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令忽地痛恨起自己附在了琅琊王的身上。
他的手掌落在叶无雪的臀上,臀肉颤动,腿间阴唇翻开,穴口微肿,像是灌了蜜的花蕊。裴令口干舌燥,想起在破庙里他尝过的滋味,叶无雪的身体柔软香甜,主动向他求欢。琅琊王想要把雪夫人锁在宫殿里,他又何尝不想把叶无雪锁在身边,让叶无雪再也生不出离开的念头。
裴令一直都很清醒,只是他选择了不克制。玉势被他用手摸得温热,长长狐尾垂在叶无雪腿间,果然极为相衬。裴令用手指摸了些许软膏,涂在叶无雪的后穴周围。
叶无雪一个激灵,想要起身挣脱,裴令死死按住他的腰身,用身体的力量将叶无雪压在书案之上。
裴令道:“现在你是我的夫人,需得听我的。”
沾着软膏的手指探入叶无雪的后穴,他的后面只用过一次,自然不比阴穴湿软,然而那软膏药力强烈,抹在后穴刺痛传来,叶无雪疼得冒出汗水,疼痛过后,后穴变得柔软无比,三根手指都能轻松插入。
随后那根玉势便顶在他的后穴穴口,叶无雪伏在书案,无力阻止裴令的动作,只能任由玉势缓缓插入后穴,玉势表面那层纹路贴合后穴穴肉,穴肉蠕动,纹路的图案便按压在后穴,叶无雪不禁收缩后穴,如此一来狐尾更难滑落。
狐尾带着重量,沉沉下坠,垂下的狐尾贴着他的大腿内侧,闷热无比,狐毛又搔着大腿内侧嫩肉,简直让叶无雪坐立难安。
此时的叶无雪如同初化人形的狐妖,娇弱无力地伏在书案之上,腿间狐尾若隐若现。他恼怒地看向裴令,不像是发火,更像是在引诱。
裴令捉住叶无雪的脚踝,正想把他抱起,就看见叶无雪满头乌丝逐渐变得雪白。
叶无雪惊异于身体改变,他似乎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生机,抽走生机的根源就是他腕上的银蛇手镯。
叶无雪经历过死亡,所以他很确定,他很快就要死了。像每个凡人一般,痛苦狰狞地死去。
下一刻,一滴温热液体滴在他的唇上,随即是更多的液体涌入他的口中。
是鲜血。
银蛇手镯困住雪夫人是有条件的,手镯吸食雪夫人的灵气,雪夫人不再是神仙,便会经历死亡,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琅琊王的鲜血滋养雪夫人的身体。方才他头发变白,便意味着雪夫人生机殆尽,这个时候就需要琅琊王的鲜血。
雪夫人厌恶凡人鲜血,觉得鲜血是最为脏污之物。可是他若想活下来,又必须要琅琊王的鲜血。
鲜血吞入腹中,叶无雪恶心得差点吐了出来。他的头发不再变白,消失的生机又重新回到身体。
叶无雪连忙推开了裴令的手臂,裴令的手臂被划了一道口子,血流如注。叶无雪忍着胃里的恶心,取出手帕替裴令包扎伤口。
裴令神色如常,反应倒是不像叶无雪那样剧烈。当琅琊王的意识告诉他,必须尽快让雪夫人喝血时,他甚至能体会到琅琊王的心情。
唯有这样,雪夫人才不能离开他。
所以当叶无雪咬住他的手臂时,他甚至有一丝喜悦。
“这个琅琊王实在是个疯子。”叶无雪拿起茶水灌入口中,唇齿间的血腥味久久不散,他扶着书案干呕起来。
裴令抿了抿嘴唇,道:“他确实是个疯子。”
叶无雪喝了一壶茶才算冲淡了口中的血腥气味,道:“这种邪门法器,他到底是何处得来的?你能不能看见他的记忆?”
叶无雪扯过衣衫,挡住了下身的狐尾,看来裴令终于清醒了过来。
裴令道:“是国师。”
叶无雪追问:“谁是国师?他在哪里?你快带我去找他!”
裴令心思一动,道:“你到这里来,莫非就是为了找这位国师。”
叶无雪稍加思索,干脆将墨仙的事情说了出来:“那位国师可能不是此界之人,而是墨仙。墨仙来历不明,有颠倒乾坤之能,将来必造成大患。若是能查到六百年前墨仙究竟来自何处,说不定能够阻止他们。”
裴令微怔,随即用手捂住叶无雪的嘴唇,将叶无雪又按回了书案。
裴令嘴唇贴着叶无雪的耳垂,低声道:“国师如今就在宫殿里,待会便要来找我。暂时不要打草惊蛇,以免他起疑……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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