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令道：“你不是淫荡吗，这样就不行了？”
裴令将那颗乳环按进乳肉里面，冰凉的乳环被温热乳肉所包围，乳尖肿痛发胀，就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却被堵住。
叶无雪吞咽着口水，哼哼着回答：“那我、我不淫荡。”
裴令语气更冷道：“若你不淫荡，便是我淫荡了。”阴茎突然顶进去几分，之前都未曾全根没入，这一回却进的尤其深，隐约要顶到了某处脏器。
叶无雪心道，自然是你淫荡，可是已经说不出口了，他被裴令顶得难以弯腰，腰背不得不挺直，腰臀左右乱晃，两瓣带着手指印的臀肉更添淫秽之气。裴令捉住叶无雪的手臂，把他上身提起，叶无雪便直直地坐到了裴令怀里，阴茎自然全根插入了他的阴穴。
叶无雪喘得厉害，扬起下巴，头靠在裴令肩上，蒙眼发带有些松散，从他的鼻梁滑落，不适应光线的叶无雪微微眯起眼睛，裴令的轮廓在他眼里模糊了一瞬。
叶无雪喃喃道：“裴师兄……”
前世叶无晴让叶无雪喊裴令哥哥，叶无雪不肯，后来进了烟云峰，裴令算得上同门师兄，叶无雪也只肯叫他名字。后来有求于裴令，哥哥叫不出口，便叫他裴师兄，如此听起来比裴家主更亲切些。
可现在他和裴令都还未进烟云峰，他自然不能叫裴令裴师兄。实际上叶无雪叫的也不是眼前这个裴令，方才晃神的片刻，他似乎看见的是前世那个裴令。前世那个终于修炼到世间顶峰的第一剑修，应该是光风霁月的剑中君子，定然不会像这一个冒牌的裴令。
可低下头来看他的，只能是这个裴令。他蹙起眉毛，前世的冷峻淡然还未修炼得出，多了些与前世无关的阴沉。
他垂着眼睛，手指捏起发带，低声道：“怎么又让我看见这种眼神了……我之前可是说过，若是再这样看我，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他声音极是平缓，指腹在叶无雪眼底按了几下，像是在思索如何才能挖下这一双眼睛。
叶无雪不由屏住呼吸，莫名想起前世在夜里走到他床边，无数次想要掐死他的那个人。叶无雪怀疑过是他的仇家，可是裴令管辖的地方，不应该会有外人闯入。也想过会不会是裴令，可裴令若想杀他，就不会救他。
此时此刻正在琢磨怎么挖他眼睛的裴令，让叶无雪再次怀疑，当初那个想掐死他的人会不会就是裴令。或许他见到的裴令只是他伪装出来的表象，眼前这个裴令才是他的真面目。
叶无雪习惯性地眯起眼睛，两世裴令重叠在了一起。而裴令的手掌落在他眼上，并没有真的挖出他的眼睛，随之而来的是裴令带着怒气的顶撞。他故意在叶无雪的骚心上停留，叶无雪的喘息声令他更加兴奋。或许比起挖了眼睛，能看见叶无雪这双眼睛含满泪水，也能令他愉悦。
叶无雪阴穴酥麻，在裴令恶意挑逗下，又一次被肏得潮吹，甚至前面阴茎都有了反应，似乎有前液渗了出来。一个雌雄具备的双性之身，当他高潮的时候，究竟是雌性的阴穴被取悦，还是雄性的阴茎得到满足。显然叶无雪的身体更依赖阴穴的潮吹，光是抚摸他的奶子，都能让他阴穴湿的不像话。如果再和裴令多睡几次，叶无雪真的有些担心他的身体会再也离不开男人。
余韵未过，叶无雪意识飘忽，愣愣地看着裴令摆弄他的身体，而他就像是一个旁观者。上一次似乎也是这般，在他们各自高潮了以后，就记不清后面发生了什么，叶无雪一睁眼就离开了梦境。
必然是梦魇从中做了什么手脚，才会让他记忆缺失。难道说这个梦魇是在玉香楼待久了，发现世人的欲比惧更加美味，转而吞食在春梦里产生的欲。
叶无雪感觉有一股力量在推着他离开，应该就是梦魇要把他送出梦境，可一旦出了梦境就抓不住梦魇，叶无雪心底默念清心明目诀。
他这天生的琉璃瞳，其实另有些用处，便是比旁人看得更清楚一些，尤其是这些寻常肉眼看不见的梦魇。不过叶无雪学艺不精，并不能看得真切，只能看见一团朦胧的黑气趴在裴令肩膀，似乎是长了一张人脸，那张脸上还能看见一些细微的神态。
梦魇察觉到叶无雪的目光，两颗算不上眼睛的空洞缓缓转向叶无雪。叶无雪被它盯住那一刻，浑身动弹不得，才稳住的神志再次变得飘忽不定，玉香楼的一切都变得遥远而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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