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雪没想到裴令会突然凑近,肆无忌惮地用指腹在他乳尖上碾了好几下。这是在梦魇造出的梦境中,裴令常对他做的事情。
“你乱说什么?”顾及着前面那两个偷情的人,叶无雪压低声音,抬起手肘顶在裴令胸口,试图将他推开,“再往前我就要掉下去了。”
裴令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一手扣住叶无雪的腰,另一只手抓握住了被束胸勒得近乎平坦的乳团。叶无雪每天都裹得这样紧,生怕被别人发现他长出了一对与旁人不同的奶子。
裴令道:“我还记得我吃过。”
梦境里的那些事情叶无雪刻意不去提起,偏偏裴令这个时候主动提了出来。
前面发出啧啧吮吸的声响,伴随着满足的喟叹和轻轻的呻吟,想必是已经如愿吃到了奶水。那声音越听越是下流淫乱,叶无雪听得面色发热,梦境里面他做奶娘敞开衣领给裴令喂奶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现,明明都是在梦魇操纵下生出的虚假幻象,可是他的双乳却涨得难受。
叶无雪急忙道:“那是梦境,又不是真的!我怎么可能有……”
裴令手指揉弄着他挺翘的乳尖,低声道:“谁说不能是真的。”
叶无雪忽然感觉背后有一阵凉意,仿佛镜中所见的前世裴令和如今裴令的身影有了一瞬间的重合。他们越是温声细语,越是令人惧怕。
裴令解开叶无雪束胸用的布带,几道布带掉落堆在腰间,两团嫩乳也无法掩饰地将衣衫拱起圆满形状。胸前沉重的坠感叶无雪始终无法适应,他拢住衣领想要遮挡,裴令步步紧逼,把他困在身体与雕像之间的狭窄空间,用力扯下衣领,肩颈之下两团饱满的乳团微颤,犹如暗夜中发光的玉石,过于圆满的形状所以更让人想要将其揉碎。
叶无雪不解裴令为何突然发疯扯他衣服,难道是媚毒又发作了?早不发作晚不发作,偏偏在这个时候。
叶无雪无奈道:“你就不能忍忍吗,就非要现在。”他是有些恼的,可是顾及着外面那两个人,又只能压低了声音,这话听着便失了力道,多了几分嗔怪。叶无雪没有推开他的意思,任由衣衫退到了臂弯处,两团奶子全部露了出来,心里不情不愿,可是自知理亏又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不知不觉间叶无雪已然逐渐接受了和裴令做这些事情,但还是不满:“你等等……等他们走了……”
落在裴令耳中,是叶无雪在欲拒还迎。
在看见叶无雪的乳团时,裴令一整天郁郁的心绪终于缓解了几分。他对于叶无雪的水性杨花早有过了解,可也没想到叶无雪竟会饥渴得连在客栈休息时也要勾引男人,清早起床时还要欲盖弥彰地问他可曾听见什么声音,光是看叶无雪那张脸,就能看出叶无雪昨夜定然是见到了相见的人。
那个叶无雪一直试图从他身上看见的人。
每一回叶无雪都会想要从他身上寻找着什么,偶尔遮掩不住,流露出的期待目光让裴令燥怒异常,恨不能直接剜了叶无雪的眼睛,却又对心中那股难以自控的怒火感到茫然。
即使他看不惯叶无雪的放浪,他也不该任由自己随叶无雪一道沉入泥淖。他好不容易走到现在,不应该因为叶无雪而出现变数。
然而每次矛盾纠结过后,他总是会选择抓住叶无雪。
如今终于有机会扯开叶无雪衣衫,就算亲眼看见叶无雪的身体布满另一个人的痕迹,证明叶无雪和那些私下偷情的人没什么两样,裴令也不会把他放开。
可叶无雪身上什么也没有,莹白的乳团触手柔腻,乳尖是他刚才捏肿了的,再没有其他人的痕迹。
叶无雪的肌肤轻易就能留下痕迹,裴令每一回都忍不住蹂躏啮咬到留下深深的痕迹,若是昨夜叶无雪和那人在一起,那个人又怎么忍得住。
他握着两团乳肉绵软,乳尖肿胀不堪,奶团鼓鼓囊囊的,就和梦境里要出奶时一模一样。
庙里的雕像有问题,泥胎中混着香料和裴令当初在玉香楼服下的媚毒有些许相似。这香味能够催情,而正在偷情的两个人方才特意跪拜了雕像,显然是不合常理。若说他们敬畏雕像,便不会选在此处。
裴令之前中的媚毒药性比雕像中香味的药性厉害百倍,因此吸入香气并无太大反应,可是叶无雪是第一次接触,香味侵入骨肉之中,待催得熟透后,或许也和正在偷情的那人一样,也会流出奶水。
叶无雪提起梦境的事情都会流露出抗拒和愤懑,若是在梦境之外他这具身体依然会流出奶水,定然也会带着一脸的不甘心把胸乳勒得更紧,可是涨奶涨到受不了,少不得要将奶水挤出
光是想到叶无雪流着奶哑着嗓子要他别咬了的情形,裴令甚至想就这样推到雕像中的泥胎,让叶无雪的身体被香味浸染,那样裴令可能会忍不住咬下叶无雪身上每一块雪白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