灯已经在震惊中把对方浑身健美的肌肉看了个遍,尤其是男人胯间垂着的沉睡肉棍,在还没有勃起的状态下就已经是粗长狰狞的形状,青筋盘虬在柱身上面,紫红色的圆润龟头堪比李子大小,是阮灯想都不敢想的尺寸。
阮灯刚要尖叫出声,傅初霁及时伸出湿润的手掌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牢牢禁锢在他的腰后:“嘘,不要害怕,是我。”
阮灯一双眼睛瞪得像两颗圆溜溜的葡萄,里面上一秒还写满了慌张,下一秒就变成了羞涩。
他忙不迭地点头,睡衣被傅初霁弄得湿了一大半,胸前两坨软乎乎的小肉团显现出形状来。
傅初霁见他冷静下来,才把手收了回去,湿漉漉的五官堪比一幅刚完成的泼墨画,温柔的笑意将画点缀得更为惊艳:“我们房间的淋浴头坏了,老爷让我来你的房间洗澡。”
“客卫不是还有浴室可以用吗?!”阮灯羞赧不已,用袖口使劲儿擦拭着脸上的水珠。
从傅初霁的角度看下去,阮灯生气的表情带着十足的娇嗔意味,漂亮的眸中却又满是惊慌,他嘴上不饶人,眼睛却出卖了最真实的想法,真真是可爱极了。
傅初霁在阴茎快要出卖思想的前夕,抓过架子上的浴巾围在腰间,把低沉的语气拿捏得十分可怜:“可是客卫没有洗浴用品呀。”
阮灯气得直跺脚,刚才他还想着那档子事儿自慰,转眼间就一饱眼福。
可傅初霁的话又让他无法反驳,他要是连浴室都不让人家用,那才真是无理取闹了。
傅初霁拿着毛巾擦拭长发,无辜的眼神与阮灯对视着,他福至心灵一般,弯下腰与阮灯平视,恍然大悟道:“灯灯是在害羞吗?”
阮灯一下子被戳中了软肋,语气更急了:“我……我才没有害羞!两个大男人……有……有什么好看的!”
说完就急忙跑出浴室,傅初霁在他身后露出不加掩饰的坏笑,一大早就能看见小朋友偷偷夹腿,还能用肉体玩笑逗他玩儿,他开心还来不及。
可惜这份开心还没持续半小时,吃早饭时就又破功了。
傅初霁给阮灯剥了三个清蒸虾,他一个也没吃,还丢回他的餐盘中,显然是在为刚才的事闹脾气。
阮栩谦看出了阮灯和傅初霁之间的矛盾,无奈道:“宝贝灯儿又怎么了?”
傅初霁在一旁拿出睁眼说瞎话的看家本领,回道:“抱歉,是我今早没经过灯灯的同意,就用了他的浴室,惹得他不高兴了。”
老爷子一听,瞬间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对阮灯责怪道:“那不是我让小初去的吗?你这孩子怎么还跟一家人怄气呢?小初就是用了用你的浴室,又没给你搞破坏,你又生的哪门子气呀?”
阮灯红着脸颊反驳道:“不是这回事!压根就不是……”
他哪好意思说自己一大早把傅初霁看光的事情?
阮灯越看傅初霁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就越来气,于是狠狠瞪了他一眼,傅初霁见状把头低得更厉害了,恨不得把一张委屈的俊脸埋进碗里。
看着曾经格外要好的两个孩子闹成今天这番境地,阮栩谦不由得叹了声气,一堆心里话如鲠在喉,不知该说给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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