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幻境居然成真了。
手指在肿胀的奶团周围轻轻按压,沾着奶水的乳头挺翘着,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涌出,可是又被堵塞在乳孔。叶无雪的乳头痛痒不已,积蓄了奶水的两团乳肉圆滚了一圈,本就白皙的肌肤近乎透明,随手一掐都能捏出汁水。
叶无雪仍然不敢相信他的双乳能够泌乳,手掌托起乳团向乳尖推送,乳头阵阵刺痛,而后乳白色汁水从乳尖涌出,奶水沾满叶无雪手背。奶水挤出后胸前的坠痛感终于有所缓解,可是叶无雪不敢再去挤压胸乳了,他慌乱地将胸前两团惹人厌烦的双乳重新束好。因为勒得太紧,涨奶的双乳疼痛不已,还未系紧溢出来的奶水又浸透了衣衫。
叶无雪以为自己藏的足够好,只要穿好衣服后谁也看不出来他身体异样,然而胸前两团风韵是没法遮掩的。叶无雪自然也不知晓在他低头整理衣衫的时候,裴令早已睁开了眼睛,其实在更早一些,叶无雪从乳中挤出奶水时,嗅觉敏锐的裴令就察觉到了。
他看着叶无雪自己揉捏雪白乳团,看着奶水在叶无雪手背肆流时,便无法再安心调息。每多看一眼,他后背的伤口便灼热上一分,催促他尽快清醒,不应该再在叶无雪的身上分神。偏偏叶无雪十分可恶,廉不知耻地当着他的面挤奶,分明是故意勾引。
“裴令,你后背的伤如何了?”叶无雪回身凑近,胸前鼓鼓的胸脯都要贴到了裴令的手臂,可他还是一连担忧之色,仿佛只是在关心裴令的伤势。
裴令闭了闭眼,刻意让声音听起来极为冷漠:“无妨,休息两天便好了。”
裴令后背上的法力果然又溃散了,那些血肉模糊的伤痕丝毫不见愈合的趋势,可见是余毒未清,那些解毒散半点用也没有,裴令却说有用,实在是奇怪。
叶无雪将手指覆在裴令手背,裴令身体一僵,随后慢慢放松下来。叶无雪以为他是不喜欢被自己接触,于是快速地在裴令的伤口施了治愈术后为他穿好衣服,裴令的面色稍好一些,可是眉头一直紧缩,看着叶无雪欲言又止。
叶无雪道:“怎么了?”
裴令道:“你可曾忘了什么?”
叶无雪歪头想了想,道:“忘了什么?你有东西丢了吗?”
裴令垂眼看着叶无雪的嘴唇,片刻后愤然扭头,道:“没有。”他的后背简直像是燃了一把火,那股灼热马上要烧断了裴令的理智,不然他怎么会在看见叶无雪唇瓣时,满脑子都在想若是他在伤口处吹一口气就好了。
叶无雪道:“方才那小姑娘看见我手背的伤口就知道我们去过破庙,或许她知道一些破庙里的事情,我现在去问问她。”
裴令咬牙切齿地闭着眼睛,只嗯了一声。叶无雪不解,他又哪里惹了裴令不高兴。
小姑娘此刻正在后院浇花,她身量较小,蹲在花丛中,那些花朵倒是比蹲下的她还要高上一头。叶无雪在看见满院牡丹时,不免惊叹。只是凡人看见这些娇艳花朵,定然是赞叹其颜色动人,而叶无雪的惊叹,却是因为这满院牡丹都已经是生出了灵性的灵体,尤其是那一朵如地上月光的昆山夜光,仿若一位婀娜仕女静静盛开。
小姑娘手指摩挲着它的叶子,神情认真地自言自语:“你不要再闹脾气了,你看这里都变黄了。”
昆山夜光的花朵抬了一抬,有几分桀骜的意思,形态更是神似女子了。
叶无雪没有踏入后院,而是等小姑娘与满院子的牡丹一一说过话离开后,才主动拦住了她。
小姑娘仰着脸看他,道:“你有事情吗?”
叶无雪再次仔细察看小姑娘的根骨,确定她并无灵根,也不能看见灵体,却能够和那些牡丹花交谈,堪称异事。
叶无雪道:“请问姑娘可知道那座破庙的事情,我朋友被里面的毒物所伤,伤得很是严重。”
小姑娘道:“那座破庙我之前去过一次,被马蜂蜇了手臂,后来嫂子给我治好了。可是我嫂子今天不在,不如你等嫂子回来了问她吧。”
小姑娘对牡丹花说话神采飞扬,面对叶无雪时又是呆呆的神情。叶无雪没有追问,后院的牡丹花有古怪,可叶无雪又没看出它们身上有什么邪祟之气。
小姑娘眼睛一亮,放下手里的木桶跑向叶无雪身后,扑向一个年轻妇人怀里:“嫂子,你回来啦。”
那妇人发髻凌乱,罗裙脏污,面上还有些惊恐之色,被小姑娘一扑险些跌倒,颤声道:“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小姑娘关切道:“嫂子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找大夫来。”
妇人露出勉强的笑容:“不用。”她抬眼看见后面还站着叶无雪,顿时有些羞涩,低声问道,“小红,这位是谁?”
小红道:“他被破庙里的马蜂蜇伤了,嫂子你之前给我用的药还有吗,给他一些吧。”
妇人听见破庙二字时面色一白,狐疑地打量了叶无雪几眼,在听见药时,立刻羞得满面通红,连忙道:“那个药早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