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令口中这般说,实际并没有停下动作,好像恨不得晏道无推门而入撞破他们的事情,阴茎猛地在阴穴里接连肏了数下。叶无雪担心会被晏道无发现端倪,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腿间穴口咬的更紧,阴茎破开软肉抽送时隐约能听见肉体相撞的声响。
叶无雪心跳如鼓,修仙之人皆是耳聪目明,晏道无肯定是听见了这些声音,只是未必能够猜到他和裴令是躲在这里偷偷做这种事情。
万一被看见了……
叶无雪腿心一酸,陷在穴里的阴茎顶在了他敏感的穴心,又痒又麻的滋味拖着她不断坠入深渊。体内花枝蠢蠢欲动,在叶无雪耳边叫嚣着让他抛弃无谓的羞耻心,主动去汲取裴令所有精元,只因他的存在就是一个用来盛装欲望的鼎炉。
胸口牡丹花似乎要破开他的胸膛长出来,他的骨头里都被柔媚花丝缠绕,唯有接受足够的灌溉才能一解他骨肉酥痒。
叶无雪张口咬住裴令侧颈,为了泄愤,咬的十分用力,舌尖甚至尝到了一点血腥味。裴令被他咬了一口,非但没有松手,反而低下头来埋在叶无雪肩膀,胸膛微微颤动,像是在笑。
在这一刻叶无雪忽然有些分不清楚究竟是在镜中还是镜外,怎么这一个裴令看起来也有疯癫的意思了?被他咬出了血,居然看起来还有些高兴。
晏道无最终还是没有进入后殿,而是嘱咐几句让他们小心又回到了正殿。晏道无倒是没有多想,躲在破庙角落的刘娘子神色古怪地往后殿看了好几次。
晏道无离开后,裴令动作越发没了顾忌,叶无雪的身体绷得很紧,阴穴里面却十分柔软,软肉牢牢吸附着裴令的阴茎,引着那根肉棒一插再插,整根都要插了进去。龟头顶到一处紧涩的小口时,叶无雪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平时雪白的肌肤在裴令的揉搓下艳若桃花粉红,如同一朵待放的娇俏花苞,而腿间的花穴已经被肏得烂熟,里面的穴肉更是软烂不堪。
“不、不许……”上次被裴令射进子宫里,叶无雪担惊受怕了许久,这一次绝对不允许裴令再次弄进去。
裴令侧颈一抹血色落下,如白玉染血,使得他那张看着清雅孤冷的脸沾了几分邪气。裴令捉住叶无雪的脚踝,将人死死按在身下,阴茎顶的极深,缓缓破开紧涩宫口插进了子宫之中。
叶无雪睁大眼睛望着裴令,狭窄的宫口很难容纳阴茎的进入,只是稍微挺动一下,身体就像是被硬生生撕裂开来。叶无雪不能出声,也不能推开裴令,内心恐惧不安,身体却在花枝作用下变得软烂如泥。
阴茎一入一出,都能在他的身体里插出许多的汁水,借着淫水的润滑,阴茎顶进宫口似乎也没有先前那次疼痛。可叶无雪还是害怕,怕得指尖发疼,祈求裴令能够快些抽出那根东西,最好不要射进去。
可是裴令和他一样,越是他不愿意的事情,裴令越是要去做。裴令抚摸着叶无雪湿润的眼角,每当叶无雪恐惧害怕时,流露出的脆弱无助让裴令无比着迷。但是裴令又清楚地了解叶无雪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人,逼到绝境后的倔强姿态,更让裴令心脏狂跳。
裴令再次躁动起来。他想要永远占有这样的叶无雪,但是他又不愿被叶无雪发现他卑劣丑陋的念头。放纵或是压抑每时每刻都在交战,裴令狠狠咬住让他痛苦至此的罪魁祸首的皮肉,听见叶无雪的呻吟声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胯下紧热更甚。
“叶无雪,你当真可恶。”裴令手臂抬起叶无雪一条腿,叶无雪挂在他的腰上,腿间那朵肉穴包裹着他的阴茎,阴唇翻开,被带出的软肉嫣红,靠近阴蒂的地方,阴茎也翘着吐着几滴前液。
长着这样一副勾人的身体,也难怪他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去碰触。
“分明是你、你欺负我。”叶无雪颤声反驳。
裴令冷声道:“方才可是你要我过来帮你的。”
叶无雪气得哑口无言,要不是该死的玉笑仙给他下了花枝,让他一靠近裴令就难受得吐出花瓣,不得不让裴令帮他缓解,又怎么会被裴令肏进了子宫里,还一副欠了裴令恩情的模样。
裴令衣衫整齐,只是撩起衣衫,露出了胯下阴茎罢了。他却是全身赤裸,乳尖肿着,腰上被掐出好几道痕迹,腿根处也撞得酸疼,也不知明天能不能照常赶路。
裴令道:“帮了你,我的毒也发作了。”他看起来很是羞恼,似乎也不情愿同叶无雪做这种事情,但是因为媚毒发作不得不做。
叶无雪听他解释,心里更加委屈。他竟然有一瞬间想过,裴令会这样对他并不是因为媚毒。但是现在看来,裴令急于解释,恐怕就是怕他误会。毕竟裴令从来都不喜欢他,每次叶无雪替他解毒,也都是避之不及的厌恶神色。
叶无雪道:“从前都是我帮你,现在你帮我也算是扯平了。找到解药以后……我不欠你。”
裴令抿了抿嘴,阴茎忽然插得又深又快,叶无雪的身体都被顶到了墙面。破庙本就破败,那面墙壁也是残破不堪,被裴令的动作撞了数下,随时都有坍塌的风险。
叶无雪的宫口被肏得大开,阴穴发麻,都有些感受不到阴茎的进入,淫水流了一地。叶无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朵快要干枯的花,身体里的汁水将要流干之际,一股精水涌入他的身体,填满他的子宫,最后又从阴穴里满溢而出。
裴令道:“你说不欠,就不欠了吗?”
阴茎从叶无雪的身体抽了出来,裴令衣衫垂落,挡住了胯下狰狞肉棒,又变回了端方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