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穴口彻底打开,叶无雪腰臀轻晃,阴茎随着他的动作缓慢顶入,自下而上的贯穿让叶无雪很不习惯,裴令顶得他筋骨酸麻,险些直接坐下去。粗长阴茎磨蹭在穴口敏感软肉,淫水涌出,使得阴穴越发润滑松软。
叶无雪低头去看裴令,裴令闭着眼睛,睫毛颤动,嘴唇被咬的泛白,喉咙微微滚动,似乎是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光是瞧着裴令这般模样,叶无雪便觉值得。他一时无法完全吞入阴茎,进了一半五脏六腑就像是要被顶了出来。可恨这裴令面上写满不甘心,胯下这玩意倒是精神。
叶无雪臀瓣收紧,穴口夹住裴令的阴茎,果然裴令眉毛紧皱,睫毛颤得厉害,拼命隐忍也抵不过身下的考验,颊上红晕始终未消。叶无雪看得出神,之前他总是被裴令摁着欺负,还没有好好看过裴令是何神态,竟然是这样的纯情羞涩吗?
叶无雪手掌搭在裴令肩膀,身躯如潮水一阵接着一阵地往裴令身上涌动。裴令闭眼抿唇,胸口剧烈起伏,显然忍得极为难受。叶无雪倒是有些疑惑,裴令从前毒性发作时也不像现在这样倔强不从,为何这次要独自忍耐。
他将手指按压在裴令下唇,使得那瓣要被要出血的唇从齿间解脱出来。
裴令此刻也睁开了眼睛。
叶无雪长发铺满后背,衣衫未脱,只是露出两条腿来,衣摆将身下动作挡的严严实实,但是光从叶无雪腰身摇晃的动作便能看出,他正在做一件极其糜烂之事。
轻佻放荡至极,像这样的人裴令看都不该看他一眼,每次却都会情不自禁。裴令手指握拳,想要将叶无雪吮吸撕裂的欲望无尽燃烧。在后背伤痛的刺激下,他前所未有的清醒,很清楚这一次不是受蛊毒影响,或者说之前每一次蛊毒对他的影响都是微乎其微。也正是认清了这样的事实,也让他无法接受自己竟然会对叶无雪的举手投足都难以自拔。
叶无雪的阴穴又紧又软,主动纳入他的阴茎,摇着一身酥软的骨肉,唇上的艳色如同被捣烂了花瓣,咬上一口能尝到秾丽的芳香。叶无雪故意抖落满身风情,望着裴令的眼神懒散又轻蔑。
裴令张口咬住压在唇上的指尖,叶无雪浮现诧异之色。裴令的舌尖从叶无雪的指尖一扫而过,随即将手指包裹,就像是吮吸乳尖一样含着叶无雪的手指,眼睛自睁开后一直盯着叶无雪的嘴唇。
叶无雪有一种被人窥视的危机感,他收回了手指,一点晶亮唾液抹在裴令的唇瓣,倒是意外多了几分堕落之态。叶无雪挺身而起,穴里那根阴茎滑出了大半,里面淫水淅淅沥沥滴落几滴,随后他又重重坐下,阴茎迅速从穴肉间插入,突然的刺激让叶无雪夹紧了阴穴,穴肉痉挛,一大股淫水涌出。
余韵仍在天灵盖停留,叶无雪神魂都要被顶了出去,他垂下头喘息时也听见了裴令的喘息声。裴令额角青筋浮现,连后背疼痛也顾不上了,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眼神明明白白写着,你不要后悔。
叶无雪轻笑,反正都已经招惹了裴令,后悔也无用,还不如趁着裴令还未恢复欺负回来。他失神地盯着裴令水色的嘴唇,再次想起在梦魇幻境里那个吻。
或许也不能算是亲吻,只是唇瓣相贴了片刻便分开,每次回想唇瓣犹如被蚂蚁啮咬般痒麻难忍。裴令的嘴唇生的漂亮,不过他在叶无雪面前总是抿成极薄的两篇,看着很是冷情。就算是前世当上了裴氏家主,成为世间顶尖人物,裴令对着他也是这样,戒备,疏离,冷漠。
就算重来一遍,叶无雪选择不再与他作对,裴令对他也还是这样。叶无雪手指落在裴令下巴,关节一顶,裴令便抬起头。
叶无雪很想问裴令,为何这般厌恶他还要救他,不如就让他直接死在门口,他也不用在面对裴令时心绪复杂。他无法对因为这份恩情就对裴令感激涕零,也无法抛弃恩情而无动于衷。
他低头,与裴令四目相对。现在的裴令还不知晓前世发生的一切,还是纯白的一张纸,他能够在上面肆意泼墨,把裴令染得和他一样漆黑无光。
如果前世的裴令知晓这一个裴令正在被他最瞧不上的叶无雪欺侮,不知会作何表情。
唇瓣越来越贴近,而察觉到叶无雪意图的裴令愤怒地扭过头,叶无雪的唇最后落在了他的嘴角。
“你,好得很。”裴令咬牙说出这句话,他拽着叶无雪的手臂,不顾后背伤痛把叶无雪压在床上。
裴令动了怒火,纯黑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却让叶无雪生出一丝后怕。裴令手指摸了摸嘴角后,怒极反笑,压着声音问叶无雪:“你刚才在想什么。”
叶无雪略有些失望,最后还是没能亲上。他笑道:“自然是亲你。”
裴令冷笑:“恐怕亲的不是我。”
叶无雪心里一惊,这一刻他似乎被裴令看穿了一切。转念一想,裴令肯定是想不到他是重活一世之人,定然是他多想了。裴令一直都认为他风流浪荡,说不定以为他在想别人,自己做了替身,才会说出这句话。
叶无雪倒觉得有些好笑。裴令蛊毒发作时,把他当作叶无晴替身以来泻火。而他在替裴令解毒时,也会每每想起前世的那个裴令,有来有往也不算是他吃亏。
于是叶无雪也没有否认,眯起眼睛微笑道:“反正在我眼前的也只有你,亲一下又不会掉一块肉。”
裴令用手背狠狠蹭了几下嘴唇,恐怕是被叶无雪恶心到了。他再次俯身,以一种恨不得立刻吃了叶无雪的姿态,完全忘了他后背还有伤,手指扣在叶无雪的手臂,胯下一下重过一下地肏进叶无雪的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